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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正常人一样被吸住,可现在玉印移位地心引力重新占据主导,下一刻脚下这片大地将会逐渐下沉。
这个时候只听到四周传来阵阵‘哗哗’的水声,且响声越来越大。那就是来时的水渠失去了印章引力,开始向下泄去。
“你应该知道怎么出去吧?”白忽然问到老骨头。
“跟我来!”
生死攸关,后者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们向前走了十几步,从地面拉起一块白石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这是我多年前特意挖出来的,果然派上了用场。”
“你果然早就来过这里。”白看着老骨头幽幽的说道。
“你不也是吗?”后者反问。
石洞很深,起初感觉还是向下走,但是走着走着便变成了向上爬,印章的作用已经完全消失。正如老骨头所说,这里不久以后便会下沉,不过可能在几个月以后才会完全沉陷。而我们不过用了两、三个小时便爬了出来。
期间我担心的问白板咸鱼怎么办,后者却说不碍事。至于怎么不碍事,他却只字不提。
地势下沉的动静很大,即便这在这荒芜人烟的戈壁中也被传的很远。半天过后公家来人进行了抢修处理,最后将大韩古城迁移到了别的地方,不过那又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们赶在他们来之前就离开了戈壁,按照约定我要去找肥牛他们,而白和老骨头则还有一些事情去处理。至于我会不会跑,却没有人表示过怀疑。或者说,我根本跑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反倒是有一个人一直跟在我身后,既不走也不说话,这个人就是欧侯灵坠。我没有心情搭理他,出了戈壁以后拦下一辆拉货的拖拉机开始向城镇中走去。而灵坠这跟着我上了拖拉机,依然沉默不语。
这个场景让好事的拖拉机司机发现了,他笑着说我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我则苦笑的说没那个福分。
知道进了城我要上车的时候,她忽然说道:“寒风,不是有心骗你,我有苦衷的。”
听到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句话,我的心有些软了,转头无奈的笑道:“老祖宗您别这么说,晚辈受不起。”
或许是被我这句话呛到了,她半天才幽幽的说:“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他们吧?”
“我有什么办法。”
“他们只是利用你,你……只不过是颗没有反抗能力的棋子。”
“那么你呢,老祖宗,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最终败下阵来侧过头去幽幽的说道:“也是一颗棋子。”
呵呵!她还真是坦白啊,坦白的让人心痛。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车子。
“寒风,昆仑之行必定生死,我希望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
坐在回家的大巴上,满脑子都是灵坠的这句话,和她那一双无奈的眼睛。
这一次我特意回了一趟老家,给家里买了很多礼物,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无用的,几乎将我的积蓄都花完了。弟弟笑着说我是不是不准备过了,我则抚摸着他的头看了很久。
母亲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只是一个劲的心疼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倒是父亲看出了一些端倪,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父子两个买了一瓶二锅头聊了个通宵,这也是我们两个第一次侧夜长谈。
一夜都在回忆,说着以前的不懂事。直到两人都有些喝高了的时候,父亲拉着我走了几里山路来到爷爷的坟前,当着爷爷的面说出了他仅知的一些事情。
或许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我不是父亲亲生儿子这一点全村年长点的人几乎都知道,或许是因为爷爷在村子里有些名望的关系,他们都选择隐瞒。等到我渐渐长大变成了祸害,更没有人提及此事。
父亲说,村里的人并不是怕我而是可怜我,正如可怜肥牛一样。换句话说我和肥牛之所以在村里作威作福,反倒是村民娇惯出来的。
我的事情爷爷知道一点,父亲也知道一点。所以他并不是很喜欢我,因为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总觉得我迟早有一天是会离开他的。那一晚他哭了,说我能不能不走。然后他就醉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就在我将父亲背回家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接到元宝的电话。他在电话中的声音很急促,只说叫我快走自己被公家盯上了,我问为什么他只说了三个‘黎侯国’。
当下我的酒就醒了一半,果然,黎侯祭坛里的事情还是暴露了,而里面顾景山的他们的几具尸体也一定也被发现了。以李警官的智慧第一时间便是控制了顾家的所有人,而我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