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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我不喜欢的东西送给我都不会要。”
骆建为了彻底征服她:“这样,下周六,我们在城里相见,我陪你去挑一样伍百元钱左右的东西,行不?”
苏晔耻笑他:“你啊,幸亏是还是主任,情场老手,你这主意硬是让我啼笑皆非,伍百元就是两个二百伍啊,即使不好我们是同事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戏耍我嘛,如果你真有心,也不出这么怪的数子啊。”
骆建的确有两层意思,一是想让她买一件只值几百元钱的东西,二是用数字游戏试探她的反应,被她识破后立即道歉:“对不起美女,我只想凭我的经济实力给你买一件礼品,没有想那么深。好了,我把私房钱都舀出来,买一样捌百元钱左右的礼品,行不?”
苏晔提醒他:“算了,骆建主任,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家不缺钱,也不缺金银手饰,一年四季的衣服老郑买了好多,凡是女人用的画妆品,皮鞋,坤包,我们镇上的女职工,没有谁有我多。”
骆建听出他们夫妻之间,丈夫对她的关爱,已经超出他原来的想象,认为给她三瓜两枣就能把她掌握在手心,事与愿违,只好劝导她:“马上你就回家了,我们的事你想好后打电话,如果想和我发展关系,目前我手里的钱有限,不能给你物质享受,我们只能是精神鼓励,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
苏晔思绪万千:“对不起骆建,我现在思绪很乱,什么都没给你,甚至一句承诺的话都没给你,让我好好想想再说。”
骆建使出放长线钓大鱼的思想:“还有几分钟就到了,今天能和你敞开思想谈就是最好的收获,我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只要我付出真心,一定能感动你。”
在来去匆匆的车辆中,苏晔指挥他把摩托车停靠在公路边的一幢楼前:“我家就住在二楼。”
苏晔从摩托车刚好下车,与同事们挥手道别,骆建准备下车与她做一些亲吻的道别时,一辆长安小货车停下后,郑直从驾驶室走下来,苏晔明白骆建想亲热地拥抱或者更亲近的动作,立即用眼快嘴快的方式暗示:“老郑,你没有必要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似的进行跟踪监督。”
郑直坦然自若地回击:“你是只准洲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哈,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外面吃喝玩乐,我办公事啥时候出门啥时候回家都要受到限制吗?”
骆建听到他们两口子在对话,只好挥手便与同事们骑车返回自己的家,苏晔恋恋不舍地朝着楼上走去,郑直随后跟着步入政府给自己安排的套房。
开门进屋后开灯后,苏晔便沉下脸与他辩驳:“郑直,你以为这点小把戏骗得过别人,骗得了我吗,我坐陈二娃的摩托车你怀疑,今天在里主任家吃生,单位的同事都没走,花溪镇服务中心的职工也没走,这种情况下我能走吗?你是行政系列的编制,你们有你们的活动圈子,我们现在从事业单位改变成服务性企业单位,如果我一个人不合众,如何开展工作?”
郑直苦口婆心地劝导,理直气壮地指出:“你的事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你和陈二娃之间是否清白,最好是扪心自问,我们走过中路,你做的错事自己应该好好反省,人是高等动物,至少有贞洁关,你是否把握住,到底能不能克服水性杨花的错误做法,只有自己反省才最有效,如果坚持自己的错误观点,把身体当成一个公共厕所,不顾颜面,暗地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别人当面不好说,背地里会指着脊梁骨骂,我们是农民子女,是中国人,不是达官贵人的子女,不是西方国家性开放社会的人,检点和收敛些吧,苏晔,不要执迷不悟,忘本变质,把老祖宗的脸都丢完了。”
苏晔狡辩:“郑直,你作为一名分管政法工作的党委副书记,对打牌坚持不支持,不参与,不反对的三不政策,我理解支持,你只能管我们镇的干部职工,国家支持生产机器麻将,全国各地到处在打牌,你有权管吗?总不能把我的爱好全部控制了,我也有人生自由,坐摩托车就是和别的男人鬼混,打牌是不务正业,你最大特点就是瞎猜、乱怀疑,败坏我的名声。你自己不喜欢的事就是坏事,你不喜欢做的事也要我不参与,你这种做法也太霸道了吧。”
她的话气得郑直吹胡子瞪眼:“苏晔啊苏晔,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种思想素质,就是打八辈子光棍都不会和你结婚,没想到我们同床共枕竟然是同床异梦,像你这种思想,这种行为如何教育子女?培养她走一条什么样的人生之路。”
苏晔淡而无味地回复:“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脚长在她身上,没有人能强压,逼迫她走什么路。算了,我要洗漱睡觉,没有时间听你上政治课。”她朝着洗衣台走去,接水洗漱,把自己教育女儿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他们夫妻之间,在人生的道路上南辕北辙,郑直毕竟是一名基层干部,有一定的涵养,强忍心里的怒火,希望能把她从放荡不羁的边缘拉回来,配合教育女儿,建立一个温馨和睦相处的家庭,如果不是涉及到女儿健康成长,不受单亲家庭的伤害,他早就会与苏晔离婚,即使把家里所有的财产和存款给她也再在所不惜,他非常痛惜取了这么一个自由散漫的妻子,把自己的善意当成耳边风,把自己的正义当成霸道,把自己的真诚当作无奈,曾经借助岳父岳母的力量挽救,没有一点效果,渀佛她中邪了似的,麻木不仁地固执己见,如果不是在单位,假若不是现代文明社会,他将采取武力方式对她进行体罚,他想到堂前教子,枕边教妻的古训,始终坚持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理念,只好去洗漱,准备继续在床上对她进行帮助教育。
他们保持沉默不语地洗漱后,进入卧室便脱衣准备睡觉,苏晔知道他还会上政治课,脱衣服换上睡衣上床就装着侧身睡觉。
郑直其他都好,对工作兢兢业业,爱好写作,对同事满腔热情,就是有一件事让苏晔不满意,他的头发稀疏,做事特正直,始终坚持自己的做人原则,从不参加社会上乱七八糟的活动,有些不合众,不随潮流,正因为这样,他成了一条只拉车不看路的老黄牛。
郑直换上睡衣后,苦口婆心地低声指教她:“苏晔,你是一个明理的人,我与你交流过多次,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结婚近二十年,我对你如何,对你的父母如何,在经济上尽量满足你的需求,千方百计给你安排工作,让你从农村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我的人品、行为,你都是一清二楚,严格遵守政策、法律、单位的规定,不知为何你就不能理解和接受我的正确观点。”
苏晔仍然强词夺理:“我们之间也许是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区别,我追求自然生活,你奉行清规戒律地约束,我喜欢顺大流,你固执己见,我喜欢交朋结友,你是摆起一副正人君子的假面孔,与大家格格不入,你说,要我如何?”
郑直还是从正面教育的方式指教她:“你也不想想,我们国家十三亿人,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大家都成了混世魔王,不遵守工作纪律,做人没有原则,没有正确的情感观,我们社会成什么样子,你在工作上不支持我,感情上随心所欲,这样会是什么结果,即使我们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了解过离婚的家庭,子女谁会接受别人,你不要太自由放荡了,危险。”
苏晔心里牵挂着与骆建的约会,没把丈夫的忠告放在心上,她丢出最后一张王牌:“老郑,你不要说得那么危言耸听,我们这样生活下去,我会申请调离本镇,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和你在一起的压抑感太重了。”
郑直没想到她始终坚持自己的错误观点,叹惜道:“也许我们只有离婚才是最好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