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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位和她年龄差不多的男士劝她:“钟主任,错了认识一下姜局长毕竟是老领导,他在我们单位德高望重,我们大家都非常尊重他,没把他当外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他嘴里这么说,也不会怎么处理你,只是你把他惹毛了就不好说了。”
钟主任只好借此机会让他彰显一下自己的威严:“姜局,您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性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过了啥事都没有,就是信息化办公跟不趟心里特别着急才会冒火,您何必跟我一般见识嘛,您去忙吧,我忙完手里的事就写,写好后交到你办公室去。”
宁玲从他们的对话听出来了,一些在机关工作的老同志,开始是互相利用,总想用手里的权利占国家的小便宜,没有利用价值时,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是悲哀。不知道姜局长把魏局长和自己通知来谈什么事,怀疑与钟主任的工作有关系,不管怎样,不想趁人之危,赶这趟混水,漫不经心地看报。
姜局长走后,一些其他科室的人员七嘴八舌地劝钟主任。
有人是姜局长的红人指责她:“钟主任,你都是机关的老干部了,有啥事跟姜局长好好说嘛,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表态,更不要把他当成出气筒,他曾经是县政府的常务副县长,经历大风大浪的事多了去,你跟他斗法就是小鬼跟阎王斗法,你说谁输谁赢。”
也有人对姜局长不满的人幸灾乐祸地取笑:“钟主任,你还是能干,别人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还有胆量去拔老虎的胡须。”
也有人站在公正立场上劝她:“我们撇开其他的不说,就事论事,姜局长没有惹你,即使是办公室原来的很多事都让分管局长接管了,这也是减轻你的工作负担啊,让你专心搞收发文,轻闲得多,有啥不好呢,工作轻闲些,又没有少你一分工资,要是谁把我的工作接管,让我清耍我都没有意见。”
也有对她不满的人,看到她平常搞接待时,老公抽好烟,喝好茶,还不知她另外捞取了什么好处,故意气她:“钟主任,是不是他把你挣外水的路短了,你不安逸才发的牢骚哟?”
只有宁玲在一门心思看报没有发言,这是上级机关职工与领导之间的矛盾,没有必要插嘴。
钟主任听到同机关的人幸灾乐祸的指责、安慰、劝导她,没有出气的地方,单价同事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劝她,最让她揪心的是宁玲这个小姑娘一言不发,不知道她心里装的什么东西,担心她是来抢自己的饭碗,宁愿换工作也不能被别人小耍,即使是换工作也不会被调出机关,姓姜的这个老狐狸虽然骗过了纪委的人,从揭露的问题他也知道,如果真的把自己惹火了,用这些真凭实据的复印件往上告,他也走不到干路,无非就是鱼死网破,被这些七长八短的话气昏了头,终于找到出气筒了:“哦,你们得了一份国家发的工资,吃饱了没事做就这么嚼舌根哦,如果没事做回去带幺儿嘛,各人忙各人的工作去吧,我都几十岁了,好好孬孬分得清,一人做事一人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坐牢砍脑壳不要你们去,不管你们的事。”她这种办法果然灵验,把所有劝她的人都气跑了,宁玲看到钟主任处理文件手忙脚乱的样子,本想帮助她处理,看到她心驰神往的表情,担心她嫉恶如仇的把自己的好心当成劲敌要去抢她的饭碗,又不敢插手,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才好,正好呈玲给她打电话,她终于找到合理离开办公室的借口:“我要接一个电话。”宁玲便走出办公室,接听电话:“老同学,有啥事?”
呈玲提醒她:“我们义工组织在居委会听官代玉主任介绍情况,幸开玲身体患病需要帮助,儿子在读书,老公是离了婚的,对于这种特殊情况的家庭,我们准备对她家搞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知这个情况对你们是否有帮助。”
宁玲问她:“这件事你跟圆森联系没有?”
呈玲告诉她:“我跟他联系,他没接我的电话,只好打电话告诉你,也许是我的电话号码他不熟悉吧。”
宁玲为圆森辩解:“谢谢你,老同学。也许是他办案忙,没有接你的电话,凡是涉及到幸开玲家里大事、小事,只要有异样都要跟他说,我立即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也许对他有帮助,他跟我说过。”
呈玲乐呵呵地提醒她:“你们喝喜酒时别搞忘了请我哟。好了,我还有事,你跟他联系吧,我就不和他联系了!”她接完呈玲的电话,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有钟主任的焦急,没有烦燥的吵闹,拨通圆森的电话。
圆森急促地接听电话:“宁玲,有啥事长话短说,正在办案。”
宁玲简明扼要地告诉他:“呈玲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她了解到幸开玲患了一种不好治的病,要我告诉你。”
圆森果断地提醒她:“请你注意她的病情,关键是汪鸣全有可能出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只有把他的材料取后才能最后确定是否排除他的嫌疑。你在那里干啥?”
宁玲恍然大悟:“行,你忙吧,我跟她说就是。我在市局办事,哦,刚才圆叔叔在了解三木的事,他找到学校的周老师,还要到义工联合会去追问。”
圆森虽然惊讶,仿佛在预料之中:“哦,他是这个性格,想要查的事就要查到底,让他去查吧,这件事没有多大意义,如果你有机会遇到方琳,要鼓励她坚持读书,不要受干扰,好了,我正在办案,这起交通事故伤者有点重,要查的材料有点多,晚上有时间才跟你联系。”
宁玲听到圆森的电话后,挂断电话后就马上与呈玲联系:“呈玲,你好。”
呈玲浓厚的醋味:“关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怎么说?”
宁玲转告她:“对不起,他正在办一起伤者很重的交通事故,要取的材料很多,时间紧,他要我转告谢谢你,同时,请你们开展活动时了解到幸开玲的前夫回来时告诉他。”
呈玲只好接受:“好吧,我留意就是,如果掌握她前夫回家看她的信息只好给他发短信,否则,不接电话有些让人尴尬。”
宁玲再次表示歉疚:“好呈玲,不看金面看佛面,至少信得过我吧,他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而是太忙,他不接我电话的次数多了去,今天是遇巧而已。”她挂断电话后再也不想进办公室,而是在走栏欣赏举办的宣传橱窗。
姜局长再次征求魏局长的意见:“老魏,宁玲的工作安排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党组的意见是安排她接替钟主任的工作,刚才虽然钟主任在发牢骚,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决定,这个决定是我跟她谈还是你跟她谈呢?”
魏局长开诚布公地表明态度:“我也表明了观点,如果站在全面发展的观点,我准备换届时把她提成助手,到我退居二线时,可以安排她接任我的工作,要是你们执意要把调到市局,我也没有意见,这是否带着某些人个人的观点我就不好说明。”
姜局长耐心做她的工作:“我们通过对信息化建设的考核评比,基层局比我们市局的工作搞得好,现在市局除了冯局主动操持还好点,只要他到省上去参加几天的会,办公室的工作几乎就要停下来,如果再不调一个年青人到市局来,我们和省局、市党政机关的联系就要断了,到时候我肯定要挨骂,调宁玲到市局来上班这是我的意见,局党组一至赞成。”
魏局长只好勉强接受:“既然您们已经做了决定我们作为下级只有服从,保留我的意见。她工作调动的事是你们局党组决定的,最好你们跟她谈,看她是否接受这个安排,只要她愿意我放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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