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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予接受,引荐者允许旁观,瞬时他们被推出所站立的地方,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雷鸣不解地说道:“都是山符门的怎么他们没有,我们就有宗族了,有什么宗族了?”
常飞虎也没办法,没有吭声,他们这边的祭台是五个角的多边形,袁峰明那边的因为有两层护罩挡住看不清,尧远和南离被分开吸到两个角上,在各自的角落里分别出现了两朵,由符纹组成的靓丽花朵,虽然两朵花非常巨大,可是颜色和鲜艳程度绝不亚于现实中的一样。
红色的花朵缓慢绽放,随后迎头罩下将南离和尧远包裹住,并慢慢开始旋转,祭台中心处象喷泉一样的符纹涌出,台面上符文滚动,向两人汇集而去。
雷鸣此时觉得有些孤单的问道:“山虎哥,他们怎么把我们两扔一边了?”
常飞虎也很烦恼,他不耐烦雷鸣的问题,耸耸肩不爽道:“不理解,说我们有宗族,谁知道有什么狗屁宗族!可是你能怎么样?以我们的力量根本连边都靠不了。”
雷鸣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祭台抛弃了,有些孤独无助的难受。
“他们两个也有宗门啊!”常飞虎自言自语的嘀咕:“妈的!什么事儿嘛,我有宗族?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他这个人一向是只想占便宜不吃亏,这里居然没他的什么事情,让常飞虎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很欣慰祭台帮他们消灭了毒虫,能从这里出去就已经是善莫大焉了。
而南离那边已经完全被符纹包裹住了,台面上的符光闪动中纷纷向南离和尧远涌去,此时南离的感受是,他感到**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灵魂就像是浸泡在一种绿色的浆液中,从灵魂中冒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昏沉,畅快淋漓的舒畅和痛苦,灵魂抚慰般重新回到了婴儿时代在母体中的那种温暖和安全.
痛苦时又如刮骨丛塑,个中滋味是千回百转,张嘴呐喊却无半点声响,痛苦的深渊无法描述,安泰的舒服有无从感知,千种痛苦和万般温馨只能一个人默默体会。
接受入门洗礼的南离和尧远,**基本丧失是知觉,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全由灵魂承担,他们在痛苦中煎熬,而常飞虎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痛苦难挨,尤其是他不知道两个追随者具体的情况,就如同瞎子在悬崖边走路,内心的担忧让他如坐针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来回的转圈时不时的投过去一眼关注的神情,只想这个过程尽快平安的过去。
雷鸣也着急,但他更是不满,凭什么自己就没份参与呢?他坐下两手抱头,紧闭双眼一心想充耳不闻,可是嘴上却不住发狠的叽歪:“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不带我玩!坏蛋!坏蛋!我不着急,我偏不着急!”他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突然忍不住爆发了,气急败坏的呲牙张嘴,两手不断击打地面。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那个声音又响起,赠与受传承者接取符胆密字,嗡,嗡鸣中祭台上空蓝光大放,所有的符纹恍惚中被蓝光压进祭台,蓝光中那个柔弱又有些萎靡不振的靡靡之音响起,常飞虎怎么都听不出那是个什么样的声音,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声音中还带有某些诡异的味道,很像是生命即将终结,回光返照后的最后振奋,随后就在沉默中消失了,
接着两块圆形玉牌凭空掉落到了南离和尧远面前,两人先是吃惊的揉揉眼睛,当他们确定这是真是的事情后马上收取了所谓的符胆,随即两人被传送到了祭台的中央。
“呼!”常飞虎长长的出了一口悬在心里的污浊之气,快步跑上去查看他们是否受伤,他当然会担心,此时此景不可能让他置若罔闻,他在山符门这么些年还从来没听说或这样怪异不可理解的事情,要不是当时情势所迫他决不会去冒险,起码也要商量后在做决断。
常飞虎拉过尧远和南离在身上到处摸摸,非常担心的问道:“你们没受伤把?这个祭台真是奇怪,都急死我了,你们身体都还好吧?有没有问题?”说着还来回查看两人的身体,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南离笑着拍拍他结实的胸脯,说道:“一切正常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脑袋有些胀。”
脑袋有些胀?常飞虎重复并嘀咕着,只是脑袋有些胀……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哦,没事就好,常飞虎想不起来干脆抛开就不去想,他的处事风格就是这样,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哥,又问道:“做了一回家族传承者,你们感觉有什么不同?应该是和以前有些区别的把?比如,感到强壮了没有?还是虚弱了?还是学会了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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