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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了一只蛤蟆,惹得众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马一昊就更憋气了。
君凌寒进了房间,随便扫视了一眼就发现靠门边的矮桌下放着一个箱子,顺手就拎了出来。何氏正好挣扎着挪到门口,又立刻被警员按住动弹不得,见着君凌寒把箱子提拎到桌上就要打开,立即跺脚喊道:“你干什么!别动我们家东西,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行的那女警员受不了何氏刺耳的尖利声音,直接就扯了马一昊家丢在走廊壁柜上的抹布,揉巴揉巴就塞进了何氏的嘴中,何氏张大着眼睛又急又气,可现在只能是呜呜囔囔乱哼哼了。
君凌寒“啪嗒”就将箱子打开了一条缝,白千宠赶紧凑上去看,君凌寒一抬手将箱子盖掀开,立即就露出了里面红丹丹的一箱子“老人头”!王警长几步就跨过来,抽了一张确认了真假,就严厉地朝马一昊夫妇喝道:“这是哪里来的钱?你们要怎么解释?”
何氏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哇乱叫,两只瞪大的眼珠却直直望着那一箱子钱不放。马一昊在门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听见王警长这么一问,立刻就快嘴快舌地喊:“我们自己家的钱还能从哪来的,我们挣钱了就不喜欢往银行存,怎么了?警察还管我们储蓄不储蓄?”
马一昊这话也就唬唬他自己,别说周围的警员不信,就连何氏都有些挂不住脸,含着抹布就忍不住一声叹。
更何况白千宠已经认出来了白南生的车,想必这钱就是白南生拿来哄马一昊顶罪的,看看那一箱子钱,数目可不少呢,白南生这次为了脱身还真是下了血本。只是他们在这里闹腾了半天,白南生怎么就没见着一点影子呢?
与君凌寒对视了一眼,白千宠就开始四下打量,既然这钱在屋子里,那么白南生理应也是在这里的。马一昊家里这客房里能藏人的也就三四个地方,厕所、衣柜、床底和窗户外。想想白南生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这些地方拎出来,也真是个大笑话了。
乐于见到白南生出丑的白千宠立即就兴致勃勃搜寻起来,而君凌寒则是一副纵容的样子,王警长等人就更是没了意见。只有马一昊夫妇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要抗议,被一个警员掏出配枪来一指,两人都立马安静了,根本就不知道人警察连枪栓都没上的。
厕所,没有。衣柜,没有。窗外,也没吊着人。那么,白千宠将目光转到床下,就只有这里了。瞥了眼马一昊夫妇,只见两人都是一脸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表情,白千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眼见要抓的老鼠就要落网,白千宠蹲下身子就要去掀开垂坠到地面的床单,却被君凌寒拉住了手,然后道:“小心些,有些老鼠会咬人。”
说着君凌寒就将白千宠拉起来,转身对一个警员低声说:“去倒一盆开水来。”
那警员也是机灵的,马上就转身找到了马一昊家的厨房,打开热水管就拿了盆子接了一大盆滚烫的热水。警员将热水端过来之后,也不用君凌寒再说明,“哗啦”一声就全往床底下泼了过去!
“哎呀!烫死我了!”
床下立即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里面的人还连连撞地床面直蹦了好几下,然后众人就见一个浑身湿漉漉还冒着热气的人从床底下扑棱了出来,那人狼狈的样子,就连马一昊夫妇见此惨状都不忍直视。
“哟,这不是白总吗?你在人家床底下做什么?让我们想帮忙搞搞卫生都不好下手了。”白千宠掩嘴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只见此刻的白南生浑身湿哒哒滴着水,脸上一边都被烫红了,抬起来擦拭水珠的手上也是红肿一片。听了白千宠的讽刺,白南生简直暴跳如雷:“你这个毒妇!居然让人用热水泼我,你真是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道德沦丧!”
不说白千宠没事,白南生一拿话攻击白千宠,君凌寒就不乐意了,立即就沉下脸来冷笑道:“白总,要说道德沦丧也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吧?你躲在人家两夫妻的床底下,这到底是看上了女的还是看上了男的?还是为了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你胡说八道!”白南生气急了,他确实是带着一箱子钱来收买马一昊,反正肖博远那账本上的事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白南生可是要想尽办法脱身的呀。于是白南生便和马一昊商量,企图让马一昊借口曾经收了肖博远的恩惠,因此见他出了问题,这才自作主张安排了张志去换账本。
可是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对着这一帮子警察说出来的,白南生直梗得脸红脖子粗,“哧吭”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王警长可就不耐烦了,挥手就说:“带走带走,有什么事情带回警局交代去。”
白南生什么样的身份,这进了警局还得了,赶紧就信口开河往君凌寒给的套子里钻:“我是和这何氏有一腿,但也不至于要抓我吧!”转眼又朝被此变故吓得不知所措的马一昊夫妇说,“大不了我赔偿你们些精神损失费就是,你们也别追究我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何氏了!”
这话说的巧妙,白南生知道那一箱子钱恐怕是要被警察给收走了,便借口精神损失费的事情应允再给马一昊一笔钱,并暗示马一昊给个准话。
白千宠轻轻拉了拉君凌寒的衣袖,脸上满是焦急,君凌寒安抚地拍拍白千宠,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而马一昊则抓紧机会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这畜生,亏我还把你当我最信任的人,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这就是马一昊表示答应了白南生,白南生立即悄悄松了一口气,而白千宠则是不甘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