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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说话呀,十什么?”
对讲机里的魏教授焦急的喊着,而我,冷得连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个人消失了。
无影无踪。
而按照我之前郊游的经验,它极有可能就在我身后。
我憋着气,不敢出声,满额头的冷汗又不敢回头。
“喂!小兔崽子!那坑在……啊!”
对讲机里传来一声惊叫,我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却看见前头那洞窟顶上闪起一道白光,有个人居然直勾勾的摔了下来,在那儿疼的骂娘。
是魏教授!
我心里大喜,但又怕鬼打眼,没敢动弹。
直到洞窟顶上传来老高等人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
魏教授跟我下来时一样,慌得六神无主,好半晌才定下心来,拿头灯到处照,找到了我。
“哎哟喂,你小子还真的是惹祸精,还不来拉我一把!”
听他这话我心头一喜,说明背后没东西,赶忙麻溜的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魏教授看了看周围,惊愕道:“这地下居然有那么大一个洞!”
随后他挑着头灯,绕着这洞窟转悠,再前头一点更深,发现一条能通往更深处的斜坡甬道。
他突然兴奋的抓住我胳膊:“摔的好啊!这条甬道明显是人为开采的!极有可能是古时候象雄文明留下来的遗迹啊!”
这老小子一兴奋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抓着我使命的摇。
摔得好?老子屁股疼到现在,还撞见了个鬼东西,好个屁。
我心里想想,也没把那‘人’的事情说出来,这事要说了估计他们也不信,多半会说我掉下来怕的慌,讲不定还会被黄述嘲上两句。
“不行,我得去里面看看。”
魏教授一激动撅起屁股就朝里头走,被我一把抓住,我苦笑道:“魏老爷,你急啥,这洞窟就在这又不会跑。顶上啥情况了?找到人了没?”
提到这茬,魏教授脸色明显难看下来,摇摇头:“连痕迹都没,估摸着是被山洪从山崖边推下去了吧……”
我心里也不好受,好端端的三个人,白天还嘻嘻哈哈的,晚上就落了个尸骨全无,这大山的事还真是说不准。
没多久,洞窟顶上放下来根绳子,黄述和老高顺着绳子滑了下来,留张宝和另一个士兵在上头看着。
黄述见是洞窟,立马到处转悠。
这厮比起人来更像是只老鼠,下了地开始捣鼓路,左转转、右拐拐,嗅嗅这个闻闻那个。
他这做派我也略知一二,姥姥的笔记里头说,这盗墓呀是门深奥的学问,根据不同的地域、做派又分成“摸金”、“发丘”、“搬山”、“御领”四大类。
而后随着时间推移,南边的看北边的糙,北边的嫌南边的装,就以长江南北为界,划分成了‘南派’和‘北派’。
传承几代之后,北方那边的以‘巧力’见长,怎么打盗洞、在哪儿打盗洞、打成什么形都有讲究,诡异且合乎物理学逻辑,连工具都十分考究,如洛阳铲之流就是北派发明的。
至于南派,则是‘巧技’见长,结合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经验、书籍,利用堪舆之术、风水之术来定方位,对于墓葬、墓底、墓阵极有研究。就如同中医问诊,南派更善于“望”、“闻”、“问”、“切”以这四法来定格局,破墓邪,这其中‘长沙帮’便是佼佼者。
黄述这狗鼻子多半是南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