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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三妹欲擒故纵:“汪哥,现在的男人说假话做假事的太多,余三在我面前也是山盟海誓地表态,一辈子忠诚老实,只爱我和子女,现在他悄然无声地抛弃了我们,投入别人的怀抱,想起这事我就特别害怕。-<>-/”
汪鸣全为了抑制情绪,喝了一气茶水,信誓旦旦地承诺:“三妹,请你放心,只要真心爱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邹三妹用疑惑的目光注视着他,要一步一步地把他引导到自己预订的境地:“汪哥,除了余三,我是第一次接触陌生的男人,你是除了余三外另一个能亲我之人,这也算对你赠送物品的回报,要是你真心喜欢我就要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观点,不能做欺人之谈,就没有第二次。如果你还是现在这种状态,我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礼物,更不会让你碰我。”
汪鸣全刚尝到点甜头就遭到阻止,他在心里把妻子与邹三妹进行比较,妻子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她个子不高,肌肤洁白,性格温驯,责任心强,生活安排得非常节俭,她的亲戚都在无私的支援自己这个家,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最佳选择,儿子离不开她这样的好母亲,就是对自己打牌管得特别严。而眼前的邹三妹,虽然相貌平平,肌肤也没有妻子的白,个头差不多,身体丰满,特别是刚才接吻时感受到的这种滋味,的确有独特的诱惑力,她比妻子年青,见多识广,曾经当过老板娘,做生意是个好手,现在她带着一个女儿,还能屈尊当一个洗碗工,确实是心胸开阔。通过比较,他毅然决然地表白:“三妹,为了得到你的真心,我宁愿与妻子离婚,以此表白我的诚意。”
邹三妹终于平静下来,用平和的态度劝导他:“汪哥,你选择谁做妻子,没有人强迫你,你也不能这样急促地表态,应该慎重清楚才做决定好些,选择什么样的人**人对任何人这是一件大事,不是儿戏,你做决定后告诉我。”
汪鸣全木然地表情:“三妹,我考虑清楚了,我的家有我不多,无我不少,离婚时我不要家里的财产,不要儿子,只能净身出门,你不相信我的话,我马上就给她打电话。”
邹三妹劝阻他:“汪哥,要过日子不像娃娃玩游戏,是一件慎重的事情,有人相信命运,我虽然不相信命运,还是需要多了解一些对方,只有真正了解对方,做出的决定才具有可靠性,在你没有明确表态之前,我不会接触别人,我们现在在一个单位上班,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来,还是那句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汪鸣全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表述自己的想法:“我细致地把你和我妻子做了比较,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妇女,主要是她给我的压抑感太重,在心里始终有一种抬不起头的感觉,在你与她之间,你的优点很明显,一是年青,身体很丰满,二是会做生意,还能委屈求全,三是你会过日子,相比之下,得到你的爱就是一种幸福的享受,就像生活在幸福的天堂。”
邹三妹进一步挑逗他:“余三表面想抛弃我,实际上这些都是我逼他做的这些事,有时他想做事,做生意很疲惫,我不接受,他只好在外面去寻花问柳,当我和他离婚时,他提出一个要求,给我伍拾万,儿女和双方老人的费用都由他承担,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准我耍男朋友,更不让我结婚,他已经是被别人用过的男人,我不稀罕,一分都没要他的,只要了女儿,带回娘家由我抚养成人,你一定要考虑好,如果接受我,我有父母和女儿要我承担经济责任,还不说走动亲戚朋友需要钱,经济负担有些重,你要接受我就要承受这些负担,也就是说,你挣的钱要纳入统一安排,不能挣一分用一分哟。”
汪鸣全站起来给她杯中倒开水之后才往自己喝茶的玻璃杯里倒开水,用平和的心情诠释:“你说那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负责赚钱,每一个的钱交给你安排,我只领饭吃,领衣穿,领酒喝。不过有一件事必须申明,每天我要抽至少伍元钱一包的烟,这是生活习惯。”
邹三妹喝了一口柠檬茶,表明态度:“烟要少抽,抽好一点,吸烟有害健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戒烟可减少对健康的危害,最好是自己陆续把烟戒除,既节约经济又能增强健康长笀,戒不戒你自己把握,我不做强要求,今天这么几个小时没抽烟也过来了。”
汪鸣全喝茶后,漫不经心地承诺:“只有陆续戒,一下肯定戒不落,这些生活小事可以克服。”
邹三妹腼腆地告诉他:“刚才这么一整,把我**都打湿了,我要上厕所去处理一下,处理完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一下,还要上深夜班。”
汪鸣全把反锁的门扭动一下按钮:“嗯,你去吧,我看到东西不被人舀走,你回来后我也去解手,喝茶后尿多。”
邹三妹从竹框里取一些纸巾,急匆匆地出门,庆幸今天一步一步地把他引进安排好的陷阱,看到巴台指往卫生间的标志进入洗手间,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上湿润的脏液物,解了小手,整理好衣服洗手后便回到喝茶的雅间。
汪鸣全去了一趟厕所,洗手回到喝茶的雅间,把竹框的瓜子倒入邹三妹装糖果的袋子里,提着袋子出门便招呼茶馆老板:“老板,我们走了,下次再来喝茶。”
老板坐在巴台的独椅子上,挥手招呼他们:“二位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喝茶。”
汪鸣全和邹三妹手牵着手离开茶馆,走到回酒楼的途中,夜间人行道上行人仍然如织,汪鸣全感叹:“没想到,社会变化这么大,现在城乡基本没有差别,工人农民也没有差别,只要有体力,在任何地方都能生存。”
邹三妹摔开他的手,警示他:“你还没离婚,回酒楼后我们的事暂时保密,在众人面前更不能动手动脚的,不能让别人取笑我们,如果你不注意我不客气哟。”
汪鸣全掏出手机拨通幸开玲的电话,直截了当地提出离婚的事情:“幸开玲吗,你在忙啥子。”
幸开玲毫不客气地质问他:“汪鸣全,快到十点钟了,当然是准备睡觉了。你打工的钱为啥子不寄回来,你儿子下个学期读书学费需要钱,你挣向个钱又去打牌嘛。”
汪鸣全恶狠狠地回答她:“你一个月有一千多,节约点就把汪川的学费节约出来了,用得着我的钱吗?打电话你就给我说钱的事,一点都晓不得关心体贴人。你听好了,我给你说一件事。”
幸开玲温柔敦厚地提醒他:“汪鸣全,自从你出门后也没打过电话回家,让人担心死了。我在你面前说话不转弯抹角,是一不说二,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手爪爪痒,赚几个钱就想去打牌,如果你这个习惯不改,如何收场,你儿子现在用钱也是大手大脚的,要是也像你一样,沾染上打牌的习惯我们这个家怎么办?这次城市发展需要,我们家要撤了,再修时我们要加钱才能得到更宽面积的房子,这些都需要钱,你是当家人,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汪鸣全开门见山地劝她:“幸开玲,我晓得,你和我说话就像长辈管晚辈似的,你把我当成摇钱树啊,开口闭口就是说钱,别说废话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要和你离婚。”
幸开玲渀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汪鸣全,你刚才说啥子啊,再说一遍。”
汪鸣全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就是说十遍百遍也是这个句话,你把我压迫得不成人形了,我决定和你离婚!离婚时我啥都不要,只走一个人,带上自己的日常用品。”
幸开玲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哦,你以为我怕你离婚嗦,没有我有你这个家吗?没有我你父母能活那么大年纪吗?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自己也不屙稀屎照一照,不在称上秤一秤有几竹几两,像你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男人,简直就是撮锅漏,撮到哪里漏到哪里,谁跟你过日子谁倒霉,我才不稀罕哩,没有你这样的人我才能过上伸展的日子,随便你什么时候回来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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