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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需要经济作支撑,反正你现在不急于结婚,为何放弃冯帅呢?先接触一下没有错。”
在母亲的煸动下,宁玲抬起头看到母亲微笑的面孔终于妥协了,悸动的心打开了一扇感情之门:“如果肖林他们传递冯帅信息时,您可以答应他们,这件事不能让圆家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圆森会终止我们的联系。”
宋淑惠眸子里透露出明亮的光泽,兴致勃勃地给女儿出主意:“这才是我宋淑惠的好女儿嘛,当然不能让圆家知道你认识冯帅的事,你现在始终掌握着耍男朋友的主动权,可以择善而从,择优选夫,好了,你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宋淑惠打通了女儿的思想,终于接受自己脚踏两只船的观点,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似的离开女儿睡觉的房间,轻轻地带上门,一心策划着女儿与冯帅见面的事。出门后又忧心忡忡地带着若干疑点审问丈夫,她回到夫妻俩居住的寝室,打开床头壁灯,来到床头看到酣睡中的宁晔正在打呼噜,气呼呼地把他摇醒:“老宁啊,你跟老子睡得如何?”
酣睡中的宁晔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觉:“淑惠,你是夜游神哪,自己不睡觉还不让我睡觉”
宋淑惠像审问犯人的口气理直气壮地问他:“老宁,我们结婚这么些年,你感觉如何?”
宁晔更是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阑人静的,你到底想做啥子明,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不要这么转弯抹角的行不行,我钓了一天的鱼累得莫法,想睡觉,没有时间给你磨嘴皮子。”
宋淑惠瞪大双眼直视他:“这就要看你老实不老实,你要是老实讲出来,做错了事我就原谅,如果不老实我要和你奉陪到底。”
宁晔干脆坐起来,从床头柜掏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心里没有好气地斥责道:“老宋,我的退休金全部交给你了,每天领饭吃、领衣穿,多半时间是提着钓鱼秆在河边钓鱼,几乎没有参加其他活动,你还要我什么?”
宋淑惠左支右绌就是不点明要问的话,绕圈子探听他的话:“你在河边钓鱼就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没有趁钓鱼这个机会搞点别的什么事?”
宁晔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注视着她:“我们钓鱼协会人多呢,各自都有自己的爱好,有的喜欢在河边垂钓;有人喜欢在埝塘边垂钓;有人喜欢在水库里垂钓;有人喜欢在农家乐垂钓。有人喜欢钓草鱼;有人喜欢钓鲒鱼;有人喜欢钓鲶鱼;有人喜欢钓白鲢;有人喜欢钓花鲢鱼;还有人喜欢钓乌龟。怎么啦?你有什么意见吗?”
宁晔的回答气得宋淑惠捶胸顿足:“你是矮子过河安心要给我绕圈子吗?”
宁晔被宋淑惠搞得神魂颠倒,愣头愣脑地注视着妻子,十分纳闷儿,自己一点雨一点实把所参加活动的一切情况都讲得如此清楚,她大动肝火,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绕什么圈子了?主要活动要接触的人几乎是在河边的钓鱼者,没有半句假话,你是啥子意思?安的啥子心?还要不要我活了?”
宋淑惠看他一付十分委屈的神色,更是急不可耐,只好直接提示他:“时间这么晚了,我不给你绕圈子,你老实交待,你起没起花花肠子?”
宁晔一个劲的吸烟,冷笑道:“我都是这把年纪了,钓鱼就是在锤炼性格,修身养性,除了河水就是看钓鱼钩子上有没有鱼,哪有那个闲心。”
宋淑惠旁敲侧击地警示他:“你别把话得这么硬,别把自己得那么清白,像你这个年龄是最危险的年龄,你上班时在外面偷鸡摸狗搞什么婚外情的事少了吗,我担心你死灰复燃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小区像你这个年龄闹离婚的多了去,你老老实实地交待,是不是起了花猫心肠?”
宁晔这才明白她发火是为这件,讥笑道:“老伙计,你不要哪壶水不开你提哪壶行不?工作期间接触过一些异性朋友是哪年月的事了,你还算这些旧账,老实,我没有那份心思了。”
宋淑惠咄咄逼人的口吻:“你千万别忘记了,你和一些妖精勾搭的事是你交待的吗还是我查出来的?开始我好言好语提醒时你的钢口有多硬,经过我查实后你还在狡辩,这次你是不是又要重蹈覆辙?非要我查到真凭实据你才肯低头认罪?”
宁晔让妻子抓住了软弱之处,语气再也没有原来那么硬,而是采取委曲求全的策略:“猴年马月的事你还耿耿于怀,这是搞好团结吗还是闹分裂?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自从发生那些事之后我早就洗心革面,再也没有接触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家庭要搞好团结也要向前看,不能算旧账,古人云,天上落雨地下流,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如果翻旧账,你不是也发生过脚踏两只船的事吗为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宋淑惠被老公提到一些过去的丑事,脸上火辣辣的炽热,心里大不烫热,没想到盘问老公的事搞成翻旧账:“你是想翻旧账吵嘴还是想心平气和地交待问题?你是想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藏着掖着搞小动作?”
宁晔起床后把吸完的烟疙瘩丢烟灰缸里,回到寝室,到感到十分委屈:“你可不能像猪八戒倒打一钉耙,今晚是你提出一些莫明其妙的事,别人无风不起浪,现在我们家成了无风三尺浪,都是退了休的老夫老妻了,该怎么耍就怎么耍,扯一些无聊的事有什么意义。”
宋淑惠得寸进尺地指责他:“现在有些四十来岁的妇女,自己家里老公不争气,在外面专门勾搭你们这种年龄的人,你老实交待上当没有?”
宁晔呵呵大笑:“原来你这本筋啊,我这把年纪还要去供别人的子女,除非吃错药。再,就凭我这点退休金供得起别人吗?我的退休金交给你的,用一分钱都要在你手里舀,我用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有数吗?”
宋淑惠用疑惑的口气责斥:“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钓多少鱼这是个未知数,一斤鲒鱼多少钱,你成天累月都在钓鱼,你存没存私房钱谁得清楚?”
宁晔苦恼地直摇头:“一个人话做事要凭良心,人不比其他动物,现在我在你眼里成了什么人?难道我就是烂泥一堆吗?夫妻要互相信任,我回家后手机从来没有关过机,钓的鱼从来没有到市场上去卖过,钓得多少都是提了回来的,信就信,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是氮肥厂旁边的河边钓鱼,你随时来抽查,女儿都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宋淑惠只好量出底牌:“你认识幸开玲吗?你去找她干什么?”
宁晔恍然大悟:“原来你绕圈子是她的事哟,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下午圆诚实到河边来看我钓鱼后,专门到氮肥厂去找她,如果不是我们女儿与他儿子正在耍朋友,我才懒得管这事,到厂门卫处问了才知道这事,要从他的人品看到他儿子的人品,不能让女儿找一个品德不好的人。”
宋淑惠半信半疑地让他过关,对他保持高度警惕:“权且相信你一回吧,这件事我必须要印证清楚,如果查出你了半句假话,绝对不会轻易饶你。”
宁晔淡然笑道:“我拍起胸膛句实话,要是查出我和她有一腿,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宋淑惠把劝女儿脚踏两只船的想法给老公后,此时,宁晔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