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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有素的服务员打开瓶中酒,知情知趣的将尤爽跟前的玻璃小杯斟满酒,再从左到右逐个斟酒,像她这种斟酒方式一般服务员做不到,这是给官员斟酒,稍不注意就会有失这位官员的颜面,这些人虽然官不大,每个人手里都管着实事,得罪他们产生的后果无法估量。
正是有这种素质的服务员,这个包间就成了大队接待客人的常用地方,服务员会看尤爽的眼色和语气,小心翼翼地侍候客人。
服务员把酒斟到句欢跟前,他把小酒杯递给她时主动申明:“对不起,我开车不用酒。”
服务员把斟酒的壶移动到常娥跟前时,她用手捂住酒杯,客气地提出特殊要求:“我只能表示意思。”
正在拿筷子吃菜的尤爽表态:“常指导,今天我们是为你接风洗尘,你总量控制在两杯,一桌喝一杯。”他把同桌的人逐一介绍给她认识。介绍一个常娥就和他们握手,她美艳的容貌,加上伸出去那个纤细嫩白的手,像一团棉球似的,让握手者十分震惊。
常娥刚进入这个单位一天接触到这个大队长看出,他像一个很有魄力的指挥官,又像一个十分霸道的封建家长,纯粹是一个土霸王,几乎是一个所有权力都独揽的人,他的话几乎没有人反对,此时没有人给他求情,她环顾全桌人的眼神,他们都很平淡,没有任何暗示,简直有点机械地埋头挑菜吃,办公室林主任委婉地解释:“我们用餐和水酒都是接待省上客人和市主要领导的标准,你一定要领会我们大队领导的好意哟。”
惟一发言的人都是完善尤爽的意思,另一桌的几个民警好像是生活在另外个世界里,谈笑风生,自由自在,随便吃、随便喝,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民警,他们就不会办这一摊子,不会用这么多钱,不会为自己接风洗尘,即使参加这样的场合就能和他们这些没有担任职务的民警一样,无忧无虑地吃喝,没想到指导员这个职务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必须要迎合这种沉默的场面,以后在他手里做事,扮演这个角色,真有点扮君如扮虎的味道,一定要谨慎小心,她只好松开捂住杯子的手让服务员斟酒。
还没有容她更多的琢磨,尤爽放下筷子举起酒杯:“即将过春节,我们大队调来了一位美女指导员,特勤中队如虎添翼,我们共同举杯欢迎常娥同志调入我们大队工作。”就在吃饭的桌上他的话就像命令似的,几乎同桌的人放下筷子举杯,莫玉梅脸上绽放着自己的微笑,官亮显得很平和,但虎脸色冷漠,好像与笑无缘,办公室林主任有些勉强牵强的笑容,句欢脸上呈现出得意的笑容,常娥站起来表示尊敬,莫玉梅这时终于找到话题:“常指导,我们以后是一个单位工作,别这么拘谨,坐下喝,在这一桌你就喝这一杯酒,到那一桌再加一杯。”
尤爽主动举杯来和她碰杯:“你们女同志自带三两酒,别心急也莫紧张,喝酒要锻炼,原来莫教导调到我们大队时也是任秩序中队的指导员时滴酒不沾,经过一年多的锻炼,现在能喝半斤酒了。”
莫玉梅提出反驳的话题:“常指导,你千万别听尤大队吹牛,我最多也只能喝这么两杯。能喝尽量争取把这两杯喝完,确实不能喝不要勉强,女同志喝多了酒有些尴尬。”
得到一句关照话的常娥举杯和同桌坐的所有人碰杯后,把酒杯端到嘴边小饮了一口就发出咳嗽声,她连忙用手拿着纸巾捂住嘴轻轻地咳嗽,尤爽从她咳嗽的声音听出她是假打,鼓励她:“开始喝酒是有点辣嗓子,锻炼习惯就好了,每个人学喝酒都要缴学费。”
句欢毕竟和她是同事,关切地问:“常指导,没事吧?”
圆森听到常娥的咳嗽声,投出关注的目光,同是一间屋,喝酒的两张桌子,一桌是循规蹈矩,完全按照尤爽的指意喝酒、拘谨地吃菜,另一桌同事之间随心所欲地吃菜喝酒。
圆森只是埋头吃菜,仿佛发生的欢迎酒会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他到这里的目的只是填饱肚子。
服务员不断地斟酒,他们共同连续喝了三杯以后,常娥主动逐个敬酒,把喝酒活动推向**。
圆森狼吞虎咽地吃完饭,端着红牛拉罐走到常娥跟前,脸上呈现出虔诚的目光:“常指导,欢迎你的到来,我值班,只能以饮料带酒,你是新官上任,要把三把火烧旺哦。”
听到圆森这些祝贺的话,霎时,常娥脸色由腼腆变成绯红和他碰拉罐,针锋相对地回击:“老同学,你真是与时俱进哟,啥时候也学会说酸溜溜、夹枪带棒的话了?”
圆森淡然地笑道:“开玩笑的话别生气,欢迎你到我们中队来上班,我要回中队去值班,你慢慢地吃好、喝好,别喝醉了!”在圆森的眼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
常娥听到他这番真诚的关护提示,感到无比温馨,这是今天上班以来最亲切、真诚的关怀,胜过当官人千言万语的报告,像春天的阳光,荡漾了寒冷,像夏天的雨露,驱动了炎热,像秋天的月亮,美艳动人:“谢谢,提前给你拜年,祝心想事成!”她卯劲把杯中酒喝完,在场人瞎子都看得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之深,说出来关心的语言简直是一口吐沫一个钉似的,常娥对圆森如此尊敬简直是料想不到的事情,全桌人几乎都为他们的举动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尤爽心里暗骂:“圆森,表面上看去你龟儿子这么老实,把人家市委副书记儿媳的魂魄勾走了,难怪人家两口子过着水火不相容的生活,原来是你在作怪,你不是缺胳臂少腿,跟你一起进出的同学也是个美人胚胎,为啥要扰乱人家的生活嘛。看老子如何收拾你小子。”
句欢看出他们的隐情,在场人的惊悸,担心圆森要背黑锅,他从尤爽十分憎恨的目光里看到他的举止已经惹下包天大祸,只有让他尽快离开,如果有更深层次的举动,也许他不过年就要遭调走:“圆森,你和小欧早点回中队去值班,出警要跟我打电话。”
圆森和常娥分别时的目光犹如牛郎织女分手时的表情,同桌人都误认为他们之情有一种特殊关系,大队领导存在三种思想,尤爽极力想收拾他,莫玉梅暗思如何保护他,她深知无论是男人或女人,心里有个喜欢的人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但是,必须把握好分寸,别看但虎表面冷若冰霜,心里十分公正,暗示要教育他们,只踏线不闯红灯,免得闹笑话。
句欢此时才是哑巴吃苦瓜,有口难言,原来把她安排与圆森同一个办公室,是想借助她帮助圆森解决调查单身女人的苦恼,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一段难以启齿的隐情。
常娥得到圆森的关照话题,心里的冰霜已经被荡漾,她热情洋溢地让服务员斟酒后,来到圆森离开的座位入座,与民警们互相喝酒认识,压抑在内心痛苦的情感得到复苏,她笑得是那么舒心,那么甜蜜,没想到,她的这些外面的转化,潜藏着工作和生活上的危机,这种危机要在多久才能挥别,这是后话。
圆森和小欧吃饭后回到值班警车上便换上了警服,圆森驾驶着警车,穿过霓虹灯的公路,回到大队后,他和小欧都回到各自的办公室,此时想到让宁玲办的事,便拨通了她的电话:“宁玲,我要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宁玲犹豫不决地苦笑:“我办你吩咐的事超过办魏局长安排事情的效力,刚才吃晚饭时苦口婆心地劝说父母,他们满腹牢骚地勉强同意,吃了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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