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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被召唤了啊……”
由时间轴域外的异态空间,移动到不知道是哪个现实世界的过程中,试图打消掉些许无聊的自言自语着。
不是像那次的逆向选择,也不是前回那么强硬粗暴。久违、正式、平稳,甚至稍微没趣的,回到现实世界。
“试问,汝有何事?召唤吾之人哟……”
不出所料的,仍然是在杀戮和服侍中间挑选一个出来吧?
奇怪的是,闻到了温暖湿润的新鲜空气。看来对方没在光线昏暗、角落有成堆的魔导书籍在发霉,桌上摆满稀奇古怪形状玻璃器皿的地下室里进行仪式。
切------在室外不怕被人看到吗?
“汝有何……”
------!!
看到一片废墟。
经过庞大力量极端破坏过的景色,但四周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脚下彩色的召唤阵正隐去,仿佛仅为刚才而临时显现。
“这里……”
因为没有回应,再次向沉默的主人询问时好奇的睁开眼睛。结果立刻被所见吓住。
有谁在?
往往守护者出现过的世界才可能呈现的末日,为什么……总该有什么做了需要我出现的事情吧?
“唉?没有施术者啊,很奇怪呢。”
这声音和口气------!
“lancer?!”
“哟,又见面了。可是太凑巧了吧?或者说有人和小姑娘一样兴趣,所以专门捡我们两个召唤?”
“难道……”
太阳升起方向,强烈的光芒射过来。洁白长裙飘动的身影,背向着站在瓦砾堆顶端。
轻纱在晨风中舞动……
“那白痴!又做了什么------?!”
守护者对召唤者的记忆,只有更新和忘记。互相不会产生留恋,因为随机选取的对象,绝对没有再见可能。虽然有了推翻的先例,但那只限一人能做到!即使再无法理解那力量的来源和效果,现在也安然接受她可以随兴创出近乎于奇迹的事情了。
利用特权,为逝去多年的灵魂做了最大限度的挽救以后,这个叫做卫宫士郎的人,应该已经不会再奢求获得更高……
可是现在------
为什么又回到同一时间空间?而且还有曾见过的其他守护者接连不断出现------
“喂!!你------”
“请放开手,我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人。”
“什么?”
平淡,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言方式。记忆里所认识的,最令人生畏时候也不会使用。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已作为代价给出。我只是暂时借用这副躯体,受命传达她的意思给你们。完成之后,这具**也将消失。”
这个……感觉上只是执行的工具,没有情感存在……
“你是谁?!”
“我是……世界。”
…………
似曾相识。
那纯白的背景,光洁的地面。
这里明显是造物主遗忘的地方啊,单色、地平线,以外什么都没有。与空间感上分辨不出于无边界相配的,似乎时间的流动同样绕开呢。不,也许,本来是能行的吧?但由于我变成幽灵等级的非实体,搞得依靠**神经展开的灵性感觉,全部切断了。
“我是世界。”
“啊啊,了解向来我不屑于知道,抄袭别人的外形又有易容癖家伙名字的习惯吗?”
“不,我在需要交谈时候会以对方最为思念人的形象出现,可惜你思念的人过多,无法选取合适的采用。”
眼前站着的人是------“我”,不过算个性格克隆失败的瑕疵品……
“这样最好,省得我认为你诋毁他们的形象,产生想揍人的冲动。那么你这家伙,交易的内容都完成了?”
“有一点不同,终末的选择是两个。”
…………
“世……界……?”
“对。”
“jan呢?她现在在哪里?”
“正在准备作出选择。”
“她死了吗?!!”
“不,是消失了。”
消失……?
我早该知悉、预见到的……可……
“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这种一直在尽力避免的结局。
没有自由,守护世界的人。以前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叹息完全受纵着抹杀生命……为了挽救几百倍生命而抹杀见到的任何生命!随后为了逃避懊悔把目标转向自己……
没错,那只是逃避。救赎自己,抑或因为对世界有害所以要杀掉的理由,已经被她的经历改写。假如说涂抹血污的事情守护者来做是非意志的单纯指令,那么有完整意识的人除了要对抗精神压力和道德谴责以外,还必须承受遭到伙伴背弃的伤害吗?
与她相比,几百年的使命又算什么?
最后记忆里泪流满面的样子,当时应当抱紧安慰,但终究没能作出……即将永久分开的痛苦已够多,不需要再增加了------
“又……超越了规则……?”
“不,可是她的愿望过大,仅以力量为代价不足以实现。”
“什么样的愿望?”
“在这个世界的,2月2日至2月17日期间,除一名叫言峰绮礼的死亡者和自然死亡的以外,其他死者和伤者都回到2日前的形态。自异世界召唤的8名守护者,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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