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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猴孩的故事
在神农架附近的巫山县也流传着一个类似的故事。
1938年,在海拔1900米的大巴山区的当阳,有一个树坪。这里,山势险峻,到处都是浓密的原始森林,林的边缘有一间孤孤零零的架式茅草房,房里住着一位叫桃花嫂的女人。那一年,桃花嫂32岁。一天,桃花嫂上山给丈夫送饭,一去便不复返了。30多天后,她衣衫褴褛地回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个像猴子一样的儿子,两个月生牙,很利,常常咬破妈妈的*,指尖似爪,五、六岁才学会摇摇晃晃地直立行走,见人便嘿嘿嘿笑个不停,不会说话,偶尔“呷!哦,哦,哦!”叫唤几声。随着年龄的增长,野性愈加明显,常年不穿衣服,不盖被子,把衣、被撕得粉碎,喜欢爬梯子,像猴子一样敏捷,上上下下,钻来钻去,有时还头朝下倒滑下来,人称之为猴孩。
60年代初,猴孩已20多岁了,身高2米多,头顶有纵向隆起,两耳较大,偏向头顶,两小臂有弯曲。因此,也有人称他为猿孩。猿孩性情粗野,见客人到家就猛扑过去,连抓带咬,爬山、过沟坎如履平地,只吃生食,见到树林狂喜乱奔。家里人怕他生事,就用绳子终日捆住他的手脚,精神上受到很大压抑,终日闷闷不乐,一次,不小心被火盆中的火烧伤屁股,身体日渐虚弱,两天后,抱着母亲大笑而死。死时是1962年腊月,当时年仅23岁。
“猴孩”独特的行为和特征,在他的家族中绝无仅有。他的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很正常。哥哥还当过生产队长。他们的第二代、第三代也无反常之处。猴孩到底是谁的后代呢?
70年代,野人考察队顾问孟澜从巫山文化馆找到猴孩生前的照片,又挖出猴孩遗骨,经分析研究认为,猴孩的一切特征都符合于从猿到人进化过渡的特点,是本世纪30年代末,一个现代智人的中华妇女生了一个亦猿亦人的男孩。从生物学和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人与猴杂交,不可能受孕,因为二者不是同种,而不同种的生物是不能繁衍后代的。所以说,猴娃的父亲绝不是猴子。而根据附近多有野人活动的情况看,猴娃很像是现代文明人与野人杂交的后代,他像人的地方少,像猿的地方多。他更像鄂西北神农架所生活的野人的形态习性。这就开始把宁野人考察与考古人类学、实验人类学结合起来。
神农架关于野人的传说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4到5世纪战国时期成书的中提到熊山(即今鄂西北神农架)中有一种身高一丈左右,浑身长毛,长发、健走、善笑的赣巨人或称为枭阳、狒狒的动物。西汉时期成书的中记载:狒狒人形长丈,面黑色,身有毛,若反踵,见人而笑。这种动物就是我们所说的野人。
更早一些,甚至还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024年,即距今3000年前,我国人民就捉到了一对野人献给了周成王。
战国时期,出生在神农架附近湖北秭归的、楚国著名的诗人屈原(约公元前340--约前278年)在他的中,也曾经以野人为题材,写过一首的诗: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屈原大夫在这里描写的野人形象是:似人非人,站在山梁子上,他披挂着薜荔藤,带系松萝蔓,多疑善笑,羞羞答答。
公元400年前的晋朝,在湖北房县(今神农架林大部分地区原属房县管辖)也有关于野人的记。如中说:“猩猩如妇人,披发、袒足、无膝、群行,遇人则手掩其形,谓之‘野人'。”
在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9年),我国人民不仅捉到过野人献给皇帝,而且还给野人画了图像。
1977年,在房县高碑大队出土的西汉古墓中,一块作为陪葬的铜铸的摇钱树九子灯上,就有野人的画像。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野人资料。
清代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由王严恭纂修的中记载道:“房山在城南四十里,高险幽远,四面石洞如房,多毛人,修丈余,遍体生毛,时出山啮人鸡犬,拒者必遭攫搏,以炮枪之,铅子落地,不能伤……”这里的毛人即指野人。1925至1942年的18年间,房县有多次活捉和打死野人的记载,活捉以后,还绑着在房县大街上示众。
原湖北省水利设计院副院长翟瑞生回忆说:“1944年我在三五九旅工作,秋季离开延安,1946年秋,五师突围,春节前我们走到兴山县与房县交界处(即现在的神农架林区酒壶坪)时,发现在靠坡边的树林旁,站着两个野人,正抬头看着我们,嘿嘿笑着,它们满身是毛,身上的毛是黑红色的,头发较长,披散着,颜色是淡棕色的;个子比普通人高,块头蛮大。高的那个是母的,两个*很大,它还用树叶围着下身。当时,我们与‘野人'相距大约有二十几公尺。由于军纪严,我们没有人理它们,但整个部队的的人都亲眼看见了。”
原林区党委宣传部部长冯明银说:“野人这东西是有,我还见过。那是1960年,我正在盘龙搞中心工作。一天中午,我看到对面山上有一个‘野人',头发很长,颜色很红,身子前面的毛是紫红色。当时我站在一起的5个生产队干部都看到了。他们吼了一声,‘野人'才站起来走入老林中去了。”
纵观历史,被人们称为野人的奇异动物,在神农架生长繁衍,传宗接代,已有数千年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