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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说的是孔子。吴老二习惯吃饭的时候和人说话,但在老丈人犀利的目光注视下却只能憋着。
默默无语两碗粥之后,吴老二和夏可可乖乖的跟在夏时的身后来到书房。吴老二一路上不断的腹诽,你说你奇怪不奇怪,你都吃过早饭的人了,坐在饭厅中看着我们俩吃饭,有意思么?搞的本来还想给心爱的可儿夹个菜喂个粥的吴老二只能化悲愤为食量,在夏可可挑逗的笑容中结束自己的早饭之旅。
下人上过茶后夏时开口问吴老二,“不知贤侄今日还有什么事?”
吴老二一听,娘的这是下逐客令吗?是吧?是吧?
看了眼夏可可,规规矩矩的答道:“小婿今日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来陪陪可儿,说说话什么的。”
夏可可羞怯的低下头,夏时却道:“这样不好。虽说你二人已定了亲事,但终究男女有别。依老夫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贤侄应以名声为重,就算没什么事,也应该在家好好读读书。”
这是在说吴老二没文化、没礼仪了。平心而论,夏时说的真不错。你可以不要脸,但你不能让一个年过半百的儒家弟子也跟着丢人吧?今天的事传出去,被人笑的除了吴老二、夏可可两个人,也少不了一句夏时夏老爷子教女无方。吴老二想了想觉得回吴老大那也没什么意思,看书,自己看个鸟书啊,但也真不能直接就驳了老丈人的面子,便道:“小婿回去也没什么事,自己一个人也看不进去书,不如在这聆听岳父大人教诲吧。”
赤果果的拍马屁,聆听什么教诲啊,吴老二哪有那个心思,纯粹是陪夏时聊聊天,拉近一下关系,方便成亲之前自己来夏家溜达。
夏时脑子可没转那么多弯,作为一个没什么出息的老儒生,最乐意听的莫过于有人要听他讲课。于是非常高兴的道:“孺子可教也,既然贤侄有心,那老夫就觍颜而受了。”
夏可可是明白吴老二的为人的,要说这人其实没什么大毛病,但她怎么都不相信吴老二会是爱学习的好孩子。偷偷白了吴老二一眼,轻声对夏时道:“爹,宜人姐姐约了女儿去夏园,女儿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了。”
夏时听了不满的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在外面跑,客人在家里你居然还要出去,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如回房去做些女红。”
吴老二忙道:“岳父此言差矣,你我两家亲已定,帖已换,虽还未到嫁娶的正日子,但怎么都不能说小婿是客人了。而且可儿与人有约在先,实不宜毁约,依小婿看,出去逛逛也无不可。”
夏时现在正忙着要为人师表呢,也嫌女儿在这打扰了两人,于是顺口道:“去吧去吧,早些回来,莫要疯的连家都忘了回。”
夏可可闻言先是朝父亲福了一福,随后转向吴老二吐了吐小舌头,便轻盈的退出了书房。
夏时见自己女儿居然朝吴老二吐舌头,脸色便不大好看,对吴老二道:“贤侄莫要见怪,我这个女儿啊,自小就不听话,没有一点女孩家的规矩。幸亏没有外人在,否则...唉。”
吴老二笑笑道:“岳父大人差矣,依小婿看,可儿这是天性流露。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才能露出自己的天真、率性的一面,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小婿还就是喜欢她这样的,你要给我整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本正经的女人当媳妇儿,我还真未必能看上眼。”
吴老二在一边自己洋洋得意的说着,可一看夏老头的脸色就暗道一声坏了。前边自己说的还好,可后来那几句实在是暴露了本性,完全没大没小、口不择言。难道他把对面的当成是吴老大了?
一见夏时脸色铁青,吴老二连忙补救道:“岳父见谅,小婿这也是、额...天性流露吗,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才能露出自己的天真、率性的一面。小婿这也是觉得岳父亲近的缘故...”
说着说着,吴老二自己都觉得自己解释的牵强了,遂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露出讨好似的笑容朝着夏时笑。
看着吴老二这模样,夏时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和那丫头一个样,这才是本性难移呢,哪是什么天性啊,天性还易改呢,就是打小师父没教好。”
吴老二囧道:“岳父大人言之有理,我师父他自己也没读过几本书,拢共就会那么几句古话,说了十几年还是就会那么几句。到现在小婿还后悔呢,怎么就没早点遇到岳父大人,要不然小婿也不能如此没规矩了。”
夏时怒斥道:“岂有此理,哪有弟子如此编排师父的,尊师重道、尊师重道,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这句话吗?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即使师父再不好,那也是给你启蒙、教你做人、传你技艺、为你劳心之人。只此一次,以后切不可有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一顿话说的吴老二泪牛满面,忙虚心接受教训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的不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见吴老二能虚心认错,夏时这才放过了他,喝口茶润了润嗓子道:“师者传道授业必倾心以为,你这做弟子的日后也要好好的孝顺师父知道吗?”
吴老二极狗腿的道:“是是,岳父大人言之有理。”
其实他现在巴不得夏时因为他的无礼之言将他赶出去,感情神马的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去夏园会我的小妹子去也。可惜,夏时可能是以前被自己女儿气的次数太多了,怒气转眼就消失不见。
“不知贤侄的授业恩师是哪一位”
吴老二露出恭敬的神色双手抱拳道:“小婿的恩师乃是原宫内典藏司大总管姓海,讳上大下富,现在东厂任执事。”
夏时闻言沉吟道:“典藏司的大总管,按说各家礼仪都应熟知于心。坐此位子的人,博闻广记,胸有丘壑,不说学达先人,但也绝不会如你所说不通典籍。但能教出你小子这样的弟子,要么就是他没用心,要么就是你小子实在不成器。要我说啊,还是后者的可能更大一点。”
吴老二大汗,你真是我老丈人吗?咋能这么说你女婿呢,还想不想你女儿有好日子过了?我给她穿小鞋好啊?
想是这么想,口中却恭顺的道:“岳父教训的是,实在是小婿自己没出息,师父的本事没学到一层,整日就知道贪玩。”
夏时不满的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你这小子满嘴油滑之言,谁也猜不到你心中所想。典藏司虽是要精研武艺,但也要精通各家典籍。现在你出得宫来,日后若想有大出息,更是得多多看书。”
“是,谨记岳父大人教诲。”
夏时点点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对吴老二道:“你今年十八岁,生辰已过,应是加了冠礼吧?”
吴老二和夏可可定亲是要换帖的,因此夏时知道他的年龄和生日。而冠礼,或者说是成人礼,表示男女青年至一定年龄,已经长大成人,可以婚嫁,并从此作为家族的一个成年人,参加各项事情。成年礼由家族长辈或者从学的师长依据传统为青年人举行一定的仪式,才能获得承认。简单地说,举行冠礼就是要提示行冠礼者:从此将由家庭中毫无责任的“小孩”转变为正式跨入社会的成年人,只有能履践孝、悌、忠、顺的德行,才能成为合格的儿子、合格的弟弟、合格的臣下、合格的晚辈,成为各种合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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