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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其他行业,需要大把大把的投入,你听说没有有些老板是贷银行的钱,赚钱就放到包包里,亏本就拖欠银行的钱,多少工地拉渣土的驾驶员没有得到工资,我们当地有钱的人就跑到大城市来搞建筑,没有钱的苦脸板一个套一个,一个哄一个,把面子绷得足足的,到处欠账,我们这个老板也是看人发货,他也是到处欠账,从来没有欠我们的工资,你不要光看工资多少,要了解他们老板的信誉情况,如果我给他们拉渣土不能结账,我们只有取存款过日子,能开车赚钱拿不到手有啥用。”
任四季接过面碗一边吃面,一边恍然大悟地侃侃而谈:“嗯,你不提醒我还把这档事搞忘了,是得好好查实一下他们这些老板的信誉度,现在的确有些老板是要钱不要脸,克扣下力人的钱,你就按我提醒的事安心开车,千万不要惹些风流事,人要脸树要,条件成熟才安排你回本地开车,这次是万不得已才两头跑,本来为我和你的婚姻问题把爸、妈气安逸了才惹出这些病,如果这时我再不出面照料她老家,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章家洋听说她要回去照料老人和儿子,心里十分高兴,表面仍然装腔作势:“说实话,我也想在本地开车,既能赚钱,又能照料老小,更舍不得你走,关键是建筑老板需要开车拉渣土的人多,就是有人不自觉,拖欠工资这是普遍现象,这些搞建筑的人都有后台老板,无论是文还是武想讨债都相当困难,我们跟这个老板若不是你出面,他并不是每个月都兑现发驾驶员的工资,只有我们是特殊情况,你就是在忙,每个月五号一定要来领工资,就怕他拖欠工资,据我听一些一起拉渣土的驾驶员讲,他们每个人都押了两个月的工资,到一个工程结束才发完。”
任四季的确有些饿了,她狼吞虎咽地吃完面,信誓旦旦地表态:“我不是全部守在老家,而是隔三差五地跑两头,领工资的事当然是我出面,你出面他们会找理由搪塞,好了,你收洗碗,我要洗一下澡早点睡觉,明天要赶回老家。哦,对了,我给你的钱用完没有?”
章家洋殷勤地把碗筷收起去洗,一个劲地讨好她:“要得,你赶车累了,我去洗碗筷。你给我的二百元钱还有一百八,家里什么都有,只是早上出去吃米粉用了点钱,中午在工地上吃一个盒饭都是老板招待,下午回家时买点小菜,你走不了几天,不需要给钱了。”
任四季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给他解释:“并不是我克扣你,不让你掌握经济,就是怕你乱用钱,把钱用到农村那个黄脸婆身上,你和前妻生的儿子和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他们可以赚钱去孝顺他们的娘,我为了嫁给你把工作都丢了,我和儿子都靠你赚钱,我们把钱存起也是为了我们老了有钱用,儿子还这么小,读书还要用很多钱,你是五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跑得做得,能赚钱不存点钱,到你不能开车就要吃老本,话越带越长,钱是越用越少。这些道理你比我懂,你洗完碗去跟我找一套内衣内裤来,顺便给我搓背,把换的内衣内裤洗了,你晓得,我最讨厌换的衣服存放着不洗,洗完之后,再给我找两套换洗衣服,明天一早我就得赶车走。”
章家洋本想跟她算一笔账,如果把三个已经长大的子女工作联系好就相当于建立了三个小银行,听到妻子下了这种定义,断然不能提前妻和三个子女的事,否则,要和她闹翻,如果和她闹翻脸,她比自己小二十多岁可以随便嫁人,自己再也找不到这么年青的姑娘,此时只能咬住掉的牙往肚子里吞,不敢跟她说为子女找工作的事,心里暗自祈祷,但愿在她离开这几天遇到一个大雨天不能上班好回家做通子女的工作,把子女的事安排好她回来就无所谓,眼下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唯命是从地答应:“老婆大人放心,你都是为了我们将来不愁吃穿,为了我们的儿子受教育,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们结婚就说清楚了,把前妻及其子女的事丢到一边,只心痛你和幺儿,你安排的事我都会一件一件落实,你就安心洗澡。”
章家洋洗完碗筷和锅,把餐桌擦得干干净净的,他就去给妻子打换的衣服,再给妻子搓背,洗换下来的衣服,这些事虽然累,没有办法,一个农民能取一个小这么多的城镇户口的姑娘,只好依着她,如果被她抛弃,就再也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于丽丽长得像胖大嫂,没有妻子这么好的身材。
酒菜花是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她嘴上说得十分强劲,心里还是牵挂儿女们工作上的事,她打电话通知儿女们回家,借口自己的身体感到有些不舒服,让儿女们回家,在近处找工作。章德财、德宝、德菊听说妈身体欠佳,三姊妹心急火燎地同时赶回家,已经是傍晚,当他们三个赶回家看到母亲安然无恙,心里有些生气。当酒菜花表明是父亲在帮他们联系工作时,章德财长得有点像章家洋,脾气有些暴躁,没读多少书,初中毕业就辍学,想起父亲在他们三姊妹读书的关键时刻抛弃他们就非常气愤,气急败坏地咒骂:“妈啊,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不是和你结婚,能从沟里迁出来吗,他是如何承诺的,现在又是怎么对待你的?”
章德宝长得有点像酒菜花,性格温顺:“管它的,只要他现在能想到我们,我们还是看他是真还是假,反正我们没有读多少书,看他给我们找什么事。”
章德菊看到别的姑娘在父母的关爱下,吃香的喝辣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特别是打工期间受的苦让她对父亲抛弃亲人,只图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憋了一肚子闷气,叹惜道:“妈啊,我们一家人受的苦都是爸负心导致,想起都是气,我真不想看到他。”
酒菜花本来对他已经心灰意懒,在子女面前还是尽量克制:“我把你们三姊妹通知回家,就是想给你们的爸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我不指望他回到这个家,要说恨,我比你们谁都恨他,也许这是天主决定,我前世欠他的,这世来还他这份情,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既然找到一些关系户,能给你们找到好的工作,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吧。”
章德财首先表明态度:“妈,我们是你一手把我们拉扯大的,我们听您的,我想开车,没有汽车跑摩托车都行,他能满足我的要求吗?”
章德宝无所事事的心态:“我生得笨,没得啥子文化,晓不得做啥子合适,出去打工都是和大哥,妹妹一起,他们做啥子我跟着做啥子,大哥开车我学不会,他能给我找个啥子工作。”
章德菊发了一个怪话题:“他该供养我十八年没尽到义务,他给弥补吗?”
酒菜花听到子女们的心动了,只好把话题引到另一个方面:“你们三姊妹先看电视,我去煮饭你们吃,要想做啥子等他回来你们直接跟他说,我们母子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你们也没吃我煮的饭,我去把腊肉、香肠煮起你们吃。”
章德菊心痛妈妈:“两个哥哥一边看电视一边商量,我去和妈妈一起煮饭。”
章德财怒气未消:“没得啥子商量的,他如果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就把我们三姊妹供养十八年。”
酒菜花指着他笑道:“你们三个都长大成人,还想别人养活,把牙笑掉没人安,你们三姊妹看电视,我去跟你们煮好吃的。你们要是同意让他回来和你们面谈你们就等他回来,如果不想让他回来,就打电话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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