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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德叔红了眼眶,双手也是微微的颤抖着,这等失态,还是自进来之后,第一次浮现。
越是如此,越是容易‘露’出端倪,是以苏全忠和胡诚都不曾催促。
过了片刻,德叔就收敛了情绪,低着头继续说了下去。
“可是就在老奴寻了根棍子,要冲出去的时候,最后的一个人,也被那贼人给杀了。
那些贼人狞笑着,踩踏过一地的鲜血离去,虽是一步之地,却也是不曾踏入侯爷的卧房半步。
老奴心慌无地,见主子安然无恙,也就躲在了枯井之中,直到贼人尽皆散去,有人从井中把我拽了出来,还是懵懵懂懂的。
是以这期间发生的事,还有余下的人是怎生躲过这一劫的,都不知道了。”
“嘶……”
苏全忠和胡诚都倒吸了口冷气,心也是高高的提了起来。
“你既是心中有所怀疑,这么大的事情之后,难不成你就没想过问问那些和你一样幸存的人?没想过去查探贼人的尸首?”
“死去的贼人,都被侯爷下令一把火给烧了,此事也很是压了下来,至于那些个一并幸存的人,侯爷不曾有片刻的耽搁。
很是给了一笔银子,让所有人都各自归家了,当时这府中,竟是只剩下了老奴和胭脂姑娘了,便就是世子爷的‘奶’娘,都不曾留下。”
听德叔之言,这之后的数日,侯府都是大肆的买奴才,还有好些过不下去的穷苦之人前来,也都不分良莠,一并的收了。
“德叔,你既然说侯爷将所有人都打发走了,便就是世子爷的‘奶’娘都不曾例外,这留下胭脂阿姨还是情理之中的事,可为何却又独独留下了你呢?”
胡诚想来想去,也未曾想明白,这个德叔看起来其貌不扬,且无半点功夫傍身,虽有些英武之气,想来也不会那般得侯爷青眼才是。
况就算是侯爷真的器重此人,不怪罪他的临阵脱逃,也不计较他对自己的怀疑,但是又岂会将其打发去了马房,终生不见?
这已经不是恩典,分明是惩罚了,可若说是惩罚,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竟令得侯爷在那般震怒的时候,还能记得这些小事。
这事情,总觉着不论是从正面想,还是从反面去揣测,都是说不通的,胡诚也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胡将军问的,老奴也是无能为力,并非老奴有意隐瞒,实在是老奴至今也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世子爷想要知晓答案,不妨亲自问问侯爷,想来也就真相大白了。”
“你不要说这些云山雾罩的话,爷不耐烦去听,爷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什么叫贼人绕过了主房?
又什么叫下令烧毁,不留痕迹,也不允许任何人议论?
你这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暗示爷什么,爷没心情,也没这个时间跟你猜谜,你知道什么,都给爷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
相比于胡诚,苏全忠更想知道,当日的惨案与自己的父亲到底有什么关系?
可若说是父亲所为,那又是为了掩盖什么呢?这是冀州侯府,是自己的家,到底是什么事,需要用这等近乎灭‘门’的方式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