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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王秀菊欣然同意:“嗯,要得,要去买菜。”
王秀菊挂断电话后,便与老伴一起出去买菜,心里无比兴奋:“老头子,不知道现在这些年青人脑壳里装些什么东西,有好的事业和家庭不珍惜,成天东想西想的,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搞得四分五裂,自己能落到什么好处。”
冷思富感叹道:“开始雪芹提出这件婚事我就有看法,徐家在我们镇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老窝,他们祖辈都是这样拈花惹草把一个家庭搞得四分五裂,真是有这样的苗结这样的瓢,徐凯自以为得逞,现在把一个具有发展前景的公司搞得狼狈不堪。”
王秀菊与老伴商量:“我们现在是帮他呢还是顺其自然?”
冷思富胸有成竹地指点:“我们今天的目的,先要问明情况,看雪芹持什么观点,如果雪芹想帮他,我们就帮,如果雪芹冷漠他,我们就视而不见,让他自生自灭。”
王秀菊便依随他的观点:“好吧,老头子,家里的大事我都听你的。”
老两口回家后提前半个小时忙着炒菜、煮饭,接到冷雪芹的电话:“妈,少煮一个人的饭,徐虎有事来不了。”
王秀菊回复:“我们正在炒菜还没煮饭的,高压锅煮饭快,要得,他不来你要来哟。”
冷雪芹爽快答应:“要得,我准时来。”
冷思富与王秀菊之间配合默契,一人主厨,一人摆碗筷,把炒好的菜和炖好的汤装进盘子和碗里端上桌,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女儿的到来。
冷雪芹下班后,骑着自行车来到父母家,虽然离婚时分得一车轿车,儿子在驾校学习还未取得驾驶执照,只能骑自行车上下班,来到父母家的门前敲门:“妈,我来了。”
王秀菊开门时嘟嚷:“要你带一把钥匙你不信。”
进屋后,冷雪芹换上拖鞋,闻到香甜的菜:“哎呀,我最喜欢吃妈炒的菜了,进屋就闻到股香味。”
王秀菊
乐呵呵:“你是隔三差五来吃一餐,你爸啊还说我炒的菜没有以前好吃了,饭也不没有以前香了,还是女儿公正。”
冷雪芹苦笑道:“爸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妈这么善解人意的妈妈你知足吧。”
冷思富只是淡而无味地解释:“我妈有时候炒菜的盐味舀不准,有时咸有时淡还不让提意见,雪芹,你评评理。”
王秀菊解释:“不是你爸嘴挑剔,我年纪大了,有时记不得放盐,有时放两次盐,所以味道没舀准。”
仍然没有引起冷雪芹的欢笑,木然地憨笑:“世界上有几对夫妻能像您们这样恩爱相处,您们的事用不着我插嘴。”
冷思富慢慢引入主题:“徐虎说来吃午饭怎么没来?”
冷雪芹淡然回答:“他爸喊走了。”
王秀菊问他们:“老头子,喝什么酒?”
冷思富毫不犹豫地回答:“把你酿的葡萄酒舀一碗来喝,这是女儿最喜欢喝的。”
王秀菊舀着碗到装酒的瓦罐里去舀酒:“你们父女俩边吃边摆龙门阵。”
老人招呼女儿:“雪芹,我们父女俩一边吃一边摆龙门阵。”
父女俩到餐桌边,雪芹十分关心老人的健康状况:“爸,你和妈身体好嘛。”
冷思富爽直地点头:“没有大问题,都是些伤风感冒小毛病。”
冷雪芹歉疚地对老人阐明:“我一天忙工作和娃儿的事,很少关心您们,请多谅解哈。”
冷思富欣喜地安慰女儿:“女儿,只要你心到就行,我们生活上的事别操心。女儿,徐凯现在如何?他们公司情况如何?你们感情如何?我要你说真话,别说假话哄我。”
冷雪芹细思量,父亲既然专门把自己喊回来问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她看到父亲严峻的眼神,有些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父亲便毫不客气地数落徐凯:“女儿,我对他的做法早就是深恶痛绝,像他那么日不落屋,夜不归家,也是你才有这么好的耐心,如果换上别人,早就把他踢开了,你们之间发生感情破裂是迟早的事,我绝对不会怪你,只怪我当初收错了这个徒弟。”
冷雪芹经过父亲的提示,忏悔的心涌入脑海,回想起开始接触的徐凯,还是一个纯朴的农民,无论是学艺还是后来发展到办公司,他都能夹起尾巴做人,对家人也是唯唯诺诺的,一点都没有外心,到后来生意做大了,他才曝露出自己丑恶的一面,竟然把拈花惹草升级为喜新厌旧,既然父亲知道结局,再也不用担心老人的思想压力了,她便如实倾诉感情破裂的真情:“妈的生日那天就是我和徐凯离婚之日,我要了六百万和公司的一辆轿车,儿女都归我,他们的房屋和门市都是跟他们走,公司的股份我没要,知道像他这种人不会经营好公司,成天泡在花天酒地里,迟早会栽。”
冷思富夸她:“果然是我冷木匠的女儿,他现在是四面楚歌。”
冷雪芹听到他的现状心中为之微痛,毕竟是夫妻一场,听到他的结局难免产生一种同情感:“真没想到他会败得这么快。”
王秀菊把酒碗上桌来,斟入父女俩座位前高脚杯中。
冷思富端起酒杯,夸赞她:“女儿,你能这么处理与徐凯的婚事,的确很有见地,你成熟了。听说他和你离婚之后找了一个小姑娘,现在银行在追他的贷款,他的公司面临倒闭,现在就是你的一句话,是帮他还是置若罔闻。”
冷雪芹微笑着与父亲交流:“爸,你曾经给我说过猎人和狼的故事,我只是念在徐凯是我儿子和女儿的父亲面子上,没有计较他的过失,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他的事公诸于众,让他无地自容,谁都不会跟他干事,谁都不会嫁给他,他现在的结局是咎由自取,人作孽,无可救治。”
冷思富便分析他的思想根源:“雪芹,这时我才给你说,徐凯拈花惹草是传承祖业,他的祖辈是我们卧龙镇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正因为这样,才把一个完整的徐家搞得四分五裂,徐家的人也是良莠不齐,有人走正路,有人走歪门邪道,有人沦肌浃髓,他就是因为家里成分高,没有出路才学艺,他原来夹起尾巴做人,没让我们发现,我曾经找他谈过,他没有反悔之意,迫不得已我才搬回来住,把资金撤出公司,我兴办装饰公司,既是满足徒弟们的要求,也是为你们的子女准备的一条退路,既然他一个人要走这条独木桥,让他自己去闯吧,我们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冷雪芹此时接到徐虎的电话:“妈,老徐刚才找我谈,要我来说服您原谅他的过错,要你借钱支持他渡过难关,我要他离开徐蔓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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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芹警示他:“儿子,你爸无论有多大的过错,你还是应该称他为爸,别叫老徐,否则,别人会认为我没把你教好,以后凡是他要说事让他直接找我,没让你们带信。”
冷思富叹惜:“这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