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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木身羊皮面做成,上绣少女游春图,比自己玩的那个自是古典、别致了些,配上她纤巧的身材倒是极有风韵。
“头一次看到女子用鼓做装饰,这女子的一身装扮倒不象红尘中人,莫不是逼良为娼吧?”笑三郎心中嘀咕着,时不时看姑娘两眼,没想到那姑娘落落大方,无半点羞涩之意,只是垂下头去耐心等待主人的吩咐。
许世儒兴致颇高,笑呵呵看着笑九天道:“我特请来京城名伶巧月儿为贤弟演奏一曲,以助酒兴,今日你我二人定要不醉不休。”
说完向着高些的女子道:“开始吧!”
笑九天身为宋人,对这种请名伶角妓来助酒的举动司空见惯,并不以为然。笑雪风来自现代,并无亲身经历,虽然惊诧,不过想到白居易老爷子与青楼女子的各种风流韵事也就坦然了。
在北宋,青楼歌舞妓这种无烟工业就是合法的,并不象现在这样会受到诸多管制。
宋朝的青楼女子可分为私妓、家妓、市妓、官妓四种。私妓是最下等。平日里在自家房内招揽客人,也不入妓馆,更不在教坊名册,只是向官府缴税,自然官府也就不去寻他们的麻烦。
家妓则是公卿贵族,士大夫们家中豢养的歌伎,平时用来自娱。她们虽然与相对的自由,但是却属于“下九流”。 她们也属于青楼女子,是统治者、富贵人家的玩物。她们可以被相互赠换,甚至于如商品一样进行买卖,毫无人身自由。
白居易的“马肥快行走,妓长能歌舞。三岁五年间,已闻换一主……”便是妓女生活的真实写照。
市妓是人数最多的一种,汴京城里许多青楼妓馆的录事都属于市妓,她们多数是打小被卖给妓馆,老鸨子们花力气好生培养,请人教她们琴棋书画,卖身的契约就在老鸨子们手中,收入自是大多交给了他们。”
官妓归教坊司所管,下分筚篥部、杖鼓部、拍板部、参军色等十三部,色有色长,部有部头,在这些人之上有教坊使,副钤辖、都管、掌仪范等等此类官职,也算是朝廷命官,不过,呵呵,不那么光彩就是。
家妓和官妓是公卿贵族以及朝廷的私有财产,私妓和市妓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楼女子。在宋朝,青楼远不是现代**裸的金钱交易这么简单,青楼更是古代文化的象征,是诗化的青楼。与青楼有关的文学作品连绵不绝,才子文人需要借助青楼歌妓们的弹颂吟唱将自己的作品广播于世,词的传播更与青楼女子密不可分。
唐朝是“诗的国度”,宋朝则是“词的王国”,它们分别代表了诗词的最高成就。在唐宋那个诗词泛滥的时代里,冶游北里的也都是风流才子、文人雅士。在青楼女子与文人交往的过程中,唱和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妓女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也会加深对文学的修养,于是就出现了许多“妙解文意,善工词赋”的聪颖娼妓了。
而在文坛上地位极高的诗魔白居易则是宋初文人学士流连青楼的典范和楷模,白居易的一生几乎与妓女相始相终。他不仅蓄有众多家妓,而且随着他游宦地点的变换,结识了数以百计的各地妓女,在游宦生涯的各个驻足点,诗人都用诗歌写下了与青楼女子盘桓宴乐的忘情场景。
他在杭州描写名妓苏小小的“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以及那首脍炙人口的《琵琶行》等等都是传唱千古的名句。《琵琶行》不用说穿越到了宋朝,就是在现代之时,三郎小时候也曾熟读唐诗宋词,中学课本上又曾以这篇文章为教材,所以耳熟能详。
词中描写的便是白居易在被贬江州郡做司马之时,与沦落的妓女共奏的一曲人生悲歌。 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多少年来,更是让数不清的逐臣孤子、薄命红颜就是在这伟大同情心的感悟中,得到慰藉,汲取勉励。也正是由于诗中所展示的妓女坎坷命运的典型性和诗人自己迁谪孤独之感的普遍性,才使《琵琶行》产生了超越那些泛泛的“咏妓”、“观妓”诗的意境,而获得了永恒的魅力。
笑雪风没想到的是今日这位看似古板、腐儒的先生居然也视白居易为楷模,请来了京城名妓助兴。他自穿越到古代,饱读诗书,私塾先生更是换了不下十个之多,关于青楼歌妓与文人才子的种种风流韵事也听了不少,正所谓入乡随俗,见怪不怪,想到这些心中也就坦然而对,不觉的这位当朝大学士是个异类了,不过对于宋朝的青楼名妓总是稀奇的,是以看得格外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