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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别人的熟睡和美梦是打扰别人的正常正常生活,是不道德的,应当提到道德的高度上来认识这个问题,让全社会的人懂得尊重别人睡觉做梦,不要视同儿戏。
此刻,前方一百米之外就是临时公路,修路机械已经开始轰鸣,路口的车辆已经开始堵塞,各种声音已经喧嚣尘上,令人烦躁。
马狄清显然是累坏了,还在熟睡。
白头翁没好意思喊醒他,先接听电话。
电话是驾驶员打来的,他的车在高架桥头被堵,开不过来,他要白头翁和马狄清走过去。
“怎么听见车上有个姑娘说话?”
“哦,哦,是马教授府上的玉兰娇娘。她一个人睡不着觉,随车来找马教授撒娇……的!我……我……呵呵呵!”
手机里传来姑娘的叫骂声:“你个坏老陈!嘿嘿,你坏死了!”
○◎◎◎◎◎◎
马狄清被吵醒了,抹了一下眼睛问:“车来了吗?”
白头翁说:“嗯,刚过来,堵在桥头上,咱们过去吧,等回到家再睡。”
马狄清连连摇头,起身果断地说:“不,立即开到两爪谷鬼女崖,去寻找和解救萧市长!一刻也不能耽搁!”
“这……”白头翁既惊惧又迷惑,“你怎么知道萧市长在两爪谷鬼女崖?”
“很简单,我断定萧市长是被山洪冲走的!洪水进入两爪谷后只能顺着麻花河流淌,一直流到鬼女崖下的泥沼湖算是一个段落,能停留一定的时间,你说对不对?”
“可以这样推测。不过……”
“不过什么?”
“首先,两爪谷是个地形极其复杂又没有人烟的森林峡谷,麻花河也是个季河,雨季有水,雨过干涸,其间经过密林,瀑布,草地泥沼,山洞,地上和地下暗河并行等,三百余里远,不能排除萧市长中途搁浅或卡在山洞、暗河内的可能!”
“哦……你接着说。”
“其次,泥沼湖是个虚拟的湖泊,由于一年四季瘴气弥漫,云雾重重,怪石陡崖林立,即使直升机也不能探明湖泊的具体情况,是否湖泊,水势啥样,泥沼深浅,有无滩涂可以登陆,以及有无生物,毒虫猛兽等,从古至今一直都是个不解之谜。”
“这个……嗯,再接着说。”
“其三,近些年来通过飞机定点投掷仪器,再利用卫星、雷达等先进工具,对远红外线、磁共振、地磁辐、声波、光谱等各种高科技分析,在整个八爷岭的原始无人区,包括两爪谷以及相通联的五爪谷和八爪谷反复探测,均未有什么发现,对地质构造、生命信息等也未能获得实质性科学数据。”
“嗯,这是事实。”
“所以,这八百里大山,逶迤绵延,郁郁葱葱,三岔口的山洪虽然流进两爪谷腹地,但最终流向何处,有无湖泊,我们还不清楚。因此,我们推断萧市长在鬼女崖下,是不能成立的。”
马狄清说:“其实我是凭直觉推断萧市长在鬼女崖下的。”
白头翁说:“直觉也要有一定的依据,不能凭空推想。”
马狄清说:“我总觉得仙侠岭南面两爪谷鬼女崖和岭北面的寒冰崖有某种必然的联系。我们知道,寒冰崖其实是一座冰山,我们看见的寒冰崖只是这座冰山阴面的冰川形成的悬崖。我的知觉就是,冻结成这么大的冰山,那得多少水啊?还有,为什么鬼女崖下的山谷里一年四季云雾蒸腾?为什么寒冰崖的冰瀑四季不化?要知道,我是多次去过仙侠岭栾凤坡的,那个改变我一生命运的寒冰崖,我也是每年都去考察一遍的。你也知道,我和倪晓都是在那儿同时遇难,又同时遇到灵异仙女,有过那段神秘的爱情奇遇的。所以我断想,那山洪流到鬼女崖受阻,必定形成巨大的湖泊。而那些湖水澄清之后,又慢慢流进仙侠岭冰山之下,冻结成寒冰,使冰山不断升高,使湖水不断减少。这样泥沼湖就有了夏满、秋碧、冬浅、春泥沼的变化过程。”
白头翁摇头说:“冰山只能越融化越低,怎么能越来越升高呢?”
马狄清笑道:“这个很简单。你要知道,寒冰崖下还有个火焰洞,洞里一年四季往外喷鬼魅神火。但是很奇怪,火焰洞也有不喷火的时候,据我反复观察,那就是发生阴霾的时候!所以我推测,阴霾的发生就是因为寒冰崖下的冰冻受到热空气影响,融化出空洞,鬼魅神火沿着空洞进入冰山下烧炙,就像巨大的锅炉一样,迅速变成水蒸气蒸腾喷涌而出,弥漫仙侠岭,进而把峡谷一线天当做烟囱,喷向三岔口,继而弥漫相通的三大谷:仙人谷,凤蝶谷和都市区即仙女谷地带。这中间有一个必须提出的问题,就是冰山本身并不是实体的冰,还有含稀有元素的矿石,在融化和冻结的过程中,形成大量气体空洞,就像搅动泡沫一样,体积不断膨胀,升高,然后才能冻结成固体冰,所以每发生一次阴霾,仙侠岭就升高一次,不断地升高。冰山下的空洞流进水来堵死了鬼魅神火的通道,温度下降,又凝结成冰。这时鬼魅神火又回到原来的通道燃烧。所以,冰山通过地火形成阴霾,阴霾降雨形成山洪和湖泊,湖水又补充冰山空洞,周而复始,绵绵不绝。”
白头翁点头说:“有道理。”
马狄清说:“由此,我推测鬼女崖下必定有巨大的湖泊,萧市长也极可能就在那里被冲上岸。现在萧市长已经失踪半个月了,市府的工作挤压成堆,还有吴市长也没有下落。车书记几次召开市委常委会议和人大会议,并请示省委省政府,提拔或另派人选代理新市长。”
白头翁摇头一笑:“这个我不感兴趣,谁当市长都是一样。”
说着来到车前,只见驾驶员陈青和玉兰姑娘都下车来接。
玉兰姑娘一见马狄清,立刻跑过来。看上去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圆圆的脸蛋,两个深深的酒窝,眉毛描得又细又弯,两眼眯成一道缝,显得天真而魅人。她此刻上穿雪白的体恤衫,下穿天蓝色的超短裙,脚穿三寸丁高跟鞋,也不顾得脚下乱石泥泞,喊了声“马爷爷”,踉踉跄跄跑过来,扑进马狄清怀里大哭。
“好了,玉兰,好孩子,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马狄清抚摸了一下玉兰姑娘颤抖的肩膀,少不了这样安慰她一番。
然而他一抬头,忽见白头翁和驾驶员讪笑的眼神正在迅速回避,不禁显得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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