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悄悄握紧的拳头,张宝强还躺在床上,袁若文昏迷不醒,这都是陆欢不得不报的仇。
可能他不是一个好老板,因为他会掺杂太多个人情绪再商业化的经营中。
但他肯定是一个好兄弟,所有欺负他身边人的,都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有些仇,不能妥协,只剩下……不死不休!
只不过他睡的三天,黄江臣带着人几乎找遍了渡城,都没有找到于六指,也没有看到大滕六兵卫的真正老板岩崎和安。按照从慕容飞燕那边得来的消息,岩崎和安现在已经回到日木国,为了某个局长的爱女,正在日木国本土的医院四处奔波。
听到这个消息,陆欢没有意外,只是让杜绮芳替他找来那个脑瘤小女孩的病例,他觉得现在的有了恒温枢有了冰冻疗法,一中心医院完全有能力完成绝大部分手术,去不去日本治疗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现在他只想找到于六指出一口恶气,只不过于六指藏得很深,甚至可能已经远离了渡城。
这很好想,大滕六兵卫断了一臂武功基本就已经废掉,和他配合无间的那个忍者也死在了烽火酒吧门口,于六指身边没有任何能保护他的人,他自然只能躲起来。
他的场子已经被渡城其他的大佬盯上,这就是一片群鲨环肆的致命海域,稍露出一点伤口或者疲态的,都会被凶狠的同类撕成碎片。
郭德纲讲说相声的盼死同行,但是放眼天下行业,上到达官显贵,下到乞丐妓女,哪一个不希望同行比自己早走一步?
这就是一片黑暗森林,资源有限,野心无限,一山二虎永远不可能安宁,更何况现在是太多地头蛇过江龙都把手伸到了一个袋子里面。
于六指的消失,除了乱世佳人还有人等着看陆欢和高选一场赌约,外围所有的场子已经都换了主人。乱世佳人暂时没有人敢动,一是少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二是这些人也担心陆欢不管不顾的,跟他们也玩刺杀绑票这一套。
像陆欢这种随时可能到达一流高手层次的主儿,如果放下一切顾忌无限制的出手,那可真没有几个人可以安心睡着。
所以虽然陆欢和高选在弄一个在别人眼里过家家的赌约,但是渡城这些大佬心有灵犀都没有出手,或许这里面魏青城的告诫有一定作用,但大多还是陆欢凭自己的实力与狠辣替自己换来的缓冲时间。
从第一次出现在渡城所有人的视线中,陆欢就用自己强硬和护短给自己标记了一个鲜明记号,同时用实力替自己说明,自己可以施行贯彻这种决心。
虽然他身边人少,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大家都集中在一起,可以被攻击的点少,出了事情也好调头。
在这个暗流汹涌的平静海面上,一艘小舢板能撑到现在,是靠一个太过高超的掌舵人。但是现在陆欢也累了,也看到了自己欠缺的东西,在想尽一切办法收罗可用之才,抓紧时间积累自己的班底。
毕竟他身边有太多等着他流星般消逝,或者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看笑话的人。
但最起码陆欢现在的成绩单,足够让他们都跌破眼球,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把烽火酒吧经营住了,而且现在还有复兴的趋势。
楚贪狼呢?那个就好像薛凡凡的影子一样覆盖着整个帝国集团的男人,难道被陆欢刺伤之后死掉了?太久没有这个人消息的渡城,弥漫着越来越暴躁的情绪。
但是这些都和陆欢无关,他现在只是绞尽脑汁在增加烽火酒吧的营业额,暂时把于六指的事情放到一边,反正短时间内他也没有能量闹出更多事情了。
他肯定不会想到,他遍寻渡城找不到的大滕六兵卫,就在一中心医院。
汪翰流很满意自己最近做的这件事,他相信陆欢绝对想不到那个最可怕的不安定分子竟然和他如此之近,而这件事,也会给他造成最大的变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滕六兵卫不知道这句华夏古语,他敢带着于六指在陆欢坚定了和他已经没有妥协余地的时候一头扎进陆欢的老巢,就是汪翰流给他指点的逃生路线。
汪翰流被陆欢和杜绮芳教育之后,收敛了一阵子,也认真看书积极进行恢复训练,一点一点那双手恢复了灵巧和准确。
只不过颜色还是不同,可以明显看出手和胳膊的分界线,毕竟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手也没有做太好的冰冻保存,治疗后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但是凭借自己的毅力和王承同替他找了几个老中医调养,汪翰流的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长时间手术的时候会撑不到结束,正常的时候都是异常稳定。
在他心态放平之后,看医书也没有太多的厌烦了,一本一翻下去,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有意思的,收获良多。
只不过这件事毕竟对他打击太大,马上要提的副主任职称没有了,科室副主任的头衔也没有了,再加上心爱女人投入别人怀抱,汪翰流那张英俊面庞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种偏执的阴狠,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性格的人如果坚定了要做什么,都是毅力惊人的,毕竟好学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脑力智力精力财力,各种综合条件汇聚在一起也不一定能拼出一个好学生。
能力是一方面,运气也就一件事的另一部分。
汪翰流能在一个高学历高智商的青年精英团队一步步脱颖而出,可见其能力,只能他摆正心态,不管放在哪里,都会是闪闪发光的人物。
只不过,他的心态没有摆正,他认为是陆欢夺走了他生命中应该有的光彩,在右手恢复可以继续手术之后他没有回到二院,而是留在了这边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