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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他继续讪笑，道：“您随时打。”
“没骨气！”
方荨白了他一眼。
楚杨汗了一下，坦白从宽，“我对别人那当然有骨气了，对你难道还要有骨气？我要真那样，你不也得不高兴。”
嘿嘿的笑了笑。
方荨眼里一动，想到当初在清凉山，知道他也不是善茬，这么一来，好像是他迁就她了，不过事实也真是这样。想象一下若是楚杨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即去，那她肯定是不高兴的。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自然得有一方低头，而楚杨在与她们的相处中恰恰就扮演了第一个低头的那一方，而她们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什么东西都是互相才能长久，如水无心，秦韵，凝雨峰主，飘雪等等，都是很体贴他。
“你还有理了？”方荨点了点头。
但楚杨看出她似乎有点不高兴，囧了一下，道：“实事求是嘛。”
“还敢顶嘴？”方荨一瞪眼。
楚杨缩了缩脑袋，哭丧道：“不敢了。”
这下把方荨逗得乐了，嘴角有点笑容，道：“你还真是见杆就爬。不过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
“是吗？”楚杨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善良笑容，继续道：“那是不是奖励我点什么？我也不要其他，你只要能与其他人相处就行。”
方荨脸色一变，道：“我都不稀说你。这个问题没有必要。我不会答应的。”
“那我们……”
他心里担心她会不会不让他双修。
方荨好像看出了他的担心，道：“你放心。我虽然不会接受你身边的其他女人，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在成仙之后再离开。”
她慢慢的说着，始终看着楚杨的眼睛，最后她眼里有了点失望。
其实，她是很希望楚杨可以说出一句话，告诉她为了她可以抛弃那些凡夫俗女，两人成仙之后一同登仙界。
然而她没有听到，她也不知道，楚杨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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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希望可以留下她的，不过也知道不可能。就说水无心她们，要是真的执意离开，他也不可能拦住她们，非得让她们跟在他身边。这时候就得说那句话，喜欢她就得给她自由，就得为她着想。楚杨即使不想，可也没办法。强扭的瓜不甜，有时候还必须得妥协。
好在方荨答应他可以等到成仙。
“那你是不是……”
他停下来，看了看她的脸色，又道：“我们双修的事？”
“你还真是个坏东西！”方荨有些无奈，感觉拿他也没办法，见他停了她的话眼里出现的火焰，她身体一软，脸上出现了一些红晕。
“你答应了？”
楚杨很惊喜。
“别说了。”方荨低了低头。
看着她忽然的不自然，楚杨心里*沸腾，哇呀呀呀，下面暴涨十三分，搂在她背上的手往下慢慢移动，一下接着一下，终于摸在了她腰臀之间，而她也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