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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的军队体系之中,有一个类似于侦察兵的兵种,统称“飞虎”。与突击的“迅豹”、守阵的“顽龟”、攻坚的“强狮”和制空的“锐鹰”共同组成军队主干。飞虎兵原本都是精擅侦查魔法且修习了加速魔法的魔法师,或者是有特殊体质能够将斗气集中到耳眼口鼻的战士,都是七级以上的精英。这个古而有之的体系,因为赤子先生完善优化了侦查和加速魔法,并将斗气提升感官的方法编成了“类武技”,使飞虎兵门槛真正降到了四级以下,让部分天赋不佳但是头脑灵活的战士和魔法师也得以一展身手。
而现在,任何七级以上的武者,特别是军事学院的导师和军营的教官们,都非常精擅这种短时间内全面提升自己感官的“类武技”,虽然可能无法做到夏普队长一般的极致,但是我把安格难的文字放在身后近在马克思导师的眼前晃了老半天,相信他也把内容给看了个七七八八。而我更是大力写下了批语,相信他也能把内容“听”得清清楚楚的。
何况,作为一个有权限借阅的导师,他有没有读过《昶梅》还很难说呢。
“昶者,舒畅畅通也;梅者,高洁孤寒也。这样文绉绉地说院长先生您可能不太喜欢,我换个说法就好——昶梅,就是让高洁的美好懂得并接受堕落后的舒畅。”
我笑看依然摆着范儿背对着我跪拜的黑人导师,暗想尼玛有背景有来头的就是容易知道标准答案来应付考试这在哪里都一样啊。嘴里却说道:“大道理长,先不忙说了。您能否先为我释疑,您是如何以武者身份成为黑羊,或者说加入黑羊社的?什么身份呢?”
“黑羊之称过时了,黑羊社已是历史,如今鄙圈最强大的是黑说社,在下正是黑说左使。我们黑说社秉持的理念更加宽容和谐,只要真心为我社好的,都可以入社,是进步之社。不过不怪先生,黑羊社社长佐格拉斯先生与您交情匪浅,您不能接受也无可厚非。”
我努努嘴,知道了这是一个借鉴光明教会发展模式的新社,比不比黑羊社好先不说,就是这名字就不好听还拗口,和那个罗汉国一样让人讨厌。可我嘴里还是说:“不不不,佐格拉斯先生离世之后,什么什么社都与我无关了,我不会在意谁人在整合黑暗系的魔法师们。只是问您一声,您是黑说社左使的事是公开的不?需不需要我为您保密?”
“不需要,进学院的时候我是向上报备了的。我从不认为自己的手段智慧可以欺骗到赤子先生,哪怕是福米尔先生和夏普先生他们,当然,也包括您。而且您们几位都是真正笑看风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人物,不然,我怎么成得了军事学院的导师呢?”
“但是您对赤子先生的哪本著作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吗?能不能现在说说?”
黑人导师敦实的背抖了抖,看来青天白日之间近在圣山谈论赤子先生的是非让他紧张得要死,看他装bi看得不爽是不爽,但是这样将他一军好像过分了,搞得我都有些负罪感了。于是我赶紧摆手说:“算了算了,这个也不忙,还是等我有空多读些赤子先生的军事著作再一起讨论吧,不然岂不是空谈。现在,我们还是来看看您是如何说梅的。或者,您身后的黑说社,想对我说什么?这可就算公事了,虽然我的确非常好奇左使先生是如何说梅的,但是相对于公事这就算私事了,也不急的。嗯……对于一个未接触过的进步之社,我是很好奇并怀有善意的。当然,如果您们对我的一些举措有意见,不妨直谏上来,我一个朋友就说过,我做得有些过了。所以,我是很乐意听一下别的人,或者一个势力,对我的举措有何意见的。对了,只要不是找所谓宝藏的事都好说。”
“您的智慧光照天地,院长先生,我可以保证军事学院的院长朵蓝特先生与您比较也要相形见绌。朵蓝特先生的实力是如此强大,他年轻有活力的头脑也可以一步步分析出我们寻宝的历程,我们根本无法隐瞒,甚至偶尔还能发现他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可是这些都无法与您相提并论,强大的力量和头脑在您历史沉淀的知识和见识面前实在可笑。且尚未来得及说您为刚才那位学生所作的批语,是如何地精炼深奥。至于您在魔法学院的一些举措,的确在贵族和平民们之间引起了一些混乱,但是我社完全相信院长先生的智慧,您的举措,我社实在没有足够厚颜置喙,但请先生掌握好度,不要引起过分斗争为好。”
“无谓的说话太多了,左使先生。”我扁了扁嘴,突然觉得不喊他马克思导师好像更舒服一些,没有去理他的奉承,只是抓住了他依然觊觎所谓宝藏的意思接着说道,“我说过,只要不是所谓宝藏的事都好说。而且,谁都知道,佐格拉斯先生并未留下宝藏,即便有,也只是那些传承于世的智慧瑰宝。”
“哦!当然如此!没有任何智慧生物或者牲畜可以反对佐格拉斯先生传承于世的智慧瑰丽如宝。但是我相信,或者说我社相信,佐格拉斯先生带领黑羊社的经验于我社更是无价瑰宝,毕竟都是以造福和引导黑暗系为宗旨的嘛,当然,如果黑羊社遗留下来的其他先辈之魔法经验与财富能够在我社继续指引前路并辅助前行,相信是喜闻乐见大快人心的,我社必定奔走相告普天同庆,相信各位前辈及各位大贤,以及院长先生也是乐意的。”
真忍不住想吐个槽,一开始就跑题不说梅,然后拽拽地说黑说社代替了我熟悉的黑羊社,撩拨我的神经就算了,我摆明在护着黑羊社的犊子不想多说宝藏的事了,他倒好,直接摆明了对黑羊社财富和资源的觊觎,听不出我一开始说不介意是客气客气而已?那我还真是高看他了。如此不断挑战我的底线,这么取死的说话方式,真的是来交涉的?
而且,我眯了眯眼睛,我讨厌会把智慧生物和牲畜分别看待的黑暗系,不管是魔法师,还是武者。只要犯下这不重视生命的规,我就厌恶。这不是“我”的看法,而是我的。因为我知道,一般人如果分别看待智慧生物和无智生物,他们尚是遵从风俗尚有人性,而如果是黑暗系魔法师和堕落武者,他们眼中的无智生物,只是一块随意操弄的肉。
所以我怀疑,我问:“您有点怪异,左使先生。恕我直言,您不像来交涉,或者说谈判的。”我尽量粲然地一笑接着说;“能请您回身来,看着我好好说话吗?”
左使先生动了一下脊背,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笑了笑说:“可能院长先生有些误会,首先,我有足够的权力代表我社,其次,我社的诚意绝对十足,最后,说句不客气的,我社之进步,哪怕是先生,也不能置疑,我社社长也许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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