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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琛刚走出不远,说话的声音又没有刻意压低,两个守门童子已经率先去替自家仙主松绑去了。
只听得两声惊呼,我和景琛齐齐回头一望,树上挂了三个人,两个惭愧的守门童子和已经气疯的月老。
我看了看景琛,脸上浮现一丝愧疚:“竟然是真的。”
景琛说得诚恳,眉间含笑:“我想着这是你最后一次找月老的麻烦,再怎么我一定得出点力。”
“这下我深深地觉得月老是可怜的。不过不是因为惹到我,而是惹到你。”我话锋一转,兴奋地在景琛的脸上香了一个,“不过我喜欢。”
我和景琛阴了月老之后,愉快地回到百花阁,念邪却已经撑着下巴坐在床上了。
我抑制不住心中激动的心情,立刻甩开景琛的手,飞一般跑到念邪的面前,没有来得及说半句话,一个熊抱将他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娘亲,你这是谋杀亲子呀,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听见念邪的抱怨,我不情愿地松开了他。
我以为是念邪这段时间漂泊在外一下子不习惯我的热情:“你刚刚那样失落的样子不是在等待娘亲的宠爱吗?”
念邪白了我一眼,深沉道:“我刚刚是在思考。”
我嘲笑地戳了戳他的脑袋:“就你这脑袋还思考呢?”
我已经不下数百次说要当一个慈爱的母亲,多鼓励称赞念邪,可每次都会忍不住说实话,我觉得这是一种病。
谁叫我为人实诚呢。
景琛抓紧机会表现出一个慈父应该做出的表现,嘴角咧开恰好的弧度,连牙齿都笑得温柔:“别听娘亲胡说,邪儿刚刚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念邪的眉头似蹙未蹙,脸上的稚嫩与他说的话极其不符合:“我刚刚在思考人生在世,家和自由不能兼得的时候选择哪一样才不至于失去得太多?”
我低头一想,这个问题确实很是深沉。
关于人生的话题我一般都不会参与讨论,人生那么长为什么要人为地给它一个定位,限制了它的自由发展。
我默默地将景琛拉在我面前挡着,景琛当仁不让,正开口替念邪排疑解难:“为什么家与自由不可兼得呢?”
“我出去这么些日子也没见娘亲来寻我,也不关心我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没有受什么欺负,那感觉就像没有家了一般。”念邪说得淡定,我却听得心里酸酸的,想着等下一定要解释解释我不去寻他只不过是想让他好生玩玩儿。
谁知念邪转而笑逐颜开:“不过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征求任何人的同意,自己可以做决定。”
我整以暇看景琛如何作答,他却回过头来看了看我:“邪儿说得没错,可如果是爹,家里有符生有邪儿,我就会选择家。自己能不能自由的决定,能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景琛的话虽然煽情,可是依旧不能掩盖他将念邪的问题想得过于复杂的弊端。
念邪的问题不过是家和自由不可兼得,选什么不会让他失去得更多。
同时景琛的话也不能够让念邪信服,他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着景琛,眉毛鼻子都是疑惑,一看就是内心在激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