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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他们被当做人质。城内之乱,不能只有我们一处乱,要到处生乱!把这皇城中的水搅浑!我们要的不只是趁乱出城,还要留给炎皇一个烂摊子!这对你们殿下日后有好处。既然来了一趟,就不能白来!”
两名王骑互看一眼,又怔愣地看向这个大胆的女子。
“小鲁何时回来?他回来之后,叫他来找我,把你们这些年掌握的皇城中各个派系的情况全都报我,重新布置计划!”
“是!”两人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听令。
“还有,你们方才说小鲁打算晚上行动,他怎知我今日会醒?”
“呃……”两人经不住她思绪转这么跳跃,都想了想,才道,“那是因为……君前辈说的。前辈说,您大概需要十日才会醒来。因此,我们算着时日呢。”
凤天?
一醒来就说起了营救赤子烈的事,冷霜凝此时才想起昏迷前马车上那一幕幕,不由心中砰然一跳,抓住一人便问:“他人呢!”
那王骑被她捏得一痛,却没说什么,只道:“君前辈为姑娘疗伤之后,便有事离开了。临走时说姑娘大约十日会醒,他今晚会回来。”
冷霜凝一愣,这才想起凤天本来就有出使炎国的公务,一路上抛开这些与她同行,如今到了万赤城,他亦是攒了许多事要办吧?如此还在马车里强行帮她压制躁动的灵力,原本本应无事,可离婴突然出现,导致她经脉灵气逆流,连带着凤天也被反噬。
原本,他有机会抽身的,他却拼着被反噬也要帮她压制经脉逆流,马车过了城门之后,她便昏了过去,那……他如何了?
“他离开时身体没事吧?”
两名王骑见她如此担忧的模样,不由脸色一黯。唉!殿下的情路艰难了……
“前辈是在马车里就地帮您疗伤的,具体的我们没看着,只是后来抱着您从马车里出来时,衣襟上有血,我们瞧着应是受了些伤的。”两人虽担忧赤子烈的情路,但却是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和隐瞒,于是便说了实话。
冷霜凝却似一下被雷击着,怔在房门口。
衣襟上有血……
“有血……他受伤了……”冷霜凝喃喃着皱眉,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丹田内的灵力太过深瀚,那日在马车里不似以往的暴走,而是逆流反噬,纵然是凤天,面对她体内汹涌的灵力,怕也是要吃些苦头的。
他受伤了,他竟然受伤了……
“姑娘,姑娘!”两名王骑见她神色不太对,担忧地喊她,“姑娘别太担心,君前辈修为如此高深,想来不会有大碍的。而且他临走时与平常并无二致,只不过脸色苍白些罢……哎哟!”
那说话的王骑话还未说完,便一声痛呼,旁边的人狠狠掐他一把,怒瞪一眼。他顿时发觉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
他这一声哀嚎,也叫醒了冷霜凝。她抬眼见两人目露忧色,顿时冲两人淡淡笑了笑,尽管笑意很轻浅,但总归是控制了情绪,只问道:“他说,今晚会回来?”
两人赶紧点头,冷霜凝也点点头,接着便对二人摆了摆手,转身回屋在桌旁坐了下来。她房门都未关,只是坐在桌旁出神,两人互看一眼,想着她昏迷了十日,尚未进食,便留一人在门外看着,另一人去了厨房。
冷霜凝刚一回到房间坐下,耳畔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然,你醒了?我……”
“离婴?”冷霜凝一愣,站起身来,见屋外的那名王骑探头探脑地望进屋里,便他淡淡一笑,道,“我去趟谷里,一会儿出来。”
说罢,人已自房间里消失了踪影。
来到谷中,先遇上了铁洛。铁洛先将谷中的事报告给她,炼器师们仍旧在山谷中炼器,王道严发誓要炼出一把神器来,因而每一步都极为细心,堂会的几名长老也一齐帮忙,忙得热火朝天;药师堂会的人在大巫祝巫敏的带领下炼制辟谷丹,已给百姓们服下。一颗辟谷丹十天半月都不会感觉饥饿,加上有谷中灵河的水,不少百姓受益匪浅,有的老人多年的病都好了不少;驯兽师堂会的人在河水两岸闭关修炼中;符咒师堂会的弟子们也寻了处深山,但是他们修炼咒术自然不可能像冷霜凝这般迅速,毕竟他们体内没有用之不竭的灵力,每个人的修为和天赋差异,修炼进程也不一样;至于两万王骑,服食了玉膏之后,都进入了闭关状态,按照原先的计划,一半人看护百姓们,一半人修炼,轮流进行。
冷霜凝听了这些报告,点了点头,便要去找离婴。
铁洛又问起城中赤子烈的消息,他自是不知冷霜凝在床上躺了十日,只是不见小鲁等人回来,以为遇上了什么麻烦,便问了起来。
冷霜凝将得知的情况与铁洛大致一谈,便道:“晚上等小鲁回来,我们来谷中商量对策,到时再说,我先去看看离婴。”
铁洛点头称是,一听冷霜凝要找离婴,便露出古怪的表情。
冷霜凝见了,便问:“怎么了?”
铁洛摇头,“我正想问姑娘呢。神君大人怎么了?院门关着,整整一日都不曾出门了。谷中时日较外头长,外面得十日了吧?我去给神君大人送过茶水,发现他院门下了禁制。”
冷霜凝听了一愣,接着便转身快步窜到后头的宅院,穿过小径,来到两排密竹掩映的院门前。大门紧闭,院子里静悄悄的。
“离婴?”冷霜凝拍拍院门,却发现大门的禁制已解了。
冷霜凝推门进去,见男子立在院子的竹影下,翠生生的竹子,生机勃发,却衬得男子身影比云还薄,风一吹便要散了似的。
冷霜凝大步走过去,一扯他袖子,“怎么了?”
男子背对着她,她的手刚触上他的衣袖,那衣袖便如云雾一般,轻轻软软一滑,从她指间滑走。随后,男子微微侧身,坚决背对着她,只清淡地问:“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