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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颜反应过来,便急急地藏到了背后,自欺欺人道:“哪有什么东西,没什么?”
巫屠从座位上起身,走向她:“练练,你是在低估我的智商吗?”
练颜窘迫地吐了吐石头,怯怯地将藏在背后的东西拿出来:“我写的字。”
巫屠在距离她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期待地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练颜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扭扭捏捏地将字递给了巫屠,自己将头偏向一个方向来缓解紧张和尴尬。
听见巫屠大笑出声,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伸手就劈过去:“你居然笑话我,早知道就不让你看了。“
“写得真好。”巫屠抓住她的手,喃喃道,“我今天很开心。”
练颜的一张小脸更加通红,手上本能地使劲儿想要挣脱,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半点作用。她那时想,他的劲儿可真大,这样大的力来握着一个人,该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到目前为止,练颜身为俘虏和沧月教的教主相处得十分和谐。
当然促使这个局面发生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巫屠没有伤练颜性命,练颜又不敢伤巫屠性命。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不会谈起段时。
可是有些人一直在那里,不是你不提,就可以真正当做不存在。
景琛说,对于巫屠而言,段时若是在其他地方也不会影响到他,他也无须费心费力去管,可段时偏偏在练颜的心里,所以必须连根拔起。
巫徒和练颜约在一起看日落,坐在湖边,光脚伸进湖水里,本来在聊一些无趣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从天上的飞鸟是乌鸦还是白鹭讨论到段时是真君子还是伪善小人。
练颜抬着下巴,有些骄傲道:“段时是君子,武林中的人都这样说。”
巫屠的眼睛仍旧看着天边,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掩饰不住的讥诮:“如果评判一个人是不是君子,就看他舍不舍得将自己的徒弟留在水深火热的地方,那么段时确实是足足的君子。”
练颜的脚在水里划动,溅出了透亮的水花,否认道:“我并没有觉得这里水深火热。”
巫屠扯了扯嘴角,恨恨地说:“如果沧月教的教主不是我,你会被水深火热得骨头都不剩。”
练颜也闹别扭一般将头偏过去不看她,挑衅着:“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段时会来救我的。”
巫屠恨铁不成钢地将令她伤痛的事实挑明:“我等着。起初我以为你只是呆,现在看来你是傻,傻透了。段时好不容易将你送到我的面前,他是有目的的。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怎么可能会来救你。”
练颜冷喝道:“你闭嘴,不许你这么说。”
巫屠直接忽视了她眼中涌现出来的悲伤,执意说道:“你可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自如地生活在沧月教,而你却能,这完全是因为段时让你从小在寒潭里训练的原因。”
练颜昂起的脑袋渐渐低了下去,有些底气不足:“段时说那是为了我好。”
巫屠见她这副模样,便步步紧逼:“那你觉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