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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城尚且轻易破了。凌州下辖的几县哪有抵抗力,更轻易地失陷遭洗劫。叛国的县官等一样遭到惩罚。
梁山军以抓捕的六千多曾头市打手当苦力,把抢到的以曾家财富为主的惊人钱粮物资迅速卷走,浩浩荡荡大摇大摆在返回梁山途中又以骑兵提前突袭顺路破了同样私通曾家投靠了金国的凌州一个临州......并且特意快马闪电偷袭了寇州。
寇州仍是高俅堂兄弟高让的地盘。
赵岳觉得高让这种当官纯粹是祸害的败类到时候该死了,此次就借着唐斌的名义正好杀之洗劫了。
寇州地理位置不重要,被高让祸害得经济人口也不行,只有五百厢军守备,这不是高俅能帮得了的。大灾后,象高让这样的纯粹废物大祸害官,机灵或命大没死在叛逃狂潮中的,灾后还能当一方土皇帝——知州,这已经是高俅起了作用了。高俅能做的也只有这程度了,没本事把本家兄弟调到好地方继续当祸害。
毕竟灾后州治大减,全国总共就七十几个州,知州知府位属于狼太多肉太少。没了大内瘟相梁师成勾结撑腰,又在国难大灾中连连丢分不象以前那么吃香的高俅只能缩着让利,岂还敢和朝中众权臣们较劲夺利触犯众怒。
寇州兵太少,却不是好取的。
高俅安排给高让当保镖的兵马都监何文与大将段起仍活着仍在此带兵。何文文武兼备,有主意,一看本州兵裁减成这样虚弱,就想出了民兵的法子,委任派遣数个团练到乡下组建与训练乡兵,然后择其强者安置进城务业,必要时做协防。
这种布置对梁山军以禁军身份诈城闪电突袭,自然不起作用。
冰雪严寒断绝了消息流通,寇州此时还根本不知凌州事件,哪能想到禁军会打寇州。
惊愕的何文与亲信兄弟段起急忙出来查看情况,妄图组织兵力反抗,遭遇梁山猛将李飞豹等数将的围攻。
何文本事不错,大刀使得妙,却也只是一流下段的水平,哪能架得住这个,和段起一起悲摧得打落马下,幸运的是不用死,全家被活捉了。赵岳想收用这个虽然效忠高让等于为虎作伥、不是什么好官却能保持军人的基本风骨:愚忠、敢打敢拼,也有一定治军才干,还有良知底线的都监加强梁山军训练,实际是给了何文段起为中华民族出力得新生的机会。
赵岳对宋王朝剩下的不多的能打的军官抱着能用则用的心态,就当废物利用试用着。不行再杀。
对何文这样的有鲜明时代缺点的典型武将官僚,能顶上战场利用干点民族正事,战死了,赵岳也不在意,死得却不是没有价值,至少为亲人搏出条生路,也不用跟着大头巾苟且当降将什么的耻辱亡国奴,不会随便被金军当人形战争工具消耗掉,家人也不用失去依靠跟着沦落悲惨绝境。跟着梁山奋战到最后,若是历经劫难活下来,那结局自然更是喜欢。
高让终于得瑟到头了,逃过了叛逃狂潮的惩罚,却逃不过这次劫难,被不得不积极交投名状的何文、段起亲手狠打了一通并绑在了城头点了火炬,化灰回馈了大地,罪孽全消。
梁山军洗劫了寇州,回梁山的顺路特意分兵杀奔濮州。
濮州官府却是可恶之极,这里面有内情。
梁山军出征曾头市期间,梁山这发生了事端。
到了这时候,梁山泊周围的官府首脑都已知道沧北事变。
毕竟这几处州府的文武主官本就是朝廷与权奸们特意安排在这随时准备收拾梁山的和夺利的,自然有朝中通气早早展开对付梁山。而杨林他们也封锁不住京城外泄沧北秘密了,也不封锁了。
但,赵廉不在了的事对天下人仍是秘密,朝廷还在尽量保密。
朝廷急于强夺梁山财富,赵佶父子和官僚们急于报赵岳大闹金殿之耻,在保沧北秘密的前提下,攻击梁山就得找个能蒙住不知情者的合理借口。
这个借口,朝廷自然不会细致周到的具体想好了布置下去,由梁山周围官府首脑自己去想。
济州知府慕容与都监王欢却是聪明,立即有了好主意。
税收,要梁山交税。
这借口太合理太有利了,也太容易让无知的百姓等接受了。梁山是沧赵分家赵岳独有的家产,赵岳却只是草民,没免税特权。梁山纳税是应该的,却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纳税。
济州兵力几乎在梁山泊火海冰狱丧失个干净,济州城防守太空虚却没遭到梁山趁机报复,王欢在日夜提心吊胆中却渐渐心稳了,判断梁山武装实力太弱,只能靠水泊天险死守,没势力打出来破济州城报复他,胆了就大了,随后朝廷又体贴补上了兵力,而且还是凶强禁军,济州军力又强了,王欢越发胆横,此前的沮丧惊恐全化为了重新的嚣张贪婪,而且更。
巧的是,自去年入冬结冰后一直关着的梁山泊四围客栈突然又开门了。
这天,南客栈突然来了三个衙役,骑马来的,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到了客栈前下马,温顺招呼着,在店门口久久犹豫不决,谨慎试探着推门入店,惊恐看到店内值班的几个梁山恶汉,满脸陪笑说好听的,随后却是渐渐露出狂横刻薄残忍贪婪.....势力眼等恶毒不堪刁吏本质,因为店中梁山人很客气,对他们不敢耍横,不复以往梁山人对官府人的那种骄横,显得很心虚,显然是经历了官府对梁山用兵的强硬,知道官府对梁山的态度变了不再容忍梁山,或是知道了靠山赵廉没了,底气没了,终于知道害怕了,对官府开始恭敬老实起来......这三衙役是济州府税吏,最是势力缝高踩低,自然就牛逼来劲了。
三家伙喝着梁山人奉上的热茶,美滋滋的,暖和过了身子,更有精神了。
为首的这位,指头咚咚连点着桌子,眯着眼傲慢扫视着店里的这些满脸温顺小心神色的梁山人,心中冷哼:现在知道怕了?哼哼,以前,你们这些草莽贱人杂碎可是够狂的,以为靠山赵廉是皇帝一样牛的,何曾把我等放眼里.......
在店里梁山人一个个老实眼巴巴看着他等着他发话说明来意的快意中,这家伙故意抻着不急着说,直到享受够了,也是试探确信梁山人怕了,这才起身,装作满脸肃然庄重的公务样,官腔十足道:“本官今日是奉朝廷御令的大事而来......”
这话一出口,把本店值班的几个梁山人搞得差点儿没憋住笑,都赶忙低头掩饰。
为首的吏官没察觉异常,只当是梁山人听到朝廷御令更害怕了才低了头恭顺倾听他发话,自我感觉越发良好。
“现在,本官代朝廷宣布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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