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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几人对蜃楼城所知不多,闻言都好奇地走到那些画像前细细观看,杨业也随意挑了一些画像,站在那里观摩。片刻之后,凤倾雪惊讶的喊道:
“你们快来看,这有一幅画布,上面是空白的,没有画像。”
另外几人闻言来到凤倾雪身边,看向她面前悬挂着的那幅画,发现果然是一篇空白,什么也没有。这幅空白画布悬挂在大殿右侧末尾,在它之后,就只余一副画像了。
杨业从程旺手里拿过油灯,靠近那幅画细心查看了一番,又放出神识仔细探查,仍是一无所获,便将油灯交还程旺,将那幅画从墙壁上取下,之后将画布反摊在香案上,去查看画布背面是否有什么玄机。
几人看到画布背面之后,都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见那画布之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字——“天亡我”。这三个字se呈暗红,似是以血书就,乍看之下,只觉冲天的怨愤不甘之意扑面而来,令人心悸,仿佛写下此字的人,将心中怨恨都寄托在了这三个字里面,历经无数岁月而不散。
几人定了定心神,重又走上前去看那画布,只见画布下端,那三个大字的下方,还写着数行小字:
蜃楼城第一百零一代城主,无能保我蜃楼城威势不坠,传承不绝;亦无能护佑门下弟子,致其罹尽祸难。死后无颜留名于世,故留白绢三尺,后世弟子,有怨恨唾骂者,皆可书于其上。
看完这几行字之后,几人都沉默不语,仿佛被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悲愤之情感染。半晌之后,周子元轻叹一声,说道:
“这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错,以至于堂堂天下第一大派的宗主,死后连名号肖像都羞于留下。这里百余幅画像,就只有他这一副,是一片空白。”
杨业沉思了片刻之后,答道:
“据我太清观的典籍记载,万年前,蜃楼城发生变故的时候,执掌蜃楼城的,正是其第一百零一代城主。看这话中的意思,正是因为这位城主,才使得蜃楼城一夜之间绝迹于世间,并最终传承断绝,彻底覆灭。”
凤倾雪闻言说道:
“这么说来,他就是蜃楼城末代城主了。偌大一个宗门,在他手里覆亡,跟那世俗中的亡国之君差不多了,确实有够可怜的,难怪他这字里行间,透着这么大的怨气。”
程旺一听,立刻摇头反驳道: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凤倾雪听到程旺的话,立刻火冒三丈,恶狠狠的瞪向程旺,怒道:
“我说的怎么不对了?”
程旺见到凤倾雪凶恶的样子,心虚地退后两步,站到了杨业身后,指着那最后一幅画像说道:
“这里还有一幅画像在他后面呢,要是每副画像代表一位蜃楼城城主的话,那这最后一幅画像上的人才算是蜃楼城的末代城主才对。”
几人先前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副空白画卷上,此时听到程旺的话,才去留意那最后一幅画像。只见这最后一幅画像上面,画的是一位女子,这女子五官清秀,身材纤瘦,显出一种柔弱的气息。不同于前面那上百幅画像,那些画像,每副上面都会用古篆注明此人是姓甚名谁,生卒于哪一年,是蜃楼城第几代城主,而这幅虽有人物肖像,却只在画像左下角写有星澜两个娟秀小字,除此之外,别无只字片语,画像前的香案之上,也没有香炉香烛这些东西,只在空空的香案上,放有一个半尺来长,六七寸宽的木匣。
凤倾雪看过之后,得意地对程旺说道:
“看见没,唯独这幅没有写是第几代城主,说明这个根本不是蜃楼城城主,那第一百零一代城主就是末代城主。”
程旺不服地回道:
“她要不是城主,怎么可能她的画像会被挂在这里?”
……
于是两人就又喋喋不休的争辩了起来。
其余三人早已司空见惯,也懒得去劝,就当作没看见。杨业看了看香案上那木匣,又回头看向凤倾烟,见凤倾烟点头,便走上前去,将那木匣打开,只见木匣之内,除了一面铜镜之外,再无他物。
这面铜镜造型古朴,镜面纤毫可见,外表与寻常女子妆镜无疑,几人互相传看之后,均没有看出有什么出奇之处。
杨业摇摇头,将铜镜放回盒中,有些失望的说道:
“或许这本就是一面普通的铜镜吧。你们也看到了,这个画像上画的是一个女子,这镜子许是她常用之物,或者对她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所以她死后这面镜子便被放在这里留作纪念。”
几人听了,都觉着有些道理,凤倾雪便顺手将那镜子拿到手里,对着自己照了照。大抵是女子,尤其是美丽女子都爱照镜子吧,凤倾雪此举本也只是随意而为,可是将镜子拿在手中,去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镜中一片昏暗,竟然没有自己的影像,凤倾雪见状吃了一惊,诧异的说道:
“这镜子有古怪,竟然照不出人影的。”
几人起初以为这镜子是件法宝,是以查看的时候,全都反而忽略了镜子本身的照影功能。此时听到凤倾雪的话,均凑过去看那镜子,程旺举着那盏人鱼膏灯,便往凤倾雪举着的镜子前面凑,便说道:
“这么光滑的铜镜怎么会照不出人影呢,可能是太暗了吧!”
程旺话音刚落,那人鱼膏油灯绽放的银白se光芒,便照she到了铜镜上面,因为油灯离那镜子很近,镜子立刻反she出一片银光,照到镜子面前的五人身上。
几人本来都已经适应了那人鱼油灯的银亮光芒,可是此时这些光芒经过这面古镜的反she之后,却突然好似变得更亮了几分,顿时照的几人睁不开眼睛。几人猝不及防之下,立刻下意识地或紧闭了眼睛,或拿手遮眼。
“你要死啊,举着灯往镜子上凑那么近干嘛!”
凤倾雪适应强光之后,拿开遮眼的手,对程旺怒斥道。
若在平时,凤倾雪接下来必然会听到程旺反驳,可这次却没有听到程旺还口,不由有些奇怪,便向程旺看去,一看之下,才发现周围情景大变,竟然已经不是几人呆的那个大殿了,程旺此时正吃惊于这番变化,才忘了同凤倾雪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