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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不错!赵太**里的人邀请吕氏,不论来人传话真假,吕氏大失颜面之下,恐会也当真,心里对赵太后生厌之下,自然会对她心生嫌隙。”而另一边赵姬久而不见吕不韦进宫与她厮混,时日长久,又闺中寂寞,难免会真正忍耐不住,再唤人传旨吕不韦,而吕不韦只会越加厌烦,时日长久之下,两人自然隔阂渐生,就算吕不韦最后与赵姬对质,赵姬也会只当是自己派人过去令吕不韦心里不满而已,怨恨自然会更深。
李斯也明白其中的缘由,不由感叹嬴政这一招杀人不见血,果然阴狠,又将人性算计无遗,小小几招挑拨离间,实在是高明,相比起来,自己如今进了吕氏府中,还无所作为,唯一配合着嬴政故意挑拨吕不韦拦住赵太子,不准他归国一事,还是得了嬴政授意。这事儿吕不韦至今还瞒在鼓中,只当廉颇离赵之事是自己功劳,却不知是被人算计,实在可笑。
“政已让蒙将军找到一个名叫嫪毐之人,到时望卿引见与吕氏。”嬴政也不再说吕不韦的问题,直接就将此次自己唤了李斯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李斯满头雾水,不过仍旧是恭敬的答应了下来,李斯如今得吕不韦重,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深恐有失,因此嬴政说完,他也不再逗留,连夜又出了王宫。
果然不如嬴政所料,吕不韦与赵姬之间当真因这小小的挑拨而互相对对方生出怨恨来。吕不韦虽说最近觉得赵姬行为异常,令他心里烦扰不堪,但他谋算多年,总是知道事情轻重,他清楚自己当年青云直上,靠的就是嬴楚对他一片纵容与感恩之心,如今能在嬴楚死后还有这般权势,亦与赵姬的深情厚待分不开,如果赵姬一旦不再支持他,那么吕不韦纵横朝野,难免显得名不正言不顺,因此赵姬再派人过来时,他虽不满,但仍旧是整了衣冠进宫。
兰池宫里,赵姬已经幽怨多时,吕不韦已经足足三月没与她见面,满腔心思与衷肠无人能诉,心里的郁闷自然是可想而知,她在忍受不住派人去吕不韦府上请他进宫一叙时,谁料他竟然拒绝了,这令赵姬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怨恨来,她本就难耐深宫守寡的生活,又怕吕不韦只怕新人笑,忘了自己这个旧人,越是害怕什么,她就越想抓住什么,因此最近又连着派了两回侍人出宫请他,赵姬心内早恨得咬牙切齿时,谁知今日却听侍人回报,吕不韦来了。
赵姬心里欢喜异常,连忙令人准备了香汤,自己进去泡了一回。这香汤乃各种宫中名贵药材调理而成,赵姬本就天生丽质,这一从热水中站出来,双颊被烟雾熏得通红,一双媚眼如丝,白皙妖娆的身子不着片缕,从池里站了起来,两旁侍人也不敢抬头多,连忙拿了一袭红色深衣替她穿戴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不时就将衣裳打湿,紧紧贴在身子上头,媚态自现。赵姬了水中自己的倒影,眉头皱了起来,她毕竟年纪大了些,虽然容貌不减当年,但却少了少女时期的清纯与稚嫩,对一个男人来说,有时媚态横阵,并非就是勾引人的。吕不韦府中佳人不少,各色都有,赵姬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儿,因此想了想,朝侍人吩咐道:“将我那玉篦拿来。”
这玉篦是当年与嬴楚情浓时,庄襄王送给赵姬的一件礼物,原本是楚国之间进贡而来,篦身由羊脂白玉制成,中间如同梳子一般,两端各布了一颗极品明珠,又镶了金帛在上头做样式,十分别致,赵姬当年戴上这件首饰时,曾令嬴楚倾倒,她自己也十分珍视,平日轻易不肯佩戴,就怕有了损伤,自己心疼,今日她与吕不韦多日未见,想到自己戴上这玉篦的风情,这才令人将这件珍藏的首饰取了出来。
那侍人小心翼翼的开了锁将这玉篦取出,不过是如儿童巴掌大小一块,可那侍人却如捧千金一般小心翼翼。赵姬到这玉篦时,眼睛一亮,伸手接了过来。这篦玉质上乘,通体莹润洁白,触手温凉,且无一丝杂质与瑕疵,端是一块难得的好玉,最为妙的,是玉的两端各有一点微紫色,更加衬得那两颗明珠如活了过来一般,赵姬爱惜的抚了抚,才自个儿亲自伸手将秀发绾了起来,登时本来就美丽的容貌,更添光彩,赵姬自个儿对着水盘里的倒影,怜惜的摸了摸,才站起身来。想了想,嘴角边露出一丝媚意十足的笑,又令人点了一支燃情助兴的香,一切收拾妥当了,这才步了出内殿。
吕不韦此时在殿外已经足足等候了一个时辰之久,原本是有心过来与赵姬修好,这会儿心里却越发不悦,他如今位高权重,什么时候都是旁人等他,哪轮得到他来等别人?这赵姬给脸不要脸,如今竟然胆敢如此轻视他。窝了满腔怒火,吕不韦到赵姬姗姗来迟时,不止没有注意到她精心梳妆过的模样,反倒是气愤异常,阴沉着一张脸,冷笑道:
“赵太后好大的架子,如今竟要某白坐一个多时辰,真是岂有此理!”
赵姬脸上的笑意当下僵住,眼里期待的光彩迅速褪去,当着自己宫内侍人的面,她冷哼了一声,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无疑:“吕丞相如今位高权重,可是等候一会儿,也觉得不耐烦了?”吕不韦听她这语气,心里就感烦闷,不过仍旧是知道好歹,眼神一使,殿内众内侍与宫人都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阿萸,你要知道,某如今不比当年……”吕不韦耐着性子,还未开口解释,赵姬已经一扭身子:“当然,如今吕郎贵为相国大人,自然是记不得奴家了。”她说完,低头拿袖袍掩着面庞,轻轻抽泣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还委屈道:“奴家想念郎君,派了人过来请吕郎,吕郎好狠的心,竟然置奴家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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