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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草库的火终于熄灭了,四个大库整整的被烧毁了一个,其他三个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容超凡心中这叫一个郁闷!
他两年前从老爷子手里接下这容家军,本着老爷子“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敢以此规”的宗旨严治军纪。
现虽然是边关大定,几年来均无战事,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松怠,整日里加紧操练,全营上下的军兵,个个的像一只只小老虎般的威猛强悍。
可如今却出了这么当子事儿,军中埋了奸细不说,还给官兵下了毒,败露后人不仅跑了,还将他的粮草给烧了,憋屈啊,真他娘的憋屈!
“来人,即刻整顿全军,一个一个的给我查!可疑的都给我带过来。”容超凡骤然的从虎皮帅椅上站起身,双手用力的抵在案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末将领命。”各营将领见将军真动了怒,不敢有任何的疑议,立马领了命下去办事儿了。
“霍冠儒呀霍冠儒,居然在老子眼皮底下潜伏了这么多年......”容超凡想到此处,脸上露出瘆人的狰狞与狠唳......
庄亲王大帐
沐浴后的庄亲王换上一身贴身儿的云缎常服,手捧蓝花瓷扣碗儿,一下一下的撇着茶叶,思绪却飘得很远。
“若笙,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本王的营帐。”半晌后,宇文宸旭石破天惊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蜷着身子,趴在矮榻上似睡非睡的若笙听此后,顿时就惊醒了,连忙道:“啊?我一个王府司药,怎么能住在王爷的营帐?”
“经过了今日之事,你我二人的关系,就再也瞒不住了。况且,恐怕这暗中势力也盯上你了,你一个人住,不安全。”
宇文宸旭娓娓道出自己的理由,他情急之下,流露出对若笙的担忧,连黑衣人都看出来了,挟持她来威胁自己,何况是别有用心的人了?既然如此,他不如就挑明了,也好光明正大的护着她。
“哦,我就知道,和你一起准没好事儿。”若笙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倦容,这一整天的折腾,她早已是身心俱疲了。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宇文宸旭认真的说着,半晌后不见回应,只见她已沉沉的睡去了。
宇文宸旭无奈的笑了笑,放下茶碗儿,将若笙抱回了床上......
一大早儿有侍从回禀昨晚审讯的结果,庄亲王端坐在帐中,微微的蹙起眉头。
“拷问了一夜,一个字也没问出来?”语气中透着瘆人的寒意。
“回禀王爷,正,正是。”侍从也被这寒气威慑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看来是根硬骨头,本王亲自去会会。”
宇文宸旭带着若笙及四名侍卫辗转的来到关押黑衣人的牢房。
要说这是一间牢房,不如说是一间刑讯室,整个刑讯室只有高高的顶部开了一扇窗,阳光斜射在对面挂满血渍和青苔的墙面,反射进来一些微弱的光。四周的刑具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拶指、夹棍、鞭、杖、锯、烙铁......
昨晚抓获的犯人早已被剥光了上身,双手被铁索吊着,晃晃悠悠的挂在房间的正中。此时的他已是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毫无生气的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王爷。”容超凡一脸的怒容,手中还拿着带血的鞭子,见庄亲王到来,遂停了手,向王爷见礼。
“可开口了?”宇文宸旭一摆手,示意众人免礼,冷冷地询问道。
“这厮嘴紧得很,折腾了一宿,一个字也没说。”说罢容超凡又挥鞭抽向犯人,似乎要将心中的憋屈和愤怒发泄出来。
宇文宸旭来到了犯人跟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面前这个残破的躯体,半晌后才徐徐开口:“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犯人仍旧低垂着头颅,身上的鲜血吧嗒吧嗒的滴成一片,对庄亲王的询问是毫无反应。
“哼哼,装死?你们和无为观到底是什么关系?”宇文宸旭伸出手来,将犯人低垂的脸颊抬起,狠狠的掐住下巴,被迫他与他对视。
犯人露出混着血水和汗水的脸,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双唇抽动之间顺着嘴角淌下一股鲜血,显得这微笑更加诡异瘆人。
“六王爷,你永远....也不会.....猜到的。”虚弱却狂放。
“哼哼,好,很好,打,继续打。”居然如此挑衅,居然如此狂妄,宇文宸旭也被这挑衅触怒了。
容将军得令后不再迟疑,依旧狠狠的挥动着手中的皮鞭,伴着“啪啪”的巨响,整个刑房是血腥飞溅。
“王爷,能否借一步说话?”若笙见这僵持不下的情景,就算打死了他也不见得能问出什么,忙上前道。
“嗯,出去说。”宇文宸旭转身就往外走,若笙连忙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刑房,来到了一旁的空房间,宇文宸旭这才低下头来问若笙,“你有何发现?”
“此人不是无为观的。”若笙抬起头来,将刚才仔细观察出的结果告之宇文宸旭。
“你为何如此笃定?”见若笙如此一说,宇文宸旭颇为惊讶,他这媳妇总有让他意想不到的洞察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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