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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为尸体,就足够解决所有事了。”
“我无法舍弃生命,所以请住手吧!”
“想以此逃过去吗?!”
“看起来,你获取到的还是差了一些呢……”完全的沟通冻结状态。“那么,就用自己的眼睛见证话的真实。……”(加护分解……)
“------!”
像为了躲避意想不到威胁的向后退去,可对面的人只是放开动作收起武器。
“刚才说的,我无法舍弃生命。因为存在已经和本源力量融合同化。其实你所看到的这个东西,早已不配称为具有生命的了。听说过反抗和扰乱历史,而被世界修正消灭的例子吧?我与他们相反,属于那种拥有反抗和扰乱的能力却不能动作,‘不存在’被世界修正的例外。所以,如果想杀,就来吧。随你用任何方法验证,我绝对不会还手。”
闭上眼睛,静立夜色下的广场中央。
“完后,希望能听一下解释……”
“------”
他人各种各样的误解、猜测,屡屡在记忆中留下划痕。不过我总能让所有质疑的闭嘴。对这副**的结实程度还是有点自信的,实在不行自动重组的效果和效率也信靠得住,只担心这一件事……
恳求那几人,别看到接下来发生的。
“呃------”
呼吸与声音被巨大的力量斩断。神经传导到大脑痛苦告知,那是身体正在分裂,连细胞也消逝在空气中,碎裂为难以统计微粒的感觉。
“------……!”
眼前的朱红色正从贯穿物和肉块的间隙向外涌出。手下意识的握住突入物,立刻沾满粘稠滚烫的液体。而且这并非单纯的刺入,即使不去观看测量,撕裂感持续的时间也能告诉我,背后穿出的武器有多长了。
“咕!哈啊……”
丧失心跳。其实呼吸已经多余。虽然魔具填充力量做出锋利的尖端,但它归根结底还是钝器。刹那间吹飞的内脏,可以料想都包括什么。
脚下那一摊色彩,在意识模糊与迷失间迅速扩大。
前方,银发在夜风中忽起忽落。金的眼瞳警觉盯着敌手。可那要说成是对受到几倍致命伤害,又经过保持武器刺穿着一段时间后仍然能动的生物,感到难以置信的发呆也不为过。
不知道多久了呢……反正早超出可衡量的正常范畴……
“噫------”
魔力从布料中流走,收至主人手中。只是伤这样的人,想依靠自己站稳当然不可能,所以马上便栽倒。
啊啊------
不比lancer的样子漂亮多少,还好马上会发动了吧?若不是出于无奈的话,实在不想用那个治疗啊。
原因尚不明。好像跟调和性、复原性同理,当成囚禁枷锁的一部分,强制着存活下去。每每危急时刻,便会自主发动一系列复修复程序。
连接本源的无数奇怪事之一,懒得深究其中规律。全当成提示我“想以肢体残缺逃脱使命,完全妄想”之类的东西。
“咳------”
剧烈地咳嗽起来,浑身颤动。在外人看来,此时的模样早已与死者无异。
过去的经历中,类似情况还能记忆起几次?那几人又看到多少?快些和我脱离关系吧。不想让那些,再成为折磨无眠者的刑具。
“呕……”
来了啊……
应该叫神之圣光的庇护,抑或恶魔之影的诅咒?
由肆意流淌的鲜血挥发为吞噬形体曲线的强光,象征天堂里最高阶位的六只羽翼展开,将受损身体笼罩烈焰中心般高温之下。再生内脏一起在腹腔中翻滚碰撞,每一条血管里都仿佛流淌着金属的溶液。高光的威力暂时夺去周边所有人的视觉,上帝之手的奇迹也给现场烙印了大片的烧焦痕迹。
效仿初次被剥离人格的野蛮处理方式。充血惨叫声下进行的**强化过程,不愧无法忘却的炼狱经历。
“看到……了吗……这种获得……必然赠送等量的惩罚……”
用肘撑住身体,另一手努力抑制真的吐出来些什么。
无论几次,伤口多巨大,也会和这力量纠缠不清。死亡的痛苦和恐怖,好像只体现于别人眼中。可强制存活下去的生命,连生的感觉都失去。
“天……使?”
“哼……恶魔和昆虫什么的……也都有翅膀呢……”
“绝不是人类……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没有丝毫用处,又必须存在。脱节于生物律法和世界规则的……大源附着意识……”
以比毛虫还缓慢的速度爬起。
“……”
“言峰的事……有一些内情,不想向你道歉……但若需要补偿,会尽力满足你……”已经能不用外力帮助站立,恢复得真快呢。“那四人……是强迫签订契约的,请别对他们出手……所有错……我会独自承担下来……”
“身为master,不使用令咒呼唤servant保护自己,反倒护着从者?”
“我没有令咒,现在……更不具master资格……”曾经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若仅有私人仇恨的话……不要牵扯无辜者比较好吧……?”
“嗯……”
真奇怪的表情,看不出生气抑或费解。那样闭着眼睛,沉默了半天。
“明天上午。”
“哎?”
似乎是决定了,突然下达命令。
“明天上午到教堂来。我将以本次圣杯战争监督者身份,对外来魔术师放弃servant行为做出应有裁决。”
“啊?是指我……”
突然转成官场的套话,一下没能听懂。
“8:30,别迟到了。”
说完,转身走回教会。
“明、明白了……”
唉------
看来没有再多说句话的余地。衣服已经一塌糊涂,我也适时候回去收拾了……
“那个……不好意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明天准时到就行了。”
“是,一定会来的……不过,见面很难称呼对吧?监督者小姐……”
“……”
听到那话停住脚步,但并没转身。
那样叫,确实不雅、不妥、超麻烦的呀……
“叫‘卡莲’好了。”
看到表情极其不屑一顾,可惜微浮的那丝红晕,唱出大反调了。
“那么,先失礼了。晚安,卡莲小姐。”
“”(空间通路解放)
现打开通路回茵。
浑身是血的,还是不要在大街和别人家屋顶上乱晃了。
但,我亲爱的诸位元素使们,见到这副模样回家的人,肯定得疯掉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