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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感觉她凉凉的哈气。
我害怕极了,如果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绝对会不知所措,但是经过了这一路的恐吓,我的胆量还是有着一丝细微的提升。
我尽可能的屏住呼吸,那声音还在继续,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我也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出现在这种场合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记老拳直接就招呼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我这一拳并没有打到空气里,而是直接打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我还没等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手臂就被吸到了那东西里大半。
我拼命的搜寻着黑暗中的那抹血红,它只是平静的呆在原地,我刚刚看到的地方,没有移动分毫!
凄厉的笑声在墓室中回荡,我感觉耳膜和脑袋被刺得生疼,手臂也被挤压得非常难受。那东西把我不停地朝里头吸,我挣脱的越猛烈它的吸附就越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脑袋一紧,瞬间失去了意识。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消化分解,这个过程并没有痛感,而是一种不真实的酥痒感,接着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剧烈,到最后演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灼烧的感觉。
那灼烧感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接着我感身体轻的马上就要飘起来了,就在我要飞走的瞬间,一种剧烈的疼痛感把我瞬间拍了回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和蓝色的窗帘,可能是睁得太猛,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昏花,我眨了几下眼睛,发现我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眼睛睁得很大,好像是被我刚刚的举动吓了一跳。
“哟,醒了!”那女人长得很很清秀,但是中气十足,非常的汉子。
“这里......”我扭动着脑袋疼痛让我忍不住嘶了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
“宝鸡综合医院。来别动让我看看!”那白大褂应该是我的主治医师,看她的工作牌应该是实习生,她的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着很舒服。
“对了,残呢?”我扒拉开正在看我眼底的美女大夫,对方被我这么一弄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
“你说什么?”她眨眨眼睛,显然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就是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她怎么样了?”
“奥,你是说她啊!”那医生恍然大悟的说道,然后侧开了身子:“没事啊,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也没外伤,在哪睡觉呢。”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残安静的躺在靠窗的床上,表情非常的平静。
“唉,你得感谢上山考察的那批地质队员,要不是他们你们俩早就喂狼了。”那大夫似乎是没有什么事情干脆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聊天:“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跑山沟里干什么?”
“我们......”我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好,也就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那大夫叹了口气。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那大夫起身打算要走,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回头问我:“你背上的伤挺严重的怎么弄的啊?”
我没有回答,我总不能说我被劫持了,万一招来警察那可就麻烦了。看我没说话,那大夫叹了口气就忙去了,我侧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残。
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大夫说我们是地质队员发现的,怎么可能,难道地质队员也盗墓不成?还是说是残从主墓把我扛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面显示的时间让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们下墓的时候是9月23号,而这墙上显示的是10月25号!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去干了什么?
我动了下身体,身上的疼痛都是真实的,而且我的胳膊上也有着被挤压才能形成的淤青。话说看着胳膊上的淤青我特别好奇我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过好歹命还是在,我翻了个身,脖子上的东西好像重了不少,我拿起那玉片一看,诶?这东西怎么变大了不少?在墓里飞出来的那个绿色物体就是这东西?
咬着牙坐了起来,背上的伤随着我的移动应该是裂开了,新鲜的伤口暴露在消炎药的威力下,那酸爽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把挂在脖子上的玉片拿下来,发现这东西很有可能是一个圆形东西的碎片,看大小的话应该还有两块。
就在这时候,靠窗的床吱呀响了一下,残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