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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救一个人,他两个人都要!
那白马似通了人性,直奔轩辕玄御而来,前蹄后提,搞得鹤翼阵一片混乱,再精锐兵马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人仰马翻。
轩辕玄御泛起笑意,剑削数人,人头为垫,脚踩三步,一跃上马,拉紧缰绳,怒啸而去,身手之快,让人咂舌,仅留下昭国士兵还在原地面面相觑。
“左相,现在怎么办?”莫少阳跑至上官楚闕身边,这次计谋本是万无一失,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是将全盘棋打乱,怜儿小姐还让轩辕玄御劫走,让他如何跟皇上交待。
上官楚闕也只能头大地挠挠,“这桀国战神的本事,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我们本是凡人,如何拦得了他和他的同党?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御王爷!”轩辕玄御策马正打算沿路追寻黑衣人而去,却被一声呼唤拉入深巷暗处。
“似雪姑娘交给你了!”轩辕玄御定睛一看,正是刚才相助之人。
“大恩不言谢,就此拜别。”轩辕玄御扶过完璧无暇的人儿上马。
“御王爷,好好照顾她。”黑衣人的声音有丝忧伤,想到此去桀国,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心中不免有些感伤。
轩辕玄御当即点点头,有些迟疑,终还是没问出口,既然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他曾注意,这黑衣人虽一身蛮力武艺,但是在相助他时,却始终用刀背制服卫兵,看来他并无意伤昭国士兵。
“拿着这个,一直往西城门走,保你昭国境内一路通畅,至于除了昭国,还要万分小心!”黑衣人丢过来一块令牌。
轩辕玄御转眼一看,淡笑——这令牌还真是“奇异的可以”——且不说是什么图案,就看那似凤非凤的鸟,确切说是不是鸟还是个问题,这简直就是鬼画符嘛。
“笑什么,别看图案不怎样,可是费了我不少心思,如果不是似雪姑娘,我还舍不得给你呢。”黑衣人见他一副嗤笑的样子,一阵面红耳赤。
“多谢陆将军~~希望来日不会在战场上相见。”轩辕玄御收起笑意,勒马而去。
黑衣人一直目送两人离去,轻叹一口气,转念一想,自言自语道,“陆将军?哎——他知道我是谁了?”于是对着黑暗中的影像喊道,“轩辕玄御,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哈哈哈……”轩辕玄御听闻大笑而去。
黑衣人退去面巾,狠狠扔地上,“这样都能被他看出来,好奇怪啊,如果郑容兰那厮在,肯定猜到各种原因,可是这件事又确实不能让他知道……哎——哪错了呢?”陆胥那张小孩子气的脸呈现在空气中。
皇上,我又何尝不想让似雪姑娘成为我昭国贤能的皇后,但是她终不是你笼中鸟,轩辕玄御能给她的,你给不了,我陆胥大老粗一个尚能看清,皇上,你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叫稍稍失误?”龙昶亦厉声问道。
莫少阳不敢多言,“那个就是……就是……”
“稍稍失误的意思呢,就是怜儿让人劫走了,劫持之人——没抓住!”上官楚闕轻松地捻捻发丝。
“稍稍失误!莫少阳——你这个禁卫军首领怎么当的?你不想要脑袋了吗!”龙昶亦吼道。
——扑通,莫少阳抖抖索索地当场软趴下。
“皇上——这轩辕玄御实在厉害,微臣实在力不能及啊——”
“此处不怜人,自有怜人处!”上官楚闕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上官楚闕,老夫还正要怀疑你呢,你和那犯女本是出自一家,很难担保,是不是你手下留情,放走轩辕玄御的。”展柏之即刻将矛头对准上官楚闕,害得他最得意的义子被皇上责骂,他正在气头上呢,一再劝戒过少阳警惕些,虽然皇命不可违——非要少阳与上官楚闕一同协助看住那妖女,但是上官楚闕绝非等闲之辈,别的不敢说,旁门左道任谁也不是他的对手,稍有差池旁人便会受其连累,今日果然应验了吧。
“我有没有私通轩辕玄御,皇上不是最清楚吗?”上官楚闕慢条斯理地望向龙昶亦。
“你是在怪朕派卫青监视你吗?”龙昶亦微眯起双眼打量向他。
“臣不敢。”上官楚闕退后一步,姿态却依然如旧。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连和皇上争女人你都敢,你还有什么不敢!”龙昶亦此话一出,朝堂上其余三人纷纷噤声。
“臣不敢。”上官楚闕重新强调一遍。
“那几****昏迷,自然是不知道,难道朕还不知道吗,你****进宫守在她床边,满怀怜惜的凝视着怜儿,你要朕作何想?”
“不管皇上作何想,臣只能说,臣和怜儿曾是旧识一场,琴音难寻,关怀也是理所当然,臣确实也将怜儿当妹妹怜惜!”上官楚闕亦不慌不乱。
“好啊,上官楚闕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罪犯欺君,我就说嘛,你对这犯女袒护万分,原来你与她也有染,还以兄妹的幌子来搅乱视听,这女人……”
“你给朕闭嘴!”龙昶亦冲一旁的展柏之怒吼道,这展柏之哪里知道,这让上官楚闕认下这个干妹妹的人正是龙昶亦自己。
留下展柏之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少年皇帝竟然对他这等态度,“皇,皇上……”
“朕命你封锁庆都,全城搜寻怜儿,找不到她就提头来见朕!”龙昶亦的怒火直烧至面庞,都是这个展柏之好一时之气,他已经遂了他的愿,亲自“打了她”,伤了她的心,他还想当着他的面侮辱他的怜儿吗?他展柏之若再敢说一个侮辱怜儿的字,他就削去他的封号,赶他去极西荒漠蛮夷之地放羊去。
“臣——遵命。”展柏之嘴唇抽动了下,终没说出口。
走出坤宁宫,才发现自己的额上已经布满豆大的汗滴,倘若他刚才没有收口,不知道这新皇是否真的会办他,按理他是三朝元老,本不会如此对他,可看刚才龙昶亦那副想要杀人的样,他的心还是冷颤了一把,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义父——”莫少阳看着眼前的老人,毕竟廉颇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