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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讽刺,留下心不在焉的黄中侯走了。
出了饭店,徐贤象阴声怪气道:“姑,怎么这么温柔了。”
牧秋灵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理了理被这不冷不热风吹散的头发,一副女神模样,徐贤象一时看痴了:“这里是青岛,不是厦门,我们又不是过江龙,顶多算个过江之鲫罢了,只不过来见见那位老友,要是你生出什么事非来,有人会送你回去。”
徐贤象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木头般的孪生兄弟,摇头直呼无聊:“姑,你到底跟郭奇虎啥关系?”估计这话也只有徐贤象敢问的出来,姑且当做童言无忌,也许这才能看出来徐贤象在牧秋灵的世界是多么凄惨。
“朋友?知己?对手?”牧秋灵一时失神,她也不知道这些年与郭奇虎的恩恩怨怨是为了什么。
徐贤象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没有拿一个死人说事的习惯,只是有些遗憾,遗憾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叫郭奇虎的猛人。
四人断断续续的走过几条街,终于到了那悲哀的建筑,人去楼空的骄苏。
牧秋灵停住脚,望着骄苏楼顶,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牧秋灵好像也突然搞明白了,对着天道:“青岛,就要变成什么模样?”
“你我,郭青衣,还有哪些不知名的家伙,再怎么闹腾,只要那个背后中的老家伙没动,也改不了什么模样。”牧秋灵轻声道,好像有些无奈。
“多见一点是一点吧。”徐贤象充满堕落与颓废的说。
牧秋灵笑着点了点头,人生几十年,别苦了自己这双眼,难道真要等死了才见识到什么是世面?
那冷清的陵地,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着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墓碑前,大理石墓碑上只记载着三个小字,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也没人在意。
郭青衣俯下身,端端正正的鞠了个躬,一只手放到墓碑头上,望着墓碑喃喃道:“奇虎,你玩不了的,我替你玩,赢得的荣耀,全部都给你。”谁也搞不清楚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会有几个人听到,甚至是地下的郭奇虎。
又鞠了一躬,三人缓缓的离开了这里,他们不是第一批人,同样也不是最后一批。
郭青衣刚离开,牧秋灵四人就找到了这里,很容易就找到那可悲的墓碑,郭奇虎,李金豹这俩就这样永远的尘封在了这里。
牧秋灵就这样看着墓碑,又像是看着郭奇虎在青岛经营的骄苏,这个传闻的牛b轰轰的郭奇虎好像也没留下什么,甚至死也不是那么的轰轰烈烈,最后都没对得上潘为公这真佛,但怎么能不让人说出洒脱?
徐贤象和孪生兄弟两人被支开,留下牧秋灵和一块冰冷的墓碑,远远看去只能看到牧秋灵在轻轻动着嘴,但具体说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说我姑会不会跟这郭奇虎有一腿,否则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做这些没用的。”徐贤象小声道,时刻注意着不远处的牧秋灵,要是这话进了牧秋灵的耳朵,恐怕他的腿真有可能会断一条。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两人中不知谁开口道,因为这两人实在太像了点,以至于徐贤象现在都分不清谁是千军谁是万马。
徐贤象不愿意服气的嘟囔着:“乱吃饭可比乱说话有威胁性。”
“郭奇虎跟牧秋灵的交情可以说是十年了,又或者更久,我们这些局外人是不明白她的感受。”两人中的一人道。
徐贤象愣了愣,十年这个数字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出口又或者写出来的,毕竟人生哪有那么多十年,而且是对一个连半辈子都没活到的人来说。
最后牧秋灵走了过来,表情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了解牧秋灵的徐贤象知道现在他要是还敢开玩笑,那就真得被千军万马收拾一顿,很识趣的跟在最后面。
很有戏剧性的相遇,赵匡乱恭三儿做梦也想不到会在青岛遇见牧秋灵,同样牧秋灵也想不到会遇到这两货,但也仅仅是一时惊讶,然后想通了,甚至话都没有说就擦肩而过。
看着走远的牧秋灵,还有斜着脑袋瞅他们的徐贤象,恭三儿吸了口气道:“想不到郭奇虎竟然跟这娘们有交集。”
赵匡乱点了点头,心中并没有在意这么多,在他心目中,郭奇虎与牧秋灵差不多属于一个档次,能有交集也不是什么惊奇事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