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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都是被……送去了欢喜堂。”
说到这里,三人的脸色便已经是都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了。最后还是苏荃这个萝莉身御姐心的老大开了腔:“那这等事,又是如何会被记录在那个玉简里的呢?”
这种事无论如何也算是门中辛秘了。能在门中混下来的修士想必屁股都不干净!而那个修士又如何会记录了这些?
提及此事,白水莲的眼圈便是更红:“那位修士是与她妹妹一起被送进山门的。他资质好些,她妹妹却被贬到了外门。所以,待他被一位筑基修士收入门墙后,便想方设法的想去看她妹妹。可是与他相好的一位师兄却是阻止了他。语焉不详,吞吞吐吐的。他开始不明白,可后来当门中塞给他一位女弟子作道侣,并由师尊亲自给了他一本只给男修有益的双修功法后,他便觉得不对了。”
“明面上,他虚以委蛇与他人并无两样,可暗地里却是四下打听消息。最后,果然让他发现了欢喜堂的所在。只是,那地方只让筑基以上的修士去。他只是炼气弟子,无法进入。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前去打探时,却被人发现了。”
然后,便被杀人灭口了么?
三姐妹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了。
苏荃固然是既不想当谁的道侣,更不想当谁的侍妾,至于去欢喜堂当个特种从业人员,或者干脆当狗粮就更是想都不用想了的。只是,进得这门中来,却似乎是左右也逃不开这样的命运了。
最好的是道侣,最差的是狗粮!
特奶奶的,这到底是怎样的神选项?
她郁闷得要死!朱青涟和白水莲自然也都是郁闷难受。只不过这其中,到底还有有些区别的。比方说:
白水莲低着头幽幽的道:“那法师讲,门中是不会教授女弟子任何攻击性法术的。所以咱们纵使是进了内门,也不过便是花瓶一样的存在。打是肯定打不过人家的。左右不过是小心翼翼讨生活罢了。”
“既是如此,那你娘还为什么要把你送进来?”提起这事,朱青涟就一肚子火。她那个爹真是半点用也没有?还是修真家族出来的呢,竟然连人家个土财主的小老婆都不如。
白水莲苦笑一声,低头揉着自己的衣角:“朱姐姐你出身名门,又是嫡出,如何会懂得我们母女的艰难?在村子里多少年,我们母女是怎么过活的?母亲,其实也并非不知道前路坎坷。只是……”白水莲叹了一口气,她虽也在知道内情后惊吓得怨过母亲,为何瞒着她,把她送到这样的地方来。可是思量了再三后,却也是明白母亲的苦衷了。
“我们母女无财无势,唯一不同的便是我似乎有了灵根这点。若是没有这灵根,在凡间我们母女所过的日子也无非是那样了。被谁看中了,讨去做了侍妾。或者碰上了灾年,日子过不下去了,只得自卖自身去做了丫头。我母亲当年,便是因为年成不好,被外祖卖了的。”
“所以,在你母亲看来,进了这里,好歹也能博上一博,对么?”
苏荃初时也气白水莲那个妈。她们是不知道才以为这里是好地方,欢天喜地来的。可她明明知道,却还是要把女儿送进来。为什么?开始她也不明白。可在这会子白水莲说出这样的话来后,反倒一下子通透了。
如今这个修真时代虽然与她理解的世界相差太远,但外面的凡间却似乎与她曾经了解的那个时代几百年前的作派相仿。女子的一生无非便是嫁人生子两条路。以白水莲母女这样的窘境来说,一般人家固然不大愿意娶这样来历不名又容易惹祸上身的女子。就算有,也不过是贫寒人家,这对母女也未必愿意继续过那样的日子。更何况白水莲不小皮相确实也长得不错,年纪小些还无事。若再大了,必然会招来不少麻烦。
到时候就象她自己说的:要不便是让人讨去做了小老婆,要不干脆连小老婆都当不上,被抢去做了丫头。
毕竟,灵根这个东西,如果在没有法力的配合下,在凡间顶个屁用!
算下来,倒真的不如象白母想的那般,进仙门博一把。
混得好了,能当个仙师的正经道侣。混得差些,也能充个侍妾。不管如何,总是比在外面要强些的!毕竟,在凡人眼中,服侍仙师,便是侍妾,也比凡人体面些。
可是:“你是怎么想的呢?”白母是怎么想的是白母的事,若是白水莲也觉得她母亲那样的想法没什么不好,想必便也不会对她们说出这样的事来了。她是怎么想的?苏荃想知道。
而白水莲低头咬了半天唇瓣后,终是下定决心抬起头来:“绯色,我不要做人家的侍妾!我娘是怀着我被主母赶出家门的,所以,我早便对苍天立过誓,我白水莲今生今生绝不与人为妾,哪怕是仙师,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