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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州也很明显地感到她那里紧窄地收缩,顿时,也猛吼一声,犹如登上了仙境山峰。
前几次都是一触即发,今夜,他终于人生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男人,满面笑容,喜不自禁,趴在余小红的瘫软无力的身上,还舍不得下来。
“你,你快出来,你那么大,弄痛我啦,”余小红娇哼一声,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陈子州赶快侧翻下来,抱着她,用手轻轻摸着她那汁液汇聚的沃土,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关心地问:“小红姐,真的痛了吗?”
这时,外面一阵行人过路的脚步声,踢踢踏踏。
两人抱着,互相瞪着眼睛,欢喜地不敢出声。
脚步声之后,余小红嘻嘻一笑:“不告诉你。弟弟,姐姐得走了,被哭灵的发现我不见了,会找我的。”
陈子州尝到如此鲜美的肉味,本来想一会再好好来一次,这下不由得失落起来,他伸手拉住她正在穿衣的手,央求似的说:“小红姐,再来一次嘛。”
余小红轻轻拿开他的手,满脸红潮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柔柔地说:“改天姐姐再给你,”走到门边,回头一笑,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弟弟,你真棒!”
陈子州看着她一溜烟不见了,虽然还不尽兴,但终于尝到了美味,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
回想起刚才的感觉,他才知道,农村的姑娘十七八岁就结婚生孩子了,那时候身体都还没有发育完全,这生孩子的时候坐月子时尽吃好的,反而促进了身体的第二次发育,所以农村都说男长十七八,女长生娃娃。
所以,农村的女人啊,就是生了一个娃之后,身材反而变得更好了,前凸后翘的。这是在这山野乡村,如果跟城里那些露着的时尚女人比,穿上同样的衣服,绝对一点也不逊色!
一大早,全村人热热闹闹地把小兰妈抬上山,安葬之后,德望叔把陈子州请到屋里,说有事相商。
小兰、大姨、秦可依三人在屋里,陈子州走进去,不由悄悄跟秦可依一个眼神。秦可依那小媚女,也悄悄回了他一个媚眼,搞得陈子州心里猫爪一样。
德望叔说:“陈助理,小兰现在也一个人了,她大姨想把她带走,等一个月后,跟她表姐一起出去打工。小兰说,你是她的恩人,想征求你意见。”
妈妈的,小兰如此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这样远走了,陈子州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的,但却没法阻拦,只得苦笑一下:“这是好事啊,小兰有亲人照顾,我也放心了。”
他上前像哥哥爱护妹妹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关切的嘱咐:“小兰啊,不要太伤心了,跟着你表姐,好好生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那我走了,”小兰红红的眼睛感激地望着他,便锁了门,跟大姨表姐走了,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州,好像有点依依不舍。
陈子州目送她们,怅然若失,走远了,秦可依才回头朝他笑了笑,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哇咔咔,秦可依那腰身,那翘臀,他真的想冲上去狠狠抱住她。
丧事过后,全村又开始忙着打谷子了,陈子州晃悠到晚上,没事可做,一个人在河里洗了澡,便躺在河滩上看月亮。
躺倒九点过,起身回村准备睡觉,走到村边的田野时,突然听到一阵打谷声,惊奇地一看,朗朗月光下,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还在田里忙碌着。
陈子州仔细一看,那不是刘海艳么?怎么回事?他赶紧过去,果然是刘海艳,他急忙上前去,看着满头大汗的刘海艳,心里一痛:“海艳姐,你怎么还在打谷?白天打不行吗?”
刘海艳气喘吁吁地说:“要抓紧这几天,一下雨就凉了,白天忙不过来,各家都没有男劳动力,也找不到人帮忙,只有晚上多打点。”
原来是这样,陈子州不由钦佩这个坚强的女人,他看看孩子,那么乖,帮着妈妈打谷,累了也不叫一声。想起才来的时候,别人还帮助自己,这么多天了,自己却把她忘记了,真是不该,陈子州于是说:“海艳姐,你咋不跟我说,怎么说我也是一男子汉,从明天起,我帮你,以后啊,你就把我当做你家的男劳动力,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想起第一天他就抓住了自己的大乃,让她空闲了七年的身子猛地醒了,这几天都还在恋恋不忘,她很想叫他去家里吃饭,可她不敢,没想到今晚他来了,还这么说,她羞得低下头,喃喃地说:“嗯,那我和孩子谢谢你了。”
见美村妇红了脸,陈子州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怔了一下,见女人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娇羞,也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嘿嘿乐了。
做到十一点,三人背着谷子回家了,孩子也许是累坏了,回到家就睡着了,刘海艳用毛巾帮孩子擦拭了身体,就抱到床上睡了。
大半夜的,现在只剩下孤男寡女,陈子州看着劳动后红润润的刘海艳,美的那么惊人,不由自主地就起了邪念,呆呆地望着她。
刘海艳被他傻傻望着,仿佛也动心了,不由对上他的眼,双目深情交织。眼神就是鼓励,陈子州真的想扑上去,可是想着她守了七年的名声,不能坏在自己手里,吞了一口口水,忍住了。
他赶紧说一声:“海艳姐,你也累了,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再来,我,我走了,”话虽说着,他却极不情愿转身,还回头恋恋不舍地望她一眼,抬脚走向门边。
突然,身后,刘海艳温柔得几乎听不清地说:“子州,你,你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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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边,陈子州呆了,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甩甩头,回头再看着刘海艳,她温柔的眼睛大胆地望着他,正在渴望着他。
那双眼睛的渴望并不是余小红那样的情火,陈子州看出了里面的孤独与忧郁,他突然明白了,刘海艳一个少妇,七年的时间,熬得是多么的艰难,她这是想要一个男人的怀抱啊。
陈子州再也不迟疑,转身大步跨过去,张开宽阔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刘海艳,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背,大男人一样安慰着她:“海艳姐,你受苦啦!”
刘海艳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狠狠地,无声地抽泣起来,整个身子随着抽泣,轻轻抖动。
虽然,两人的衣衫都是汗津津的,刘海艳的两个大乃,还紧紧挤压着陈子州的胸膛,但面对这样一个艰苦的女人,陈子州此刻却没有一点邪念,拍着她的背说:“别哭了,以后我会帮你的,我说到做到,尽我最大的努力,不再让你受苦。”
刘海艳越发抱得紧了,七年没有男人的怀抱,那颗孤独的心,太渴望一个安全有力的怀抱,而陈子州让他有了这种感觉,此刻,她太想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好好睡一觉,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