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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林忆装扮一番就出门了。其实从林忆进入娱乐圈以来,林忆、龙跃和严肃三人很少聚会的原因,除了三人都很忙碌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忆已经有了很强的知名度,他已经成了公众人物,不出去还好,顶多在家里闷一些,如果出去让别人认出来,那就麻烦了,如果只是要签名或者合影还好些,最怕的是引起人潮拥挤,造成一些恶性事件,危害到自己或者喜欢自己的人的健康,所以林忆即使在度假的时间也不怎么出去,三人的聚会时间自然就少了。
今次,一来三人很长时间没见,也该联络一下感情;二来也想让他们帮自己出出主意,看看怎样才能赢得冷雪的父母的青睐。等林忆来到夜阑珊,龙跃和严肃已经到了,坐在三人以前常做的座位上。
不同的是,酒吧里以前唱的是一些外文歌曲,现在唱的是本国的华语歌曲,而且都是林忆写的,绝大多数还是林忆所唱。林忆到的时候正好唱的是他的一首演唱会新出的歌,也是一首与云天后合唱的歌《当真就好》,“当真这样就好,纵然忘不了,曾是风花雪月,现在都知道,爱了也好恨了也好,乱了也好散了也好,只想问我对你好不好,来了也好走了也好,疯了也好痴了也好,其实你给的一点也不少。我们都太骄傲,太在乎谁重要,比较那付出,只有加添了煎熬。我往哪里找,像你这么好,爱要慢慢嚼慢慢嚼慢慢嚼,当真就好……我往哪里找,像你这么好,和你哭又笑哭又笑就好。我往哪里找,像你这么好,我愿陪你耗到老耗到老。”歌曲的旋律弥漫整个酒吧。
林忆走到三人固定的座位,还没坐下,龙跃就拿林忆打趣:“哎,我们的大明星来了!”乍一听龙跃用这种语气说话,林忆感到既亲切又有些陌生,自从龙跃当上龙腾娱乐的总裁,一本正经的时候越来越多,这样轻松调侃的时候越来越少,所以又听到了龙跃这样说话,想起从前龙跃的肆无忌惮,既亲切怀念又陌生留恋。
龙跃好不容易能够放松下来,林忆知道他的难处,自己第一次掌权一个娱乐公司,平日里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可以说是日理万机,一刻也不能放松,再加上外面还有一个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华娱虎视眈眈,龙跃的难处可想而知,而把这些全部处理的井井有条,龙跃可以说劳苦功高。从这方面来说,林忆就有些不负责任了,公司是他和龙跃两个人的,按理说他也应该帮龙跃分担一些,不过林忆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音乐和影视创作和表演上,根本没有精力再来关心公司的琐事,所有的担子都龙跃一个人来扛,所以在这方面,林忆感觉有些对不住龙跃,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他的调侃了。
对龙跃的近况,林忆全都知道,两人在公司经常见面,所以也没有那么多话题好说,反而是严肃,和林忆两人在不同的领域,对林忆和龙跃的情况在媒体上都可以知道,对严肃的近况,林忆两人却都不怎么了解,所以林忆就问起了严肃的近况。
自从龙腾娱乐和华夏宣传部在严肃的牵线下合拍了《麻辣女兵》,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以后,没过多久,严肃就因为工作上成绩突出而升级了,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国家部门的底层人员了,而是升职为宣传部的一个部门主任。这两年,严肃也成熟了些,虽然还是有些沉默是金,但是已经不是一味的沉默是金,在需要的时候他也会说很多话的,当然在相熟的朋友林忆和龙跃面前,他还是那个不说废话,目无表情的好兄弟严肃。
严肃言简意赅地说了自己的近况,然后就不说话了。龙跃认真地听完严肃的话,然后故意叹了一声气:“哎,看看你们两个,一个升职了,一个呢,也从刚刚入行的菜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就是兄弟我没有进步,一开始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哎!”一句话叹了好几回气,像他混的怎么惨一样,故意在哪儿自怨自艾。
林忆和严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的笑意,龙跃这是没有人来夸他,故意来说这番话,想要让林忆和严肃来夸他一下啊!严肃不说话,林忆自然要捧场:“说的你好像有多惨似的,谁不知道,在我们伟大总裁的领导下,我们龙腾娱乐越做越大,实力越来越强,现在已经成为国内的娱乐圈新贵,还说自己没有进步?”林忆这番话虽然有些刻意地恭维龙跃,但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龙跃一改刚刚的苦瓜脸,笑得像一只得意洋洋的狐狸,林忆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止不住笑起来。
不过想起了自己的烦心事,林忆又收起了笑脸,龙跃还在得意洋洋,没有注意,严肃却看到了,所以终于开了金口:“出了什么事?”严肃一说,龙跃也看出了林忆不高兴,收起了脸上的洋洋得意:“怎么了?爱情事业双丰收还一副苦瓜脸。”
林忆和他们说了自己今年去冷雪家拜年时,冷雪的父母对自己的态度,以及自己的猜测,然后让他们帮自己分析自己到底哪里让冷雪的父母不满意了,自己要怎么做才会让他们放心的吧冷雪交给自己。
龙跃素来快人快语,听了林忆的讲述,第一反应就是先嘲笑林忆一番:“我以为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原来你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哈哈,现在我感觉平衡多了!”林忆赏他一个白眼:“不要说废话,快帮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到林忆这么苦恼,龙跃也不好意思再来嘲笑他,也就安静地想起了林忆的问题。
严肃想了想,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次我好像不小心听我父亲说过你们家好像是和冷家已经分数不同的派别了,因为只模糊地听到了一耳,我不知道真假,所以也就没告诉你,你说,可不可能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