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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谢嘉欣心胸大度,不会把她这样的玩笑之语放在心上的自信。
而事实上,谢嘉欣也确实没有在意,笑了笑道:“阿锐也算是圈内的老人了,有些事情他自然考虑得比你们要周到。聂先生第一次拍戏,难免有些生涩紧张,多看看别人在现场怎么演,比任何纸上谈兵都要来得实用,尤其是聂先生第一次演戏,演的就是这样有挑战性的角色,私底下要花费的功夫也应该要比其他人多得多才是。”
安瑾瑜愣了愣,谢嘉欣说的没错,聂君昊扮演的云飞扬,表面上是一位出身书香门第,在两位主角屡次犯险之时出手相助的翩翩佳公子,但其实他的真实身份却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一面在两位主角乃至所有人的面前扮演着优雅贵公子,一面在幕后煽动着江湖大乱,是个实实在在的双面角色。
这样的角色听上去挺邪恶的,可若是演得好的话,很容易给人意想不到的冲击力,令人印象深刻,反倒容易出彩,让人不自觉的记下扮演这个角色之人。而这……正是苏明锐执意让聂君昊拿下这个角色的真实用意。
聂君昊听着谢嘉欣的话,眼底划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玩味。自那次试镜之后,这部剧的剧本他已经反反复复的翻过了无数遍,不可否认,这个角色的设定……很合他的胃口。
边上一直没来得及插上嘴的苏明锐听着两人的对话倒是有些讶异,小瑜什么时候跟这位前影后关系这么好了?要知道在圈内这位高不可攀的一姐本来在上流社会人缘就非常的好,再加上她前夫的保驾护航,在各个行业认识的人不计其数,一些大企业家在上流社会的人脉只怕都没有她来得广。
想当然耳,这样一个女人,自然到了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焦点。只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她在娱乐圈的地位。即便是他也是因为颜墨和苏氏的缘故,得以和这个女人有过几次深入接触的机会。不过那个度也一直都把握在发乎情,止乎礼的界限之上,哪像安瑾瑜这样,跟对方说话这么随意的。
话说,这两个女人实际上才见过一次面吧!苏明锐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把安瑾瑜签下来给聂君昊当助理真的是太对了,聂君昊这才入圈多久,就因着这女人勾搭上了他老哥还有这位炙手可热的前影后,这女人绝对有旺夫运啊!
苏明锐强压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轻咳一声,道貌岸然的提醒道:“欣姐,好像快到时间了。”
谢嘉欣点了点头,与安瑾瑜道了别才施施然的转身离开。
谢嘉欣前脚刚一走,苏明锐便嗖的一下凑到了安瑾瑜的身边,顾念着聂君昊还在边上瞅着才强忍住抓住安瑾瑜询问的*,低声问道:“小瑜,你跟欣姐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苏明锐这一开口,聂君昊的耳朵也一下子竖了起来,他也有些好奇安瑾瑜什么时候和这个明明才见过两次的女人这么熟稔了。难不成……这小丫头的魅力这么大,自己以后非但要防着男人,还要防着女人?!
这么一想,聂君昊整张脸都黑了。不得不说,醋意滔天的教主大人如今看谁都觉得对方有成为自己情敌的可能,在这样的诸多刺激之下,连带着脑洞也不受控制的放大了不少!
安瑾瑜被苏明锐问得一愣,随即又想起了那天与谢嘉欣谈论的种种,心道这个醋缸子要知道欣姐曾经让自己考虑考虑影帝大人,只怕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踌躇了片刻,安瑾瑜面色一整,手握成拳往嘴巴上一挡,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是……女人间的秘密。”
苏明锐和聂君昊见安瑾瑜开口几乎是同时竖起了耳朵,结果听完安瑾瑜故弄玄虚的话语,险些脚下一滑,当场摔了个狗啃泥。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片场里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
接下来的时间,颜墨和谢嘉欣用实际行动于众人面前验证了戚导的雷厉风行,就两人那么一个小小的见面前后就整整ng了四次,戚导声如洪钟的喊叫在整个剧组不住的回响,不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一阵仗的新人演员脸色开始渐渐发白了。
好在颜墨和谢嘉欣早不是那些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即便被戚导毫不客气的喝骂了好几次,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心态,终于在第五次拍摄之时得到了戚导的肯定。
开拍的第一场戏无疑给了在场的不少人一个下马威,连影帝和影后都要ng这么多次才能通过,这要是放到了自己身上……不少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凝重了起来。
当然也有不少自以为是的新人,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早已经开始笑话起被ng这么多次的两人了,影帝影后也不过如此。不过,有这样心思的人基本都在随后的拍摄中被现实狠狠的扇了一巴掌,ng次数超过十次的纯属正常,ng超过二十次的也是未尝少有,还有的人甚至当场被戚导骂哭。
“这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工作起来就跟个黑面神一样,六亲不认,在他手下拍戏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好不容易拍完自己的戏份,坐到边上休息的谢嘉欣轻舒出一口气,看着不远处被戚导指着鼻子骂的新人,有些感慨的叹息道。
安瑾瑜听了她这话却是有些失笑,越深入了解这位前影后,就越发现这个乍一看高贵冷艳的女人内里爽朗的个性。
“原来欣姐你也会有压力吗?我看你刚刚那样子还以为你早对戚导这阵仗司空见惯了。”
谢嘉欣抬头嗔怪的睨了安瑾瑜一眼,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瓶水润了润嗓子,续道:“司空见惯是一回事,适不适应是另外一回事。在戚导手下演戏,我就没见过哪个演员是没有压力的。关键就在于,有些演员懂得将这些压力转化成动力,在不断的突破之中大放异彩,而有些人却只能把这些压力看成压力,最终被彻底压垮,也被现实所淘汰,这就是娱乐圈内特有的残忍。”
安瑾瑜与聂君昊不由得同时一震,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戚导骂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梨花带雨的小新人,再看一眼面前这个淡定自若的喝着水,享受着助理端茶倒水,扇风擦汗的谢嘉欣,这就是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的老人与初出茅庐,毛都没长齐的新人最本质的区别啊!
“小瑜,接下来好像快到你家那位……”
谢嘉欣适时的提醒令安瑾瑜猝然回神,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聂君昊,不甚放心。
聂君昊却像是看出了安瑾瑜心中的不安,傲娇的冷哼了一声:“这么不相信我的实力?”
安瑾瑜:“……”不,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的实力才担心啊!
不管怎么说,该来的还是会来。在剧组草草的吃过午饭之后再过两场戏就到了聂君昊的戏份,趁着午间休息的功夫,聂君昊再一次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Alice推进了更衣室。
从更衣室走出来之时,聂君昊不可避免的再一次震撼了众人,与之前拍定妆照时的那身红衣惊艳妖冶不同,这一次的聂君昊穿的是一身非常华美的紫色长袍,洁白的里衣搭配着被花纹缠绕各处的淡紫色外袍,高高竖起的银色冠冕之上,紫色的流苏低垂而下,与那头墨色的长发混杂在一起,再配上少年手上那垂吊着晶莹玉佩的折扇,越发衬得少年温润如玉。
单单只看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谁能够将他同之前那个妖冶之中带着致命危险的魔教教主联想到一块?没错,这就是聂君昊在《假面》这部戏里面的第二种扮相,实力超群,多次于危难之际救男主性命的富商之子,翩翩佳公子,云飞扬。
“果然是人好看,装扮成什么样都好看。”片场之内,不少女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发花痴了,当然,在此之前她们早已经对着影帝大人发过好几次花痴了,而如今,她们终于找到了第二个发花痴的对象。
眼见着聂君昊再次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少眼红的新人演员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就是生了张好脸吗?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好炫耀的?没有演技的偶像明星,只能做个花瓶。”
“真不知道戚导怎么想的,让这么一个只长了一张脸的家伙来演云飞扬。虽然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确实不错,可之前不是说了吗?演云飞扬的必须有点武术底子,就他这样的……武术底子,我看柔术底子还差不多。”
“就是就是,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当个小白脸是够格了,让他打人……听说待会他的那场戏好像就是一场打戏。”
“好家伙,一上来就是打戏,这家伙不会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吧?哈哈哈,我看他待会只有挨揍的份,真是可惜了他那张脸了。”
安瑾瑜:“……”谁说这世上只有长舌妇的?这世道,男人说起酸话来一点都不比女人差多少好吗?!
聂君昊试镜当天,虽然有不少人围观,但毕竟当天只是试镜,聂君昊又是最后一个露面的,满打满算,其实也没多少人目睹了那场有些惊世骇俗的打斗,包括在场的这些大腕演员以及一些工作人员。
是以,听到这些个因着聂君昊的惹人注目而心里不平衡的小演员们的话,不少人心里都是微微一咯噔,摇了摇头,却是有些同情起了聂君昊,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不曾见识过聂君昊凶残武力值的谢嘉欣。
眼见着安瑾瑜因着那些人的话有些囧然,谢嘉欣误以为安瑾瑜是在为聂君昊担忧,忍不住低声安慰了一句:“小瑜,你也别太担心,那些个群众演员都挺有分寸的,懂得点到为止,不会真的伤到聂先生的。而且这一场他是跟颜墨对戏,颜墨会试着引导他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不,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
谢嘉欣怔了怔,诧异道:“那你……”
“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些群众演员根本受不住那家伙一根手指头。万一他一不小心把那些人打成重伤了,那些人的医药费会不会让我们来出啊?”
“……你具体的重伤是指……”
“缺胳膊断腿,半身不遂,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之类的。”
谢嘉欣:“……”
这个时候的聂君昊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任人鱼肉的苦逼小白脸,此刻的他只沉着脸思索着这几天跟着苏明锐在培训班内学到的那些东西。
在开始演戏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一个戏子还要学习那么多的东西,什么走位,镜头感,面部表情,情感宣泄。繁琐而又复杂的条条框框,将他的耐心几乎磨了个干净,却又让他不得不重视起了这个自己之前一直不怎么看得起的职业。
好在聂君昊这人其他的暂且不说,这个看东西过目不忘的本领和面部表情控制的技巧在之前他还是魔教教主的时候,为了与教中那些个对他这个教主之位虎视眈眈的伪君子周旋之时,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若非掉到这个世界,遇上了安瑾瑜,暂时的卸下了当初的那份压力,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绝不会比夏铭轩那只笑面虎来得差。
就在聂君昊兀自失神之时,不远处的戚导已经站了起来,扫了一眼片场内的几台摄像机,大喝一声:“各就各位,准备开拍。”
啪的一声脆响,打板的声音在片场之内回响着,牵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聂君今天拍的这一场是他除却那场在试镜之时试的那一场被轻纱阻隔,完全看不到脸开场戏以外,整部剧里面第一次露面的戏份。
当时,风彦希刚刚被逐出师门不久,正被江湖各大门派通缉。途经一个城镇遇见一位被拐卖的少女,动了恻隐之心将人救下,却不想那少女根本就是追杀他的那些人中的一员。风彦希第一次出外闯荡,到底涉世未深,没有防备之下喝下了少女送来的掺有短时化功散的茶水。好在风彦希还不算太笨,及时发现,拼死杀出重围,向外逃窜了出去。
长长的街道之下,几簇昏暗的灯光摇曳闪烁,映照着街道之上狂奔的几道身影。
化功散的效用在急速的奔跑之下催化得越发的快速,以至于那个跑在最前方的身影过了没多久便开始放慢了脚步,被后面紧追不舍的那些人追了上来,于一处小巷子深处团团围住。
风彦希咬了咬唇,双眸微凛,扫过围绕在其身边的这些人,这些人之中有不少之前在武林盟之时与其称兄道弟,伏低做小,却在这个时候对他刀剑相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就连双眸之中也尽是恶意与贪婪之色。
风彦希直至这一刻才算是看清这些平日里与自己最亲近之人的真实嘴脸,心中不甘的同时还浮上了几分悲愤,握着长剑的手微微收紧,却是主动朝着几人冲了过去,准备奋力拼死一搏。
那些人没想到内力暂失的风彦希还有这样的身手,被他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的这些人便冷静了下来。失去了内力的风彦希只能单纯的依靠拳脚功夫制敌,虽然他的拳脚功夫确实比一般人要来的强悍,但面对着这些有备而来的武林高手,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最后还是被掀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风彦希捂着胸口抬头看向那步步紧逼的同门好友,眼底只剩下满目的悲凉与疮痍,悲恸万分的吐出三个字来:“为什么?”
空荡荡的小巷之内回荡着少年痛心的询问,久久未绝。没有人回答风彦希,或者说没有人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彦希。这年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错与对,只有生与死。
亮晃晃的尖刀于清冷的月色之下高高举起,风彦希缓缓的闭上眼睛,任绝望一点一点的掩盖自己。
哗啦一声,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出现,风彦希意外的睁开了眼睛,却在看清不远处的场景之时,彻底愣住。
狭隘的小巷之内,一道纤瘦修长的身影缓缓走来,高悬的圆月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挥洒大地,在少年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亮光,少年的手中握着一把素雅的油纸伞,款款走来,像极了一副描绘江南水乡的水墨画。
那些个被异物震开了兵器的追杀者看到这位不速之客,对视了一眼,眼底杀机毕露,竟是分出了一队人马,朝着走来的少年扑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少年这下子难逃池鱼之殃,在劫难逃之际,异变突生。
少年看着那朝着自己扑来的一队人马,双眸一眯,轻巧的往边上一侧,避开为首之人直朝着他心脏部位刺去的长剑,手中的油纸伞一收,绕过那人的手臂,犹如一条水蛇一般绕过了那人的身后,一把扣住对方的肩膀,随即脚下一点,借着扣在对方肩膀之上的力道,绕着那人转了一圈,飞起几脚踹在那些正准备包围自己的黑衣人。
砰的几声闷响,所有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围着少年一圈的人倒飞了出去,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集体倒地不起,无一幸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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