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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奥多里克笑了笑。“你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我找另一个女的消遣一下,那也再正常不过了罢。”

    玛尔提娜用力拉近奥多里克,给了他一个急不可耐深吻。“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的语言和动作都带着露骨的暗示。

    奥多里克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是现在呢?情调不错,又没其他人在。”

    玛尔提娜任由情人揉搓自己的身体。不过,当奥多里克的手变得越发有力,喘息也渐渐变粗的时候,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别忘了,我们还有事要干呢!”

    “艾庞德死了也就死了。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关心他?”奥多里克的劲头被吊了起来,却又无法得到宣泄,未免有些挫折感。

    玛尔提娜贴着奥多里克耳朵,亲昵地说:“别看他红光满面的,老头子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迟早有一天,我不得不接过他的位置。我是个女人,要让这群野蛮暴戾的船长们乖乖服从,不使些手段可不行。艾庞德好勇斗狠,拿来当吓唬人的狗再合适不过了。”正说话间,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奥多里克的耳垂,令他觉得一阵酥麻。

    玛尔提娜咯咯咯笑着跑到奥多里克的前面。

    “你这狐狸精。”奥多里克笑骂道。“就不怕艾庞德追在你屁股后面反咬你一口。”

    “有你和老头子在,他不敢的。”玛尔提娜道。她忽闪着眼睛问奥多里克:“万一真到那地步,你会帮我的,对吗?”

    奥多里克作势沉默了一会儿。不过耐不住玛尔提娜发娇,他叹了口气说:“当然,除了你,我还能帮谁。”

    两个人手挽着手继续向里走,最后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玛尔提娜指了指牢门,看守的海盗立刻把钥匙交了出来。“这里用不到你们,你们先出去罢!”玛尔提娜打发那两名看守离开。看守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表情,却不得不遵从她的意思。

    钥匙插入锁眼的咔嚓声,以及锁链哗啦哗啦滑落的声音,惊醒了地牢中半昏迷状态的俘虏。她的双手被绳索绑着高高吊在半空,两脚的脚尖堪堪触及地面。勉强抬起头,看到走进牢房的两人,起初的迷惑顷刻间就被惊喜所取代。

    “玛尔提娜?亚穆克家的玛尔提娜?你是拿赎金来救我们的吗?”

    玛尔提娜或许早就知道这对夫妻的身份,奥多里克却是第一次把人和名字对应起来。地牢里的女人叫桑尼(sunni),嫁给了杜什家族的一个远亲。奥多里克曾经在一次伊姬斯殖民者庆祝莉拉女王征服米索美娅的纪念日舞会中见过这徐娘半老但还颇有些姿色的女人。那么,死在楼上的男人应该是她的丈夫格尔富(gilfo)了。至于姓氏,不是德宏特(dhond)就是德炀特(dyangd)罢。

    “大统领!”桑尼越发惊讶。“连你也来了。”

    临时的伪装在熟人面前似乎一点效果都没有。奥多里克索性把兜帽掀了起来。“傻女人,闭上你的嘴。”他低声呵斥道。

    玛尔提娜微笑着女俘虏说:“没错,你真得不该那么大嘴巴的。”

    桑尼还有些迷糊。不过,已经依稀明白眼前这两位不是来救她的。如果他们都与海盗站到了一起.......她的脸上霎那间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玛尔提娜环顾四周,在牢门的左侧找到要找的东西。绕过横梁绑住女人手腕的绳子,另一头系在墙上的一个转盘上。她松开螺栓转动圆盘,将绳子向下放了一段。桑尼的脚落到地上,双手顿时轻松不少。她不禁发出感激地哼哼声。

    玛尔提娜既没有提问,也没有说什么叙旧拉感情的话。她盯着桑尼看了一会儿,掉转头对奥多里克说:“我想看你干她。”

    奥多里克皱了皱眉,以为她在开玩笑。或许是因为之前提到他耐不住寂寞,所以在故意挑逗他。

    “我是说真的。”玛尔提娜发娇似地跺了跺脚。“还说要帮我。这么点小事都不肯替我做。”

    替她做?难道她还想自己做不成!——奥多里克不禁莞尔。别看桑尼这女人四十多了,身材和相貌却一点都没有惹人厌的痕迹。反正她已经认出自己了,想来不可能再放她回去。奥多里克咧嘴笑了笑,缓步走到女俘虏的面前。看她衣裙凌乱的样子,那些粗暴的海盗应该已经品尝过第一道汤。这让本该保护桑尼之类的民众的大统领更是轻松不少。

    桑尼正惴惴地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对待。奥多里克猛地伸出手,拽着她的衣领向下一拉。衣服的撕裂声和女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她还挺坚挺的嘛!”玛尔提娜侧头坏笑着观赏眼前的景象。

    一不做二不休,奥多里克顺手解开自己的裤带。

    “别那么性急!”玛尔提娜伸出食指轻轻摇了两下。就在桑尼以为玛尔提娜只是要恐吓一下时,却听到她说:“从后面上。这样我看得更清楚些。”

    奥多里克大乐。他饶到女囚犯的身后,双手握紧她的腰部向下压了压,随即掀起她的裙子......

    “啊!”桑尼感到异物进入的疼痛,不禁失声大叫起来。在这地牢里,惨叫声是司空见惯的,也不会有人太过关心。而且玛尔提娜特别提醒过,其他海盗更不敢妄自闯进来破坏她的情致。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以及桑尼由尖利到沙哑的喊叫,让玛尔提娜觉得有些燥热。她探出手,开始玩弄被欺侮的女人起伏不定的胸部。

    “有几艘海盗船袭击了你们?”

    遭穷凶极恶的海盗虏获,财富被劫掠一空,身体成了一群野兽的玩物。本以为是来救赎自己的朋友和帝**官,没想到原本就是与海盗沉瀣一气的。失去所有的希望,这样的冲击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化得了的。桑尼听到玛尔提娜所说的话,她的脑子却一时理解不了。她只是喃喃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呃....,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玛尔提娜狠狠扭了一把,直到她的牺牲品吃痛不过大叫起来。

    “再问一遍,几艘船?”

    “......两艘。”桑尼带着哭腔回答。后面是无法承受的重重撞击,前面是阴损的折磨,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要能让这两个人满意,或许就能换取暂时的安宁。

    “你们被带上船的时候,另一艘海盗船的状态怎么样?”

    “.....它放下了小艇,.....然后......然后追着‘好运’号去了。”

    玛尔提娜沉吟了一会儿,又把手转到胸脯的另一边。这次,她开始使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刻划对方的肌肤。

    “你们被抓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桑尼的头垂了下去。玛尔提娜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与自己的眼睛对视。另一侧,奥多里克也加重了力度。

    “被击中了.....轰的一下。格尔富大叫,我也大叫,船上所有人都在叫喊。船.....船的桅杆吱吱呀呀地,最后咔嚓一声折断了。”桑尼的回答夹杂着呃、呃的低鸣,听着就想是绝望的忏悔。

    “所以是艾庞德先受了攻击。”玛尔提娜自言自语道。她又开始用指甲划圈圈了。

    奥多里克百忙之余对玛尔提娜说:“或许是艾庞德见前钱眼开,想要绕开布里奇独吞。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被布里奇反咬了一口。”

    “也有这可能。”玛尔提娜道:“证据还是不够充分。”

    桑尼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她碎碎叨叨地胡言乱语起来。“格尔富......,格尔富......,别再叫了!络腮胡子的海盗正在破口大骂。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杀人的。”

    玛尔提娜的眼睛一亮。她再次抬起桑尼的头,以尽量婉转温柔的语气问:“告诉我,络腮胡子的海盗骂了些什么?”

    桑尼目光涣散地看着玛尔提娜。

    “最后一个问题,络腮胡子的海盗在咒骂谁?只要你回答了,我就让你去见你的丈夫。”玛尔提娜巧言令色地欺骗说。

    桑尼聚集起最后一点神志。“他在骂......‘嚎什么丧,给轻佻娼妓......发个信号’,‘受到重创......,战利品都交给他了’。”

    女人的耳力比男人好,记忆也比男人的清晰。她所记住的这段话如果早点说出来,就有可能救了她和她丈夫的命。可惜,海盗们先找的是她的丈夫格尔富,而只把桑尼当成一件消遣品。

    “你真得会把我送去见我丈夫吗?”桑尼满脸的眼泪鼻涕,还死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不放。

    玛尔提娜站起身。“会的,我说到做到。”

    她向全力施为的奥多里克露出得意的笑容。奥多里克还没来得及回应,玛尔提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斜插在腰间装饰精美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仅一下就划破了女俘虏的脖子,割断了颈部的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射到玛尔提娜的身上。桑尼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像她的丈夫般魂消命散了。

    “喝!”——奥多里克竭尽全力的出气声。他抽身向后退了两步,靠在牢房的墙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提起裤子穿上。“你就不能等我完事吗?”他抱怨道。

    玛尔提娜眼中带着某种狂热的情感。她出神地看着溅到手上的粘稠血液,还慢慢转动手腕让它在手指间流淌。“很奇妙的东西,对吗?人活着的时候,血液在体内永不停歇地流动。而一旦生命的河流停歇,就只剩下一具等待腐烂的尸体。如果说人真的有灵魂的话,也一定寄居在血里面。”

    奥多里克饶到前面,看了一眼被半吊在空中却依旧保持受辱姿势的女尸,随即便将注意力转到玛尔提娜身上。“你该找个地方洗洗。否则这血腥味道会钻到你的皮肤里,一辈子都洗不掉。”

    玛尔提娜随手从桑尼的身上撕下一块衣服的碎片,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鲜血。“我知道岛上有个僻静的海滩,我们可以在那里用冰冷的海水清洗身体,顺便做些别的。”她带着媚意对奥多里克说:“你刚才所做的让我兴致大增,看来没必要再等到晚上了。”

    “我已经恢复了。想要证实一下吗?”奥多里克笑着说。

    “在此之前,先要把救命的消息带给我们的艾庞德船长。”玛尔提娜提了提裙子,抬脚向外走去。牢房的钥匙也没有用了,被随意地丢弃在门外。

    桑尼体内流出的血已经在地上汇积成一片血汪。奥多里克提着脚尖小心地绕过这一大滩鲜血,也走出了牢门。地牢的看守这下子可有活干了!要清理掉尸体和地上的血,两个人至少要花大半天的时间。不过奥多里克猜测他们应该不会亲自动手。叫几个奴隶来干,一方面自己轻松,另一方面也可以起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

    “所以,是别的什么人干的。而且这些人还拥有巨大的船只和威力超群的火力。”走在玛尔提娜身后的奥多里克沉吟道。“仅靠两次射击,就击沉一艘三桅战船,击伤另一艘。除了帝国海军,配合魔法的力量,还真想不出有其他的可能。”

    “如果你的海军真有那么厉害,伊姬斯的海盗势力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猖獗了。”

    “也是。”奥多里克笑着应对玛尔提娜的讽刺。

    “我担心的是图拉克。”玛尔提娜纠结着说。“我日夜兼程地赶回来,就是希望首领能派人截击他和安妮塔的船。有一位帝国的王子和一位摄政当人质,对首领的事业必然大有帮住。没想到却遇上艾庞德和布里奇这么一档子事,彻底打算了我的计划。”她迟疑地问:“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做事总喜欢出人意料的王子殿下击沉了布里奇的船,又故意放艾庞德回来制造内部矛盾?”

    “你把他看得太过厉害了。”奥多里克笑道:“图拉克王子今年多大?二十出头一点罢。要说他那点手段,至多是用在给心仪的女性送点惊喜的礼物方面罢。要说打一放一这样高妙的棋,只有皇帝或首领本人才能应用得如此不露痕迹。”

    玛尔提娜点了点头。“我是看着他们乘一艘三桅大帆船出海的。我的船每小时至少比他们多航行两古里,一路上又全力驭使划桨手加快速率。单是被鞭打致死的奴隶,就不下二十多人。要不是在沿途的秘密补给点不断更换,恐怕走不了一半的路程,甲板下舱的就死光了。我估算着怎么也应该比他们早上三、四天到达,不可能反而落在后面的。”

    “安妮塔的船会不会走了内侧航道?”

    奥多里克的猜测颇有些道理。玛尔提娜却不认同。“船上载着安妮塔的宝贝侄子图拉克王子,她不敢那么托大的。”

    就算是最高级别的预言师也不可能预知‘坚韧号’的沉没,以及图拉克一行因祸得福抢了一艘亡灵战舰这样离奇的故事。玛尔提娜再聪明,也无法把图拉克和她手头这件事从逻辑上联系到一起。可她的本能却始终提醒她,要当心那个看似无所作为的年轻男子。

    玛尔提娜停住了脚步,陷入沉默。两人身处石块垒造的石阶不上不下的,奥多里克觉得有些怪异。“对了。”他问玛尔提娜:“你为什么要急着要杀地牢里那婆娘灭口呢?让她在首领面前把刚才对你我说的重复一遍,效果不是更好!”

    玛尔提娜的眉毛竖了起来。“怎么,你心疼了?觉得可惜?”

    “怎么会呢!”奥多里克连忙为自己辩白道。在这小了自己八岁的女人面前,他始终有种处于下位的感觉。

    玛尔提娜显露出与她艳美相貌毫不相配的阴霾表情。“首先,我最讨厌这群在伊姬斯装腔作势的帝国移民了。其次,她死了,她的话就只能通过我们传递给首领和其他船长们。艾庞德将深刻体会到生死完全掌握在我手中的感觉。在此情况下还能逃得生天,今后就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的。至于别的船长,虽然弄不清我的话是真是假,但首领却一定会相信我的,所以他们不敢有所质疑。有这么一个例子在,他们就会明白我在首领心目中的分量。我在这个团体里的地位也会因此有所上升。”

    如此的深谋远虑,奥多里克不知该表示赞赏,还是该觉得担忧。

    玛尔提娜突然咬着右手的大拇指,一副小鸟依人般神情道。“在那个女人身上花的时间远远比我预期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要不......我们在这里找些有趣的事情做,顺便让艾庞德再多受会儿罪?”

    奥多里克喜欢的就是她这调调。嘿嘿怪笑着,他将玛尔提娜拉到阶梯拐角的壁龛,开始发泄刚才没有用尽的精力。无论是容貌、躯体还是经验,玛尔提娜都堪称是完美的女性。刚死去的女人怎么都无法与之相比。就连她身上隐隐的鲜血味道,也仿佛是激发男**念的香水,让奥多里克欲罢不能。

    有如此美女作伴,伊姬斯驻军大统领当然没功夫关心新任欧卡雷亚、卡利达德拉贡帝国第六顺位继承人、图拉克?尼森哈顿王子殿下眼下的作为了。;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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