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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陌风雨
报应?我等着。不过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的蠢女人罢了!我的报应我不知晓,可莫天星的报应却因为你成为现实。这书信就是证据,看他如何抵赖!
“娘亲,轻舞饿了……”拽了拽有些愣神怜蕾的裙摆,轻舞对着看向自己的娘亲吐了吐舌头,说道。略拍了自己的额角一下,怜蕾有些埋怨自己满脑子想着不想干的事,害自己的女儿还饿着肚皮。胡乱的将两封信塞进衣袖中,怜蕾带着轻舞来到了狗不理包子铺。
才一坐下,门口就闪过一张怜蕾熟悉又厌恶的脸颊。顾怜惜?有些恼怒的抚了抚额、这个妹妹还真是阴魂不散,又想做什么?犹豫了一下,怜蕾对着那几个护卫挥了挥手,哭闹打这几样都是现在怜蕾不愿见到的,索性还是不见得好……
怜蕾叫了一屉三鲜包给自己,又叫了一屉酱肉包给轻舞,看着狼吞虎咽的轻舞、怜蕾没来由的也胃口大开,娘两个没一会工夫就吃了个肠满肚鼓。又叫了十几屉猪肉馅的递给那个护卫头领,护着自己、自己也不好自己吃人家站着看着……
抬腿牵着轻舞刚要离去,顾怜惜就迎了过来。抬手摆了摆、制止了阻拦的护卫,“我有轻舞足够!”迎上顾怜惜,怜蕾嘴动了动、方发现自己与她竟然无话可说。叹了口气、怜蕾笑着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
怜蕾的清高误导了顾怜惜的思维,无欲无求的话语听在她耳朵里、竟有种赤果果炫耀的感觉。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顾怜惜挺了挺自己的肚皮,反唇相讥道:“女儿?你我都是女子,哼、不知道女子的轻贱吗?我肚子里的就不同了,男孩、继承香火的,你比不起……怨?不要的、只怪你的肚皮不争气!”
头高高的扬起、像一只顾影自怜却骄傲非常的白天鹅般,顾怜惜一脸笑意的接着说道:“你知道莫天星的父亲在哪吗?在顾府、对,他还埋怨我为何不叫他公公。”
顾怜惜手腕抬起,一个碧绿通透的镯子跃然怜蕾眼底,这镯子怜蕾很熟、那据说是莫家传家之物,莫明成自婆婆死后就一直戴在手腕上……看来这莫明成对她倒算重视!
“看来你是认识的,咯咯,这倒省了我的口舌,怎的感觉到谁更受宠些了吧?顾怜蕾,你会惨兮兮的被我顾怜惜赶出去,一定会的……当然,这个瘦得像猴子似的丫头会留下,哈哈!”越说越得意、越说嚣张,说到兴奋时顾怜惜竟手舞足蹈起来。仿似那画出来的饼已经变为现实一般。
一个莫天星值得吗?怜蕾有些怜悯的看着顾怜惜,摇了摇头、牵着轻舞的手离开了狗不理包子铺。气?她不生,可心底却笼罩着一丝迷茫。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和离?那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落定尘埃的事情。治病?可自己的身体自己又很清楚,只要不动气这不争气的心脏就不会出来捣乱。
成婚七年,自己多数的时候连二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怜蕾蹙了蹙眉、第一次为做什么感到烦闷。散心?带着轻舞她不敢、即使是有护卫她也不愿涉险。心底发虚、她第一个想起花无病……不过很快被她摇头否决。找他?倒不如咪在“桃坞庵”的好!
“怜蕾!”说曹操曹操到,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禁叨念。一抬小轿停在怜蕾身边,小帘一条、花无病探头说道:“怜蕾,我正要找你……”
看着花无病的笑脸,心不排斥、可脚步却本能的退后了一点,“有事?大表哥。”怜蕾礼貌的蹲了一福,问道。无悲无喜,或许这声满是亲情味道的呼喊娘亲更愿意听到吧?娘亲虽没有表达过对花家的想念,可怜蕾看得出来,其实,不知从何时起、花家成了娘亲魂牵梦萦的地方……可是她死了,死也没等到什么,哪怕是一滴虚假的泪水!
娘亲绝望了,怜蕾也逼着自己当一个“孤儿”,或许正是这份孤单、当莫天星出现只是给了一点温暖,自己就誓死不悔的靠了过去,死心塌地!要是有可能、怜蕾更宁愿花家真的将自己遗弃。一笑泯恩仇?怜蕾自信做不到。
花无病感受到怜蕾的排斥仍在,扪心自问,要是易身而处自己或许会表现得更激烈一些。叹了口气,花无病说道:“找个地方坐坐……”说完眼圈有些红:“几天前,表哥听到了一点关于姑姑的事情,唉……是花家欠了姑姑,这已经是不争而又残忍的事实!”几滴晶莹溢出虎目,顺着金属的肩甲滑落、濡湿了轿声的布帘。
挑了挑眉,怜蕾看着花无病,心也跟着酸楚起来。她清楚她已经无形中接过了母亲对亲情的渴望,那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却刻骨铭心!即使有了轻舞、她还是念着的,只是或许是怕等待成空、用一层冷漠将这份情深深地掩于心底吧!
关于娘亲的?怜蕾眉头皱了皱,莫非娘亲的死另有隐情?“这说话不方便,去桃坞庵吧!”她很想现在就知道,可见花无病脸上那份郑重,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自己最信得过的地方:桃坞庵;最信得过的人:净月大师。
看了看四周几个刀剑出鞘戒备着的护卫,花无病笑了笑:“本侯花无病,是她的表哥,不会还她的……”说完,走下轿子,推怜蕾母女乘轿子,自己步行跟着一路行向桃坞庵。
净月大师是长辈,花无病进了后门先去前院给大师请了个安,这才回到怜蕾的小窝坐好。挑了挑眉,那几个护卫守在门口,这让花无病无法开口。脸一沉,开口说道:“不放心本侯?本侯驰骋疆场的时候估计你们和尿泥玩呢。识趣的退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哼、否则……”
花无病的脸很冷,一丝狂傲、一丝不羁、还有半点杀气无形中透了出来,几名正面他威压的护卫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