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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众人只看到两道闪亮的光芒跃起,冷月的映照之下,两人身形顿时腾空而起,手中的战刀带着两道森寒的弧线对着对方的命脉而去!
刀剑相交之际,黑衣人身休顿时如旋风一般逆转而过,身休交错,滑开,寒光乍现,速度快得让人看不见,待到二人落地时,原本气势汹汹的摩奇已经双目圆瞪,下腹中刀。鲜血喷涌,他指着黑衣人,噗通一声例在地上!
黑衣人手中的长剑被鲜血洗涤过,血滴滴落在地上,如一波秋水,映着月色,炫丽夺目。
齐渊捂着肩膀逃到易惊天面前,躲在他的后面:“易将军,赶紧出手,你别忘了,你是负责保护我的!”
易惊天不为所动。
眼看来人越来越近,齐渊哀求道:“易将军,快救救我,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本太子都给你!”
易惊天冷冷的看着他,缓缓道:“我要你的命!”说完,手从齐渊的脖颈斩下,将他打晕。
黑衣统领身后的人接过齐渊。
易惊天看着黑衣统领,他的脸藏在银面后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宝石般的眸子在微微地闪烁。他的目光往下,却看到黑衣统领腹部的鲜血:“你受伤了!”
黑衣统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你们快走,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黑衣人无声无息的消失,整个行动,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一切转瞬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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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营的军队在半个时辰内就赶到,入目的是几乎都死去的齐国士兵,以及晕倒在地的大燕骑手和将士。
他们在西北大营一个营帐里面,找到齐国公主,和随军的女眷。
至于齐国太子,却是翻遍了整个营边也没有找到。
第二天的时候,有人在附近的一条河里面找到了被水泡得面目全非的齐国太子的尸体。
太极殿内,楚昭然怒不可赦。眼神便如刀子一般,割得成将军心神俱裂,伏于地上瑟瑟发抖:“朕的骁骑营,一个连的人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让他们进去杀人!你们……你们……朕到底养了一群什么废物!”
无人回答,底下跪着一班重臣们,个个神色凝重,数人面无血色。
楚昭然深吸几口气,猛然抓起龙案上的玉镇纸,向成将军砸去,成将军不敢闪避,额头鲜血汩汩而出,滴落在地上。
王丞相和右丞相相似一眼,齐齐拜伏于地:“皇上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你们的确该去死一万遍!”楚昭然将桌上的东西全部往他们身上砸,不少大臣被砸到脑子,一时间太极殿内,鲜血横流。
朝宋公公走了进来,他低声说道:“皇上,易将军醒来了,求
见皇上。”
易将军在昨夜,被刺中了三箭,骁骑营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快不行了。“宣!”
易惊天身上绑着绷带,进了殿跪伏在地上:“臣拜见皇上!”
楚昭然胸脯上下起伏:“说!”
易惊天叩首道:“臣保护齐国太子不力,请皇上责罚!”
“责罚责罚!朕要你们一个个脑子落地!除了万死和责罚,你们还会些什么!”想到如此,他从桌下走下去,对着易惊天的伤口踢了一脚:“朕的大将军如此不堪重用,朕还指望你们守我大燕边境,抵御外敌吗?”
易惊天叩首道:“臣该死!但是臣有话要说!”
他不敢抬头:“臣和齐国太子这一路上都相安无事,可是临近京都却发生这种事,若那些人真的只是为了替天行道,为什么不在之前动手,那时候骁骑营的人还未来,不是更好动手!第二,臣与他们交手,发现这群人训练有素,武功高强,不像是一般的绿林,倒像是佣兵!第三,这些人只杀齐国人,却对大燕将士略作轻罚不伤性命!这也是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王丞相面色凝重,上前道:“皇上,还请息怒,保重龙体!微臣觉得易将军所言极是,这场刺杀齐国太子活动真不像是一般绿林能干出来的!”
楚昭然压□内翻腾的真气,再横了眼王丞相,回转龙座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稍微镇静下来,道:“令中书令修书一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写好送到齐国去。调御史大人从扬州回来,与大理寺,骁骑营人全力彻查齐国太子死亡之事!”
王丞相小声道:“皇上,还要防这次齐国趁着这个机会挥兵南下。”
楚昭然道:“从居庸关司马相手里调五万兵满守燕山。”自从三年前,叶晴天败走幽州,连续丢了燕、范阳、渔阳三座大城后,燕山就成了齐国和大燕的边境。
“是。”王丞相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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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前朝的风声鹤唳,后宫暂时还算安宁,尤其是得知齐国公主被安排在驿馆里等待齐王的安排,暂时还不能入宫,这让宫中的妃嫔们都松了一口气。
齐国太子死在离京都那么近的地方,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可能远超乎所有。可能还会引起战争。皇宫里面加强了守卫,每日禁卫军在皇宫各个宫殿巡逻,不敢有半点懈怠。
夜色黑沉,宫墙下的宫灯在风中摇摇晃晃。
方淼晴跪在永宁宫的大殿里面。
肖碧云低头看着她,手指转动着佛珠。
“你的脸知道是谁弄的吗?”肖碧云很不喜欢貌似叶晴晴的方淼晴,因为她,她受到皇上的不喜,竟而导致她的侄子被下令处死。这冤枉她却不能白受。
方淼晴垂下眼:“奴婢不知道,奴婢在采薇宫晕倒,等在掖庭局醒来的时候就成了这样。”
肖碧云悠悠道:“大家都说是哀家弄的,连皇上也这么认为?你觉得是哀家弄的吗?”
“奴婢觉得不是太后娘娘。”
肖碧云扬眉:“为何?”
方淼晴略微沉疑:“奴婢在采薇宫的时候,那熨衣嬷嬷……”她顿了顿才道:“奴婢觉得那熨衣嬷嬷是故意想将奴婢的容貌毁去的……”
肖碧云蹙起眉头:“你为何当日不说!”
方淼晴沉默。
想起那日在采薇宫的种种,肖碧云冷冷一哼:“你可怪哀家?”
“奴婢不怪。”方淼晴垂眸道:“奴婢常反思那日所作所为,实在太欠妥当,太后是一国之母,是大燕国最高贵的,奴婢藐视君威,实乃大逆不道。太后是君,君要奴婢死,奴婢就得死。况且,太后那日也是受人蒙蔽。”
她把头重重磕在大理石上:“是奴婢的错。”
肖碧云抬眼看她,与辛嬷嬷互相交换一个眼神。
辛嬷嬷问道:“你可愿意站出来将你知道的事说出来?”
方淼晴抬头,目光茫然无措:“臣女没有证据,而且,而且,那嬷嬷都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