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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制止住。她现在桌上可是一团糟糕呀,“对了,你不是说给我换办公室吗,在哪呢。我也好抽点时间搬个小家。”
“什么办公室?我怎么不知道?”萧航眨巴着眼睛。这是他说谎时候的常见动作。他喝着咖啡背过身去不愿看余栀的眼睛。
“啊,你说话不算话,你说给我办公室的!”余栀在萧航要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臂。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就像是冬天的棉外套,很容易就能把自己紧紧包裹着。
余栀对谁都是这样的,她总是祈祷拉着别人的手可以不用再被甩开。
“死变态,就会装傻,舍不得我就直说,我又不会嘲笑你的。”余栀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很奢侈的瞟了萧航一眼。
萧航索性就顺着她来,“对!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看到你走我就惶恐万分。”
“神经。”余栀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跟萧航呆在一个办公室也有段时间了,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如果位置上是空空的,余栀就会担心萧航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一个人习惯了长久呆在同一环境,就不想再改变了吧。因为真的很麻烦。
今天阳光特别好,余栀做完报表悠闲的抿了一口咖啡,是苦的。余栀皱了皱眉,她喜欢这样的苦。更喜欢别人厌恶的东西,她也就成为了自己从小就不愿成为的那类人。
这样的蓝天,在美国余栀每天可以看到。有的时候她想,自己也没多么厌恶过去与白晟的生活。有过快乐的日子,也有难过的时候,可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当时余栀还没有什么察觉,直到后来很长的日子里没有出现白晟的影子,余栀想,自己可能就真的这么释怀过去了吧。
爸爸…
那种让人窒息跟陷入深渊的恐惧又来了。余栀看到了白玄昇,他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面色苍白,眼睛也失去了神色。周围荒凉的可怕,整间病房里只剩下这一张病床,雪白的像是一场噩梦。
余栀从没想过他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想想也是可笑,看他那苍老的皮肤跟若隐若现的白发,妈妈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渣。如果不是亲子鉴定的结果,余栀可能就这么荒唐的度过自己的一生,这还得感谢白芷,尽管她让自己知道这一切只是为了钱,很显然,她失算了。
更意外的是,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余栀。对此,白晟跟白芷一定恨死自己,毕竟他们兄妹两只会看中利益。余栀更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这是她应得的,更是求之不得。这是亲生父亲欠她的…余栀恨他恨得生不如死
后来他也就真的死掉了。
可余栀只有钱了,她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白玄昇下葬的那天,余栀一个人蹲在门口抽泣。来往穿着丧服的陌路人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身边经过,仿佛对这场景见过了,已经麻木了。
他们以为余栀是薄情寡义之人,他们在背后里骂自己,余栀心里更是清楚。她不愿告诉任何人那天自己哭的有多么心痛,因为没人会相信。白家的人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做作。余栀恨白玄昇,她一辈子都不想认他爸爸,可是他下葬的那天,余栀的确哭了。
猛然间,余栀又看到了天葵子是如何当着白晟面讽刺自己,那种感觉清晰的像是余栀正在经历一样,真实的毛骨悚然。而白晟呢,他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耳边充斥着银铃般的笑声,那是孩子最纯真的声音,余栀莫名的感到熟悉,渐渐的变成恐惧。她就一直呆在一个黑子的屋子里,没有光也看不见人,只有这孩子的笑声,陪伴自己度过漫长的黑夜。
余栀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萧航的脸,还有短短几秒就消失的声音。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在。”萧航帮余栀把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整理了下,她眼睛惊恐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手指冰凉的像冰块。
一定值做恶梦了吧。萧航这样想着,早在刚刚他就发现了余栀的不对劲,自言自语些萧航根本听不懂的话,走进才发现她不知不觉睡着了,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萧航心疼的把余栀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安抚着她的背,告诉她,不要害怕。
她的身子真的好柔软,萧航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他感觉到余栀用手环住了自己的腰,把脸埋进了西装里雪白的衬衫上。萧航从没想到一个女孩身上竟然这么的冰凉,一时之间心里难受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电话在桌上突然震动吓的余栀在萧航怀里猛然一颤,她整理了下情绪等自己镇定以后才接起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又让余栀淡定不了了。
萧航见余栀一放下电话就拿起外套准备走,连忙拿起自己的车钥匙为余栀拉开门,“我送你。”
余栀看了他一眼,点头默认。碰上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快过去越好啦,即使带上萧航也没什么关系把,反正再糟糕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真受不了我妈跟我阿姨,我还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去找白晟的妈妈,你说我都这么大了,她们还跟着操心,我都说了我自己能处理好的…”余栀揉着太阳穴,车内渗进的阳光太过刺眼,依稀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醒来。
“她们也是关心你嘛,”萧航递给余栀一盒薄荷糖,还有一瓶矿泉水,“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这个东西。”
余栀笑着接过,果然还是萧航了解自己,吃完薄荷糖再喝水,这感觉就像一盆冷水浇到脚,能让人一下子提神不少。这也是萧航以前熬夜工作的时候余栀交给他的,原来他都记得啊。
“当然啦,我还得夹在一个前伯伯跟亲妈还有前后妈中间,三个女人一台戏,天呐,杀了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