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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一个人去宽慰近乎崩溃的药衣,这些痛该让她尝尝,她才会了解这万年她究竟丢了什么,才会真正醒悟这一切怪不得任何人,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待到药衣冷静下来的时候,眼里溢出血泪来,那些血泪滴进了玄觞镜中的画面里,血滴晕染开来,整个画面开始被血色填满,殷祝的身影消失在这漫无边际决绝失望的嫣红里。
可以想象,殷祝离开的时候一定比我们看到的更不安,药衣一定更加的疼痛。
青鸾火凤凌空消失,玄觞镜也飞回了我的衣襟。
我见药衣眼角的血泪不断,虽然有心让她吃些苦头,但还是很担心她要是哭成什么好歹就不好了。
“我不知道……”药衣小声嘤咛着,如同殷祝初见她一般,将自己缩成一团成防备的姿势,这个样子,难怪他会心疼。
我和景琛便很快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药衣的情绪似乎是很不稳定,还在小声呢喃着:“殷祝,只要你回来,我再不让你这么难过,你回来好吗。”
景琛望着我,也显出一副无奈的神色。
我将药衣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药衣。”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将要问的问题有些多余,可是还是问出了口,“你还恨他吗?”
药衣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血泪沾染得满脸都是,看起来真是狼狈:“不恨,我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迁怒。我恨我自己会爱上他,让他肆无忌惮地填满了我的整颗心。”
“你还爱她吗?”
这是我不确定的,一万年的时间,事事变化无常,何况人心。她表现的无论多痛苦,也可能只是因为愧疚,而不再是爱。这些我必须提醒她,问清楚,以免她连自己也欺骗了。
药衣没有再说话,躲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我想我知道了,每个婴孩出生的时候都会大哭,那是最原始,也是最遵从内心的表达,她用哭声在一遍遍告诉我,她从没忘记过他,从来没有。
只是她那时不懂殷祝给的爱已经足够纯粹,而她却亲手把那些温柔推到悬崖边粉身碎骨。
陆轻檀突然将念邪放在地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可能要出事了。”
那样焦急的眼神是我第一次从轻檀的眼中看见,我有些不解,同时也很紧张:“怎么了?”
轻檀即将说出来的时候被幽木拉了一下,再次开口便镇定了许多:“你们现在遇见的事情很难办?”
“是他们来了。”药衣突然停止了哭泣,脸上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我担忧地看着她,问道:“谁?”
“带走殷祝的那些人。”
药衣话毕,凉亭的四周被白衣银甲的人包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全都冷面地悬浮在空中。
从中走出一位人,他看着我怀里的药衣,神色后悔莫及:“原来殷祝竟然将凝聚了大半修为的眼睛给了你,难怪能够那么容易便抓住他。当年真是我粗心大意了,看你被殷祝刺了一刀,心脏的位置,就算是魔也是活不了。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死。”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全都冷面地悬浮在空中。
从中走出一位人,他看着我怀里的药衣,神色后悔莫及:“原来殷祝竟然将凝聚了大半修为的眼睛给了你,难怪能够那么容易便抓住他。当年真是我粗心大意了,看你被殷祝刺了一刀,心脏的位置,就算是魔也是活不了。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