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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花和雯雯围着左穷带来的那些吃的,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左穷点了一根烟,看着这两个大小女人贪吃的模样,笑道:“你们俩不会是早晨到现在没吃东西吧?怎么跟饿狼似的。”
白兰花道:“吃了啊,不过我和雯雯在一起不知为什么,特别有食欲,对吧?雯雯。”
雯雯也吃着东西,说:“是啊,我想肯定是两个人一起吃东西有滋味,哥哥,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左穷看看雯雯,道:“没胖,最好吃胖点,还有姐,你那么高个子,老整那么瘦,男人可不喜欢太瘦的女人,嘿嘿。”
雯雯听左穷说完,煞有介事地问:“哥哥,你是说真的吗?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减肥啊?”
白兰花接口道:“雯雯,你别听他的,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胖点好,可要是女人真胖了,他准找个瘦子。”
左穷反驳说:“你可有点强加于人,我至始至终都不喜欢太瘦的女人,胖怎么了?胖了旺夫,哈哈。”
左穷在午后的阳光中与雯雯和白兰花闲侃了一会,就准备回家去陪着冬冬的,可惜人家女孩也不是没有人要的可怜人,左穷刚离开家门没多久就被在沙洲的朋友叫过去了,等左穷知道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别的地方,弄得左穷都有些郁闷。
白兰花和雯雯看出左穷的纠结,就把他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
左穷下楼以后,外面果然风很大,也有些凉意了,空旷的夜晚,江风带着一种湿乎乎的凉意席卷着这座不大的城,左穷走出白兰花所在的小区,想想等会儿似乎没有去处,就到了大门口拦住一辆出租车,打算去洗浴中心蒸个桑拿,休息一会。
下江本来就是一座到了晚上就会很平静的城市,似乎这儿的人养成的到了晚上足不出户的习惯,就算现在的夜生活大潮也还没改掉,这儿的人民看惯了阳光下的花花草草,有点不太喜欢城市的夜色,也就是一些年轻人才会在晚上出来娱乐一下,尤其是男人,可以选择的地方倒是很多。
左穷让司机沿着马路一直开着,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洗浴中心时,左穷下了车,走了进去。
进了洗浴中心,左穷冲了一个澡之后就直接去了桑拿房,桑拿房里很温暖,热气冲得人直喘不上气来,左穷坐在桑拿房里,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在出汗,细密的汗水顺着左穷的身体往外冒,左穷感觉冒出来不只是自己汗水,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左穷觉得自己呆在一个大蒸笼里,被当做包子一样蒸着,感觉自己十分虚弱,雯雯逼着自己吃下两个鸡蛋,印象中自己吃的就数这深刻了。
等到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左穷才从桑拿房里走出来,然后去淋浴那边冲了一下,穿好浴衣,打算到休息大厅里躺一会,左穷现在特别想在一个陌生的人多的地方呆一会,哪怕听那些男人打哈哈骂人也好。洗浴中心的休息室就像男人的天下一样,好多男人凑在一起吹牛,谈女人,左穷记得自己以前上学那会儿也经常这样住在洗浴中心,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几乎很少来这里,即使来,也是匆匆忙忙,找不到那种久违的悠闲自在的感觉。
左穷拿着一瓶水找了地方半躺下来,这才感觉自己有多累,左穷迷迷糊糊地刚把眼睛闭上,电视声和周围人的说话声,小姐和男人们的**声就越来越吵了,搞得左穷十分烦躁。
左穷坚持着在休息室躺了一个小时,实在被那些无处不在的在黑暗中无处不在的**声搞得心烦意乱,最后,左穷只好去前台开了一个包间,打算在这里睡一晚上。
左穷进了包间,躺在那张床上,包间里的静又让左穷觉得有些空落,翻了几个身,这一番折腾反倒让他精神起来了。
左穷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点了一根烟,环视了一下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屋子,似乎只有这么一张床和床边的一把椅子是可以停留的地方,此时,左穷很孤独,还有点犹豫,左穷尽量让自己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可有些事情就像电影的画面一样在左穷的眼前闪来闪去。
过了一会,左穷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有点睡意了,正在左穷呼吸逐渐均匀起来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敲响了一下,还没等左穷叫外面的人进来,门就被一个女孩推开了,左穷坐起身,皱着眉头看看进来的女孩,说:“有事吗?”
女孩长得很清秀,穿着一身浴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脸上化着很淡的妆,对左穷微笑了一下,说:“先生,你需要服务吗?”
左穷知道这个所谓的服务是什么意思,本来想把这个女孩打发走,可还没等左穷说话,那个女孩就走到左穷床边坐了下来,笑着对左穷说:“先生,我可以帮你按摩,别的也行,你看,要不你就把我留下来吧,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多无趣啊?”说完,女孩白嫩的手搭在了左穷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活动起来。
左穷听女孩说完,顿了一下,道:“你先把你的手收起来,这样吧,你留下来陪我聊会天,成不?”
女孩喜道:“没问题,聊什么都行,先生,我看你好像心情不怎么好啊?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左穷觉得这个女孩挺有意思,道:“行,你讲吧。”
女孩想了想,给左穷讲了一个黄色笑话,说实话,这个女孩不太像风月场所的人,笑话讲得自己脸都红了,虽然这个女孩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左穷却哈哈大笑起来,道:“有意思,姑娘,我也给你讲个笑话吧,你想听吗?”
“行啊。”
两人又似多年好朋友般的聊了会儿……
左穷听女孩说完,干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姑娘,你相信爱情吗?”
女孩愣了一下,看看左穷,若有所思地说:“十几岁的时候信,现在不信,都什么年代了,如果谁相信爱情谁就是傻子,我才没那么傻呢,只要你不信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左右不了你,就像有人说,相信有鬼鬼就存在,不相信有鬼,这世上就没鬼,自然也就不害怕喽。”
左穷听完,琢磨了一下,把那个女孩搂进怀里,高兴地说:“好!说得不错,我发现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有点意思,嘿嘿。”
女孩伏在左穷的胸口,把柔嫩的手探进左穷浴衣里,在左穷的胸口上轻轻移动着,说:“先生,咱们要不找点事情干干?”
左穷看了这个女孩一眼,长得挺干净,跟个清纯的女大学生似的,有时候左穷看着这些姑娘心里十分不解,一个人真的放开一切挑战传统道德的束缚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左穷总是想是怎样挫折和心碎才能让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涉足这个千夫所指的古老行业的?她们那么美丽,却愿意自抛自弃,人尽可夫,需要多大的荒凉的心田才能装下那么多道德的口水和被生活被社会抛弃的惶恐?
左穷往床上四仰八叉地一仰,闭上眼睛,道:“我现在不想干别的,就想睡觉。”
左穷说完之后,发现女孩没什么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光了,赤条条地坐在左穷身边,笑意很深地看着左穷,说:“那我就陪你睡觉啊?”
左穷看看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孩,没动弹,继续把眼睛闭上,道:“你把衣服穿上吧,我现在没心情干事,你就陪我聊聊天就行,钱照给,给全套的钱。”
左穷说完,就感觉女孩的手放到了左穷的两腿间,隔着浴衣,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左穷,左穷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看女孩,女孩笑吟吟地看着左穷说:“有没有心情我想问问它,嘻嘻。”
左穷不想让这个女孩继续动作下去,拉住女孩的胳膊,一下子就把女孩拉到自己身边躺下,女孩“啊”地一声,然后笑着说:“哎呀,你真讨厌,还来突然袭击啊?看来它还没同意你就同意了,来,我帮你脱衣服。”女孩要坐起身帮左穷把衣服脱下来。
左穷用双臂环抱住女孩纤细的腰,声音低沉地说:“别乱动,老实躺着。”
女孩有些纳闷地看看左穷,然后伸出胳膊揽住左穷的脖子,把性感的嘴唇凑了上去,左穷看着眼前的红唇,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孩的嘴唇有点像舒淇,很性感。可左穷却没有任何想法,看了一会,对闭着眼睛的女孩说:“你把身子转过去,我从你背后抱着你。”
女孩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左穷,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可还是按照左穷的意思把身体转了过去,嘴里嘀咕着:“看来你是个喜欢后门的。”
左穷的胳膊从后面紧紧抱着女孩,把脸埋在女孩的头发里,手不自觉地移动到女孩的**上,就那么轻轻地放着,然后闭上眼睛说:“睡觉!”
女孩子背对着左穷道:“你真不干啊?”
左穷说:“你陪我睡一晚上就行,跟我聊聊就行,钱会给你的。”
女孩子说:“你不干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啊?聊天挺浪费感情的,还不如让你打一炮。”
左穷心想,一手钱一手货,分得还挺清楚的。这的确是一种单纯的关系。左穷说:“你倒是一是一,二是二,我很让人讨厌吗?”
女孩子说:“挺讨人喜欢的。”
左穷笑了一下说:“那就好,睡觉!晚上别骚扰我哈。”
左穷说完,女孩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会,后来感觉到左穷似乎真的不想干别的事情,身体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在左穷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安静地缩在左穷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
此时,左穷怀中虽然抱着这么一个风月场所的性感女孩,心里却一丝杂念也没有,刚才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的那种孤独与寂寥也随着自己怀抱被填满而变得充盈了一些,女孩的**结实而柔软,左穷只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像握着一块柔滑的奶酪,手掌也变得很充实。
过了好一会,左穷感觉女孩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左穷虽然看不到女孩的脸,可觉得这个女孩现在肯定是睡着了,这女孩子看来跟自己一样疲惫,左穷牵动着嘴角笑了一下,搂着这个不知名的女孩,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左穷在洗浴中心的单间里醒来的时候,怀中还抱着昨晚的那个女孩,左穷低头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很陌生,可女孩身体的温度却让左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女孩睡得很沉,脸上的表情很恬静,如果这里不是娱乐场所,左穷会误以为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妻子,她温暖和柔软的**紧紧贴着左穷,温顺得就像一只绵羊。
左穷缓缓把自己的胳膊从女孩的脖子底下抽出来,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早晨七点左右,左穷捡起地上的浴衣,披在身上,然后掏出五百块钱,压在床边的柜子上,这时,床上熟睡的女孩咕哝了一下嘴唇,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估计在做什么美梦,左穷看着女孩愣了一会,退出这个包间。
左穷从洗浴中心出来时,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左穷缩了一下脖子,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季节尾巴的清冷在今天表露得很彻底,左穷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孩的体温,感觉昨晚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虚幻而又现实。生活简直太戏剧化了,比那些弱智的电影电视剧跌宕起伏得多。
左穷沿着这条幽静的马路一直往前走着,秋风凉飕飕的,左穷感觉自己的嘴唇十分燥热,好像心里淤积的火气在体内抑制不住地往外窜,可左穷却觉得自己很平静,平静得感觉自己成了风里的一片叶子,随时可能随着这个秋天一起向更远的地方漂泊。
左穷看一眼道路两旁的梧桐树,突然觉得这条路跟平常和雯雯一起走的时候那条路很像,只是,现在的秋意更浓了,生活也在悄无声息地变化着。
这时,街道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来往的公交车把人们一车一车载往不同的地方,左穷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大巴停了下来,左穷看也没看就走了上去,大巴上的人不是很多,左穷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眼睛看着车窗外面不断后退的景物。
过了一会,大巴在广场附近的一个车站停下来不走了,左穷一问,这里是终点站,左穷便走下来,这时,左穷十分茫然地看一眼时间,不到八点,旁边的一个胡同里的小店门外的笼屉上冒出了热乎乎的蒸汽,左穷便一头扎进了小店,要了一屉包子一碗粥。
小店里脏兮兮的,可是客人却很多,不同身份和职业的人坐在这里埋头吃着早饭,左穷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整个塞进嘴里,包子的味道让左穷又回到了现实中,唇齿间的肉香让左穷对人间的记忆一点一点苏醒。
左穷吃过早饭,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县委大院,左穷到的时候,毛大强已经到了,正站在左穷办公室门前东张西望的,一抬头看见左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左书记,早!”
左穷僵硬地对毛大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早!吃早饭了吗?”
“吃了,刚吃的。”
左穷从毛大强脸上的表情就能够看出,现在他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毛大强连自己都佩服自己,我他妈怎么这么英明,一眼就看出了左穷是明主。
左穷看了看时间,时间又过去了许久,这毛大强今天精神头倒是足得很。
毛大强道:“左书记,您过来了,我有两句话想跟您说!”左穷笑道:“进来说吧!”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左穷笑着跟着毛大强道:“这里没有别人在,有什么话,你只管直说,别有顾虑。”
毛大强道:“谢九不想把他女友卷进来,也就是说,不想追究吴鑫绑架杨芳的事情。”
左穷在床头坐下,笑眯眯看着毛大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绑架杨芳的直接执行人是吴鑫,毛大强肯定和吴鑫的关系不错,毛大强是想替吴鑫说情,当事人都不愿追究这件事,也就是说吴鑫有可能躲过这一劫,绑架是重罪。民不举官不究,虽然有着贬义,但有时候也能反应出些事情来。
左穷道:“吴鑫是蒋正春的班底,他帮着蒋正春做了不少的坏事!”
毛大强忙道:“吴鑫这个人我了解,做人很仗义,他帮蒋正春,是因为蒋正春过去对他很照顾,算得上知遇之恩。”
左穷笑道:“你也很仗义,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你们公安口内部的事情,以后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下午,左穷正呆呆的想着事情,冷不防耳朵被人从后面给揪住:“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左穷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惊喜道:“英扬,你什么时候来的!”
唐英扬有些得意的看着他,道:“刚到的,有事出差刚路过你们这儿,就过来看看咯。”
“那你的意思的又得马上就走……”左穷有些失望的看着她。
“是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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