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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而小蝶正值妙龄。被那小童子的春风五度功所迷惑倒也说的过去。”
花飞雨不解的睁大了眼睛:“这种欺负人的功夫避之犹恐不及。再说你看小童子那副德行。师母和小蝶怎会看上他。这太不可思议了。大人。奴婢不解。‘春风五度功’怎能让两人对他俯首帖耳。”
“这……”她这话出口把三郎问得哑口无言。这些未喑人事的姑娘自己怎好当面向她们解释。可不解释这件事又怎能让她们尽信。连排风也在瞪着一双大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可如何是好。”三郎为难起來。
正在为难之际。他忽然想起了唐朝大诗人元稹的那首闻名遐迩的《会真诗》。其中有一段大胆地描写了张生与崔莺莺的幽会情事。灵机一动。遂道:“几位姑娘如不解。且听我吟一段前人之诗作。如能将这段诗作领会。那么这件事的疑点就迎刃而解了。”
几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更家疑惑。一首诗就能释疑解男女之惑么。连李桑榆也來了兴致。催促道:“三郎兄弟。那你快吟來听听。”
三郎不便在她们当中吟颂。遂走到门口。有停有顿。朗朗将《会真诗》中的一段诗句吟了出來: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
呵呵。你还别说。几个姑娘听得各自臻首低垂。面面羞红。她们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间情事的无穷诱惑力。要不诗中怎么将此喻为“千年会”呢。而且有“缱绻意难终”。“芳词誓素衷”之词。对于诗中那些似懂又非懂的句子。她们虽不能完全领会。却也知道原來那男女之间的事不仅是男子。亦可以给女子带來无穷的快乐。
想通了此处。修炼“春风五度功”的小童子能驾御自视甚高的木冰玄与小蝶就不足为奇了。呵呵。那可是春风五度。何等的消魂。
因此重位姑娘包括李桑榆各个满面羞红想着心事。谁也不再发问。三郎等在外面。待她们领悟了此中道理。羞涩退去。转回房中道:“桑子姐姐。星宿派突经此劫。元气大伤。如今你是唯一的老人了。重振星宿派找那小童子报仇之事还要靠你來主掌大局。我和排风是局外人不便参与。还望你将宝镜公主的下落相告。在下先行谢过。”
“哎。”李桑榆幽叹一声。道:“我桑榆的命是你们所救。而我却做出这等事。三郎兄弟。我愧对你们。”
三郎吃惊道:“怎么。老姐姐不是曾说宝镜现在很安全吗。为何忽出此言。”
李桑榆不忍看他们。转身道:“她确是很安全。只是她不在这里。”
“在哪。”三郎与排风几乎异口同声。
“她在辽阳府。萧太后与韩德让巡幸东京。我就把宝镜交给他们了。”
三郎怒极。“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李桑榆转身望着三郎道:“三郎兄弟。我的身份你是知道。我是西夏的公主。我们西夏刚刚复国。国小力微。正需大宋和大辽的帮助。今年我西夏大旱。为我西夏子民着想。我用萧太后的女儿为我西夏国换來二十万两的资助。五百匹马。六百头牛羊。而且以此示好。也稳定了双方边塞。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却……。哎。我却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有愧。”
三郎道:“即是为万千百姓着想也是情有可原。但愿宝镜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据我所知。萧太后并沒有为难她。而是暂时将她幽闭起來。”
三郎心急如焚。急道:“既然如此。此地就交与老姐姐了。我二人马上赶往辽阳府救出公主。告辞。”
二人说走就走。三郎一拉排风闪身出了房间。身后李桑榆忽然追出來道:“三郎兄弟。萧太后只是巡幸东京。不日就将返回。你们要速去。若是她们返回上京再想救出公主就麻烦了。”
三郎脚下不停。遥遥道:“多谢。三郎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