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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在!”狄可令官原来就站在邝桢后面,听白雀叫到自己,赶紧上前领命。
“传令下去,全体先遣兵,迅速撤往大营!”
“是!”狄可领命而去。
白雀与邝桢也拨马回头,往大营而去。
虽然击退了狼军,打了一个漂亮仗,但尙炎还是气炸了,感觉被白雀耍了一把。
他出到大营门口时,属下居然向他报告说:“报炎将军,雀将军令属下带话,说狼军大部分人马在南面,请炎将军将主力调集到南面。狼军北面进攻已经被击破,雀将军率其先遣军暂时先拖住正面进攻的狼军,请炎将军击退南面狼军后速去接应。”这简直就是等于白雀直接给尙炎下命令,可在这紧急关头,尙炎又不得不这么做。
这其实是邝桢与白雀对尙炎的一个小小教训,桑乐被迫参与,暗中帮助邝桢做御敌准备。尙炎听说援军主帅是位女将,不去迎接,到了大营之后,尙炎又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白雀,因此邝桢决定,要借狼军袭营之机小小惩罚一下尙炎。邝桢算到库克探到这边的情况,一定会来袭营,因此早作好准备。
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清点伤亡情况。身受重伤的士兵,将被送下高原去养伤。
中军大帐之中,尙炎指着桑乐说:“桑乐军师,你们是拿战场当儿戏吗?”
桑乐低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孩子:“炎将军,这都是邝桢老军师的计策。”
“尙炎大将军,狼军不是退去了么,为何还这么大火气?”白雀说着走入大帐,摘掉脑袋上的头盔,“今夜这场战这么打,都是邝桢老军师安排,桑乐军师被胁迫参与其中,还请炎将军不要责怪桑乐军师,要追究就追究本将之过。”
“白雀大将军,倘若敌军再犯,你我还是各自为政,这仗如何打得下去?”尙炎大声质问。
“炎将军说得是。炎将军是雪域高原守军主将,白雀前来协助炎将军戍守雪域高原,自然是要听从炎将军号令。今夜狼军突袭我大营,白雀擅作主张,有违军令,请尙炎大将军以军法处置!”
尙炎哼了一声。这话听起来可真别扭!同级两大将军,他有权向她发号施令吗?
“尙炎大将军的话无不道理。”邝桢走进大帐,“大敌当前,两位大将军不可各自为政。今晚事态紧急,这样做也是应急之策,还请炎将军宽宏大量,此事就此让它过去。明日二位大将军召集全体将官,推选出一名主帅,号令全军,炎将军意下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尙炎还有什么意见?若再追究下去,反而显得自己太小气斤斤计较。
邝桢话题一转,说到:“为什么敌军今晚会来袭营?怕是得到我援军主将已到而主力未到的消息。”
“敌军的消息为何来得那么快?”白雀说,“自然是探子活奸细向库克通报消息。”
“看来我军大营附近,敌军的探子了得。”邝桢又说。
“那得下点功夫抓探子。”白雀说,“或许军营之中还有奸细。”
听白雀与邝桢在这里一唱一和,尙炎看出来深意,不就是暗指他带兵不力!
桑乐赶紧解释:“这高原上,整日飘雪,敌军探子雪里来风里去,实在是防不胜防。”
“确实是个问题。”白雀沉吟,接着问:“老军师可有什么主意?”
“容我仔细想想。”邝桢沉吟,不过这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主意来。
尙炎原先沉着脸,再一想,别人说的是事实,自己私下揣摩别人说话的用意,实在不应该,便转而以笑脸相对,对邝桢说:“老军师,这的确是令我等头痛的问题,还请老军师出个良策。”
“炎将军,容我思索几日。”邝桢捏着胡须说。
四个人再谈论了一会,眼看快要天亮,人也困乏,便各自休息去。
库克气呼呼回到自己大营之后,火气更甚。
本想今夜给东陆援军来个下马威,反而被人给打了回来,而且损失惨重。最让人气愤的,就是半路杀出来那员使长枪的银甲小将。
旁边的参谋就问:“大帅,不知东陆这员小将年岁相貌如何?”
“那小子身穿银盔,头戴银甲,脸面白净,块头不大,手上的劲不小,一条长枪抡得密不透风。”
这个形容范围太大,参谋们紧皱眉头也猜不出来会是谁。
库克再回忆,接着说,“对了,他的坐骑,是一匹黑白相间的高原玛瑙宝马。”
“哦?”参谋柯拉沉吟,“能以高原玛瑙为坐骑的人,应该只有主将了。”
“什么?!”库克几乎跳起来,“那白脸小子,会是东陆的援军主将?”
“骑黑白相间高原玛瑙,擅使长枪的年轻主将。”柯拉想了想说,“如此看来,是她没错。”
“谁?”库克问。
“白雀。”柯拉回答。
“白雀?”库克印象中,好像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传言白雀是东陆最年轻的女将,年仅二十二岁,就拜大将军之职。”大将军之职,乃东陆当今武官最高职位。这个不用多解释,库克已了解。
“什么,女将?!”那白脸小子居然是个女人?
“是的,大帅。据闻此人天生聪慧,有文韬武略之才,习武更是一点即通。近年来,雪陆小国步步北退,就是她在雪陆边境领军作战。雪陆的鄂霍国被逼退到雪山以北,就是败在她手下。”柯拉继续说,“想不到东陆之王会将她派到雪域高原来。”
“有点意思。”库克反而笑起来。
谋士们接着又说,白雀身边有个头发胡子皆白的老军师,也十分了得。库克又问那老军师什么来历,柯拉回答只听说那人名叫邝桢,什么来历却不得而知。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