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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是进行了等价交换,由于济南商会为了方便管理,亨通旗下的两家粮店交由顺风打理,与此同时另外两家珠宝店转让给亨通,两家的占地面积和财务状况以及规模大致相当,顺风、亨通两家各取所需,是平价交易,不属非法商业行为。”崔连植最近开始研究经营方面的书籍,专业术语朗朗上口,说得头头是道。
“就算不是强占店铺,可是故意伤人罪总不是假的吧?”苏哈托气急败坏,赶紧另找突破口。
“两个苦主我也带来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还是由大人来审问比较合适。”老崔一指身后的两个年轻镖师,轻声喝道:“你们两个过来,有苏大人为你们作主,把事都交待了咱们回去工作。”
“今日本府在此主持公道,不要怕,说出是谁斩了你的手指,本府一定将他严办!”苏哈托生怕这两个人惧怕张翠山的yin威,不断为他们打气。
“大人,这事说出来太丢人,小的本来不想说的”那人一脸为难之se,有些扭捏地道。
“何事不可对人言呐?说出来知府老爷为你做主,是不是张翠山或是他的手下干的?”江皓事先曾和崔连植沟通过,知道这二人是被段默严刑逼供时断了三指,他抬出苏哈托的名头来,就是向二人示意有知府大人为你撑腰,不用惧怕什么人,照实说就是。
“回禀这位老爷,我二人的手指确是张大当家的手下所斩!”这人不是个急性子,说话慢条斯理。
“杀人肢体,残暴狠辣!师爷,此项罪名经查属实,让张翠山上前画押!”苏知府断章取义,逮着蛤蟆就使劲纂,非得纂出尿来不可,使劲往张翠山身上泼脏水。
“大人,不是这样的”那人急忙出言阻止道。
“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说出去的话岂能出尔反尔?”苏知府怒道:“拜托你一口气把话说完成不成?”
“是,小人该死!”那人一边轻轻‘掌’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才慢吞吞地解释道:“自从亨通的崔大当家并入济南商会之后,我们这些镖师自然也就成了商会的一份子,所以说我们是张大当家的属下也没错。”
“原来是这样。本府还以为你是被顺风镖局的人所伤,你继续说下去。”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身在局中,苏哈托也不能叫停。
“小人这根手指是被小人自己割下的。小人以前是用刀的,前些日子改修剑法,哪知剑是双刃的,不像刀有刃有背,习惯xing地摸了一把,哪知悲剧了”
他还要续续道道说下去,苏哈托听明白了,这厮感情是在戏耍自己,脸顿时黑了下来,忍不住一声怒喝:“够了,你练剑不成,还是回去玩你的刀吧!”
“你是练剑自残,那他呢?”江皓没能抓住张翠山的把柄,忽地向另外一人发难,第一个是练剑不慎,第二个总不能鹦鹉学知舌吧?
“回禀这位老爷,小的不是被剑所伤,而是自残!张大当家无端被苏大人所扣押,济南府四大镖局群龙无首,物流业大受冲击,小人今天早上自断一指,就是为了证明济南府所有镖师的心迹,不放了大当家的,我们绝不罢休。”
老崔听到这里禁不住回头看了这个镖师一眼,按照原来的说辞二人应该是一样的,可是被江皓这么一打岔,这个头脑灵活的家伙竟是现场串改了台词,不但摆明了大家的立场,而且还说得是有理有据,代表了千余名镖师的共同心声。
这个镖师有前途,得大力培养。老崔心下暗道,转身背对苏哈托对着这个家伙竖了个大拇指。
经过郭震峰和长子崔同的劝说,老崔已经彻底摒弃了以前对张翠山的不满,将矛头对准了早年投下大本钱的苏哈托。
他把苏哈托和张翠山二人作了个比较。上次亨通镖局处于危机的时候苏哈托百般推脱,属于拿钱不办事的主儿;而且此人为了个人的利益强取豪夺,从长远看,这种唯利是图,自私无义之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张翠山虽然和自己曾经敌对,可是却不曾赶尽杀绝,还以德报怨;在这次事件里,张翠山虽然尚未做出反击,可也得到了整个济南商会的支持,并非没有自保之能,据老崔所知,论身手,整个济南府无一人可敌张翠山,所以老崔得到一个结论:这次的审判肯定会有一个大的变故,苏知府纵然不死,也要身败名裂。
“那华家呢?”苏哈托有些坐立不安了,将最后的希望瞄向了华信。
“在下华信,到此是为张大当家的鸣冤叫不平,华雄灭人满门,被苦主所杀属江湖恩怨,不应该拿到这里说事。”华信身为华家之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是摆明了力挺张翠山。
说实在的,他能当上华家家主还多亏了张翠山等人搞死华雄,可这一点并不能当作帮助张翠山的借口。
不过华信这人挺有经营头脑,利用物流业的发达从南方进了不少药材,还搞了个药膳房,有钱人特别注重养生,所以他的药膳生意做得益发不得了,华家的GDP达到了一年前的五倍,华家上下得了利益之后,他这个家主做的更是稳固无比,说来这些可少不了张翠山的功劳,所以才能说动华老家主来表态。
苏哈托有些抓狂了,费尽心力罗织的罪名转眼间竟然化作乌有,张翠山从一介杀人犯摇头一变,竟成了大众偶象,千余人来鸣冤支持,这场面不多见啊!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和师爷嘀咕几句,知府手指颤抖了良久才下定了决心:“张翠山找人作假供,算不得准,本案依旧维持原判,如今日正当空,刽子手,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