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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国君高高在上,而他郕王萧氏一脉,已是浅酌低唱的旧朝贵族,不可同日而语。
萧绎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应邀入席。
今夜,三国国君,齐聚建康。三分天下的局势,是否借此机会将有所改变的?
文絮七月身孕,不能久坐。不过半个时辰,显恪令韩采亲自把文絮送回延政殿。随后,卫公就借故离席。显恪看了看他,眸色深沉、神情难辨。眼下唐王朝着他端起酒杯,他也端起了杯子。
***
夜月高悬,少了几分寒冬清冷。夜风拂面,多了一丝轻柔和煦。
文絮在回延政殿的必经之路上,意外发现了萧绎的身影。他懒懒倚靠在甬道旁的石柱灯上,神色悠闲。
不知为什么,文絮从心底对他有些发怵,想要躲开他。韩采向来聪明,主上讨厌什么,即使不说也能猜出七八分。伸出右手,引导文絮走另外一条小路。
“君夫人在躲我?”他的声音突然响在背后。
文絮脚步一顿,也觉得这么躲着他好没道理。转身,颔首算是打个招呼。“方才走得急,没瞧见卫公在这闲逛。”
闲逛?他露出冷冷淡淡地一个笑,缓缓朝她走过来:“一别两年,十分想念。他乡遇故知,难道不该叙叙旧么?”
“卫公高看文絮了,对卫公,文絮一直是一无所知。”她不露声色地后退半步,他们根本没有他说得那么熟。
低头看着她,狭长的眼睛依旧带着戏笑。故作怅然:“君夫人何等聪明,竟不知我所指?只恨当年在子拂岭,没有决心带君夫人回国。”他故意顿了顿,留意到她微皱的眉心,接着道,“否则,君夫人就不会是盈国的君夫人……”
而这孩子,也不会是他苏显恪的孩子!他心中暗暗道,带着压抑着莫名的愤恨。
她感觉哪里不对,抬头迎上他目光的同时。回想起了他曾问她:“你想好了?一定要嫁?”
一双凤目,眸光如炬,好像这个夜晚就是他们在子拂岭的那个夜晚。
“其实,”他突然开口,低头时,额前的垂发挡住了他的眼睛,“那天晚上,我就想问你是否愿意同我回卫国,很多次,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想挑拨唐盈两国的关系吧?如此推测,是不是可以认为,卫公的出现是因为不愿看到两个强国的联合?两者联合,最不好过的就是卫公吧?”
“我?”萧绎好笑地否定着她的推理,“哈!这话现在说还为时尚早。你和他朝夕相处两年,还是不了解他!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唐盈联盟,对谁最不好过!”
她必须相信显恪,刚要开口驳斥他的论断。他却转身默默离开了。看着微微一缩一缩的肩,她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病依旧没有好转。
***
延政殿
文絮捧着诏书看,一遍又遍。这诏书不仅是他起草更是他亲笔所写。
“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