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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森很兴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涉及到章家洋的情况,当然是越细致越好,请说。”
这个保安便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滔滔不绝介绍章家洋其人其事:“我叫顾孝兵,原来是花溪镇双河村的村主任,女儿在城里买了房子要我下城来照顾外孙,我就辞职下城来,后来,经过朋友介绍当上了这个保安。章家洋老家是我们村四组的人,他家里相当穷,父母怕他不好找对象,十八岁那年就让他与本组酒菜花结婚,婚后生了二子一女,大儿叫章德财、次子叫章得宝,女儿叫章德莉,后来的老婆叫任四季,他这个人从小到大最大的能耐有两样,他会说话、嘴巴甜,见人就笑,巴结人的能力相当强;另一个特异功能就是能就是逗女孩子喜欢,本组很多女人至少有两桌人都被他戏弄过,这两样是他的看家本领,社会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样样精通,有人背地里给他取了个绰号‘脚牛’。”
圆森兴致勃勃地插嘴:“有意思,原来他有这个不光彩的历史啊!怎么给他取这样一个和低级畜生一样的名字?后来他怎么学开车和进城的呢?”
脸色钢红色的顾孝兵接着叙述:“他家住在一个相当偏僻的院子,父亲曾经是组长,他家与我们村上几个干部的关系好,早在七十年代初,村上买柴油机打米搞加工,把他安排去搞这个机手,他文化不高,人还是聪明,很快就学会后使用打米机,就是因为他嘴巴甜,看到年龄大的不是叔叔就是伯伯,女的不是嫂嫂就是姐妹,他借打米少收钱的机会,占了不少妇女的便宜,不少家庭反应很强烈,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两桌人吃过哑巴亏,群众意见非常大,村上只好把他下了换了别人。此时,这个小子巴结人的功夫过得硬,当时的镇成立农机站买了一辆拖拉机,他找关系进了农机站学会开拖拉机,就在这个期间,他搭载谁,谁就成了他的猎物,就在修水库期间,他经常为修水库的工地上拉货,还给当时的分管区长拉些私货,水库里买车时,他就当上了这辆货车的驾驶员,地位变了,经济条件好了,他成天在外面寻花问柳,不回家,只顾自己过得快活,赚钱几乎都消费在外面的女人身上,也不管父母和妻子子女,他在外面交往的女人多了心变得更野,便回家和妻子闹离婚,遭到全家人的坚决反对。”
圆森津津乐道地听他讲述章家洋的家事,借顾孝兵喝开水时赞同他的观点:“原来怕说离婚的事,农村更难得走出这一步,他如果离婚后,一个农村妇女怎么能承担父母和三个子女这么沉重的负担呢!现在离婚就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此人在外面这么拈花惹草,绝对要倒霉。”
顾孝兵掏了一包紫云香烟,抽了一支递给圆森:“我们这个收入只能抽孬烟,请抽烟。”
圆森客气地婉言谢绝:“对不起,我没有学会抽烟,身上也没带烟。”
顾孝兵夸他:“你们年青人学得好,不抽烟是好事,抽烟有害健康,我学到这门手艺了,没有办法。”
圆森时间很紧,不想让他说废话:“他怎么进城开公交车呢?”
顾孝兵继续讲述章家洋的后事:“十三年前,当时还设有区公所,区公所管几个乡镇,区上没有配专车,水库属于区公所直接管辖,货车的调动权也在区公所,区领导到乡镇去检查工作或者回家往返几乎都是用这辆货车,有两个区上的领导是落实政策后安排任职,他们往返家经常是章家洋开车接送,任区长是文化大革命下台,后来落实政策担任花溪区的区长,他妻子性情刚烈、泼辣,管理子女方法简单,把田去交出去之后,没事就跟着他一起住在区上。他们有五个子女,儿子当兵退伍后安排在学校当工人,大女儿读卫校因恋爱中受孕而被清除,只好嫁给未婚夫,其余三个女儿也都是十几岁一个的,当时区长有权安排子女进一些单位上班。二女安排在电影院放电影,三女安排在畜牧站,小女安排在计划生育服务站上班,他们夫妻俩就把精力放在未婚的三个女儿身上。”
顾孝兵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圆森虔诚地插话:“父母心痛子女,人之常情,他们家的子女怎么和章家洋缠绕在一起了呢。”
顾孝兵继续讲述:“邓-小-平出来主持工作后,他们家为了巴结他这棵大树,支使二女嫁给予邓家沾亲带故的淡家,三女嫁给一个供销社的职工,只有小女任四季还没有处理个人问题,谁知她随同拉设备到乡镇去进行计划生育普查时,被章家洋当成了猎物,这个小姑娘就像喝了**汤似的,回家和父母提出要求父母找法官说情开后门让章家洋离婚,经过家长再三盘查才掌握她已经私定终生,决心嫁给他。这就掀起悍然风波,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一个比她大接近二十岁,有三个子女,还没有离婚的男人,并且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区长女儿嫁给一个农民,家长认为这件事简直是奇耻大辱,强烈反对这门婚事,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这件事,任区长的老婆有高血压,为这事气得住进了医院。任区长站在领导和家长的角度,按照法律规定和人性的角度,耐心教育他尊重《婚姻法》的规定,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重婚罪,珍惜自己的子女,珍惜家庭,痛改前非,不要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不仅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而且,编瞎话哄骗任区长,他说自己原来的婚姻是包办婚姻,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现在是自由恋爱社会,恳求他支持离婚,决心与任四季结为夫妻!并以家丑不外传威胁他。后来,任区长让派出所的所长、法庭的庭长做他的工作,希望他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没想到的是,他唆使任四季以绝食的方式威逼父母给法庭庭长说情,支持他离婚,成全她和他结为夫妻。任区长一边照顾自己的妻子,一边想捂住这件丑事,通过全家共同做任四季的工作,杜绝这桩不合理的如饥如渴,正在这件事闹得纷纷扬扬时,没有想到的是,组织上调任区长提供县老干局的局长,章家洋又把精力放在巴结新上任的区委、区公所领导身上。”
圆森静静地听他讲述这件事情,看他严肃的表情,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个人有什么特异功能,没钱、没权、居然能把一个小二十岁的黄花闺女,并且是顶头上司的幺女骗到手,他真是色胆包天,于情于理,他这事都做得太缺德,也不怕承担法律责任。
顾孝兵憎恨地述说他的历程:“是啊,章家洋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脸皮特别厚,为了个人的**不择手段,没有一点亲情感和社会责任心,自己如果对前妻不中意就别碰她啊,生了一堆子女,又不尽责任,他的心相当硬,他不惜一切地巴结任四季,把父母和妻儿都抛到九霄云外,一个农村妇女赚钱养活全家人是多么艰辛,家里喂了鸡、鸭、猪,还要到地里去劳动,累得不成人形,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拮据,他父母眼看着儿媳一个人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大的经济压力,拖起毛病下地干活,章家洋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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