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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接听电话:“您好,有什么吩咐?”
龙副行长吩咐她:“请把我们的三位朋友带上来。”
服务员便按他们的要求把三人带到贵宾间门外:“三位喝什么茶水?”
花欣便立即表态:“我们喝龙井。”
服务员按照他们的要求,把茶泡好便送他们走进电梯,来到贵宾间门边,花欣按门铃:“老龙,我们到门边了。”
龙副行长开门吩咐服务员:“先端一杯茶进去后你们就下去吧。”
服务员微笑着点头:“好的,有事请吩咐。”她把另两杯茶送到他们手上,送了一杯茶进屋后,便自觉退出。
花欣便在龙副行长的耳边低声吩咐他……。
龙副行长便带进去一人:“不好意思,银监局通知我去参加紧急会,他是我的助手小连,陪你们玩。”
龙副行长退出后,轻轻关上门,他们四个人接着玩。
一刻钟后,龚副行长接到电话:“小华,什么事?”
“龚行长,银监局请您去参加会。”
“您到贵宾雅间来。”龚副行长吩咐他。
建副行长也接到同样电话,喃喃自语:“今天有点怪,银监局这么晚开紧急会,不知是啥事,算了,不玩了。”他是故意套徐凯上钩。
小连故意撅着嘴嘟嚷:“是啊,你们是副行长,我只是你们的助手,看不起人喽。”
徐凯急需知道银行方面政策变化方面的情况:“既然龙行长的助手刚来,不能让他扫兴,把你们的助手邀请来玩一局,我们认识一下也好嘛。”
龚副行长便顺水推舟:“既然徐总有雅兴,别让他失望,他们估计没有时间,另外邀两个朋友来陪陪他们,别让老龙的助手和徐总扫兴。”
建副行长故意激徐凯:“老龚,你的人缘广些,你给两个朋友来陪他们。”
徐凯也恳求他:“龚行长,现在就是您的一句话的事,帮帮忙嘛。”
龚副行长拨能花欣的手机:“小华,你带一位朋友五分钟赶到贵宾雅间事陪客。”同时,他们安排:“小连,你陪徐总喝茶,我和建行下楼去安排他们上来的事,免得他们在电话里问这问那的。”
他们几个就采取移花接木的方式,顺利地把花欣和他的另外两个朋友安排与徐凯打牌,他们用抛砖引玉的方式引徐凯上钩,小华故意通过对话引起他们的注意:“连助理,我们这次能否赚钱,把宝押在你身上喽,有了项目,没有你们作后盾,看到银子化成水。”
小连用毫不在意的口气探听虚实:“现在需要银行支持,既要有严格资料报批手续,必须符合城市经济发展思路,如果单独靠企业盈利为目的搞开发,难度有些大,你们准备得如何?”
小华只能隐晦地透露:“这次是河街旧城改造工程,谁都知道,河街是遇水必受灾,百姓怨声载道,政府机关当成头号政绩工程在抓,我们老总是通过层层关系弄到此项目。”
小连用反推理的方式:“小华,你们老板做事也有些轻浮,旧城改造是政府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我们银行是经融机构,不是慈善机关,我们放款也是做生意赚钱,而不是送钱。”
花欣指责他俩:“小华,你这人怎么啦,真是嘴上无毛,做事不牢,居然把商业秘密到处乱吹,这件事知道的开发商越多,竞争力越强,如何能赚钱,老板知道了还不踢出公司才怪。”
徐蔓蔓睡在朦胧状态,听到花欣的声音,竖起耳朵听他说话,庆幸自己没有和他继续来往,他原来自吹自擂自己可以给她在银行联系工作,他是一个建筑公司的办事员,到处求人参加开发项目,没有一点权势。
徐凯曾经从县委官员的嘴里了解到河街改造工程方面的事,没想到有人会如此迅速地插足,幸好是几个不懂事的毛孩子把消息传播出来了,自己得抽时间运作,把此项目弄到手,否则,一旦别人把关系拉上,眼下自己手里的钱分割给妻子儿女,这位徐蔓蔓建立新家又要花销一大笔,再不找到工程,就要处于非常被动局面,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钟,没有必要和他们这些毛孩子玩,小连也只是龙副行长的助理,一切都得听从老龙的指令,他便提出收尾时间:“时候不早了,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我输了几万给你们就算是交朋友请你们喝茶,我们再打最后四盘就休息。”
花欣故意冷嘲热讽:“才打几盘就喊收场,输不起就别上牌桌。”
小华更要直白些:“没有钱就别操气质,去打一元的街边麻将嘛,跑到这种场合来丢人。”
小连劝他俩:“你们俩不能这么口无遮拦,徐总是广蜀县城出名的大款,你们不要自以为是龚副行长的朋友就目空一切,多而不少给龚副行长留点面子。”
徐凯听他们含沙射影,仍然保持克制的态度:“我和你们素昧平生,大家都是依随国家政策赚钱吃饭,没有必要说话这么刻薄。”
徐蔓蔓听到徐凯和发生争吵,只有她明白是因为自己引起,马上翻身起来,走到徐凯身边:“老徐,回家,别跟他们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徐凯忍无可忍地暴发脾气:“说话要说理,我看到你们是我几位好朋友的面子,陪你们玩,心甘情愿输钱给你们,你们说些莫明其妙的话我也无所谓,你们得寸进尺,我就不能原谅,你们谁出面,我们各取一百万,以一张牌比大小定输赢,如果你们能赢这一百万,也能轻松过日子,我如果赢你们一百万,千万后面加个小数点。”
徐蔓蔓劝他:“老徐,别这么玩,玩大了容易伤人。”
小华和花欣面面相觑。
小连劝诫:“老徐,他们二位不懂事,看在龚副行长的面子,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花欣原来只是想戏耍徐凯,没想到他居然动怒玩真的,也心惊胆战。
徐凯气势汹汹地威逼他:“小伙子,你跳得最凶,你如果拿得出一百万我们就一赌输赢,如果拿不出,我就用这一百万买你的手和脚。”
花欣吓得面色苍白跪在地上求饶:“徐老板,你是一位具有身价的大老板,别和我们年青人一般见识,刚才是我不懂事,得罪了你,请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哈。”
徐蔓蔓看到他如此卑躬屈膝,如此狼狈不堪,真是暗自高兴,为了制止事态扩大,如果发生严重后果,将会受到法律制裁,劝阻徐凯:“老徐,算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是做正当生意,尽量在社会上少结冤仇,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回去。”
徐凯倔强的劲发作后,就像山洪暴发一样,一时难以控制:“不行,今天就这么便宜他,以后我还想不想在社会上立足,非要收拾这个恶语相加的家伙不可。”
花欣不紧不慢地从地上起来,转败为胜地冷笑:“徐凯,我们既然已经结下梁子,我也就再也不给你掩饰什么了,你以为把这三个副行长摆平了,银行就是你的保险柜,错了,小华,你把我的真正身份告诉他。”
小华便开诚布公地告诉他:“徐凯,你竖起耳朵听明白,他是我们银监局副局长,专管审察建筑商在银行贷款的事。”
小连表明身份:“我们是监察室的主任和副主任,你徐凯就不要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的,你拿一百万买我们任何人的手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当他们曝露自己身份后,马上发生戏剧性的变化,徐凯跪地求饶:“各位小兄弟,怪我徐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请多多谅解。”他掏出赌局剩下的两万元:“你们拿去喝茶,算是小人的一点心意。”
徐蔓蔓啼笑皆非拖起徐凯:“走,我们正大光明的做生意,没有必要这么卑躬屈膝。”
花欣狡赖地笑道:“算了,我们一跪一搁平,看在这位小姐的面子上,不会因为娱乐这件小事计较,你把今天的茶钱结了,我们也要回去休息了,再会,徐凯。”
徐凯从地上起来后,信誓旦旦地承诺:“请三位放心,只要我赚钱后一定晓得如何孝敬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