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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袭月般,直直撞向红玫瑰的胸前!
红玫瑰右手持匕,左手轻轻沾上茶壶,在一瞬间缠绕茶壶转了三次。
三次卸劲,轻松将茶壶接在手中。
“哈!”红玫瑰忽地朗笑一声,直接将茶壶举过头顶,倾倒而下。
她仰着头,喉间滚动,痛饮了两口。
一壶茶水,竟是被她喝出了烈酒的豪迈。
“刚才有机会,你怎么不乘机偷袭我?难道是为了所谓光明磊落,古之君子作风?”红玫瑰嗤笑一声,讥讽问道。
“不,我只是怕你不要脸,喷我一脸茶水。”燕浅溪面色平静,声音清冷。
“妹妹倒是有话直说,是个真女人。但房间躲着那两位,可有些给我们女子丢脸。”
红玫瑰冷哼一声,松开茶壶,任其自由落体。
在它落地前那一瞬,“砰”地一脚将其踹还给燕浅溪。
来而无往非礼也。
燕浅溪主动向前一步,探出右手,若捕蝶捉蝉般随意自然。
抓住茶壶,燕浅溪腰身一拧,在空中一个旋身,将茶壶所携带的劲力由手转腰,再一路传递到脚底。
“咚!”
当她脚心落地,便如平地炸开惊雷,九成力道全部引导在地板上爆炸开来。
“卧槽,楼上的,你够了!”
“奶奶个腿的,再这样制造大响动,老子要报警啦!”楼下的男生出离了愤怒,声音极富有穿透力。
而林佳一直贴在门边,听到红玫瑰说,躲在屋子里真给女人丢脸,气得直磨牙。
“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台灯砸死你个小婊砸!”她心中暗恨,却没有冲动地扑出去,成为敌人手中的人质。
“老娘是胸大有脑的。”林佳很是得意。
相较于燕浅溪和红玫瑰的对抗,陈文博这边显得直接许多,也暴力许多。
“匡!”
陈文博捞起板凳,劈头盖脸一顿乱砸。
脸上有玻璃渣的男子,视线中满是鲜红与黑暗,几乎目不能视。
一顿乱砸下来,其他两人倒是无碍,他简直被砸得头破血流,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
“玛德!”
那个杀手也来了火气,草泥马的,劳资哪次执行任务不是迅速解决?
尼玛啊,这打劳资的套路,简直跟街头斗殴没两样,全凭一股狠劲啊!
于是,他也不甘示弱,顺手抄起一旁的木凳,呼地砸了下去。
他视力受损,乒乒乓乓一阵乱打,倒是呼到了同伴脸上。
那个被砸中的杀手,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不小心牙齿就狠狠咬到了舌头。
登时一嘴的血腥味充斥开来,疼得他差点跳脚骂娘。
板凳兄毫不知情,还自认为打中了陈文博,砸得更起劲了。
“玛德,瞎其,泥踏嘛炸唔嗷。”那名杀手舌头受伤,口齿不清,吐字极为吃力困难,舌头一阵阵剧痛。
板凳兄听不清楚,只顾乱砸。
“草泥马!”唯一一个没受伤的,也是上窜下跳,躲个不停。
怒了,这尼玛匕首靠近不了人,咱一起砸吧!
于是,堪称最不堪的刺杀历史,在这一刻诞生了。
这是杀手界的耻辱,当记入杀手反面教材。
两个杀手提着板凳,一个夺了晾衣杆,或砸或戳,场面极度混乱不堪!
那名眼睛受伤的杀手,几乎是典型地卖起队友不回头,也不知道几次险些砸中队友。
陈文博瞅准一个机会,右臂奋力轮动板凳,重重砸向受伤男的头颅。
“砰!”
一声巨响,木凳直接从中断为两截,木屑飞扬洒落。
这个卖队友的杀手,当即被破了瓢,鲜血淋漓。
他只觉头上一阵剧痛,而后湿热的液体便流淌到了脸上,随即一阵恍惚,脚步轻浮,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宿醉一般。
而后,他“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firstblood!”
陈文博冷笑一声,拿下一血。
“上!”
两个杀手齐喝一声,没有愤怒,没有悲哀,更没有想替谁报仇。
只有一个目标,杀了陈文博。
两个杀手配合极佳,一左一右对陈文博展开攻击,避免误伤队友,也让陈文博难以应对。
“匡!”
陈文博手中半截木凳,和右侧杀手的凳子撞在一起,震得杀手右臂发麻,脚下退了两步。
而另一旁的杀手逮到机会,以晾衣杆做枪,有尖锐金属的那一头,猛扎陈文博胸口。
之所以没有扎眼睛这等要害,是他多年累积的经验,一些高手会做出经典的小范围躲避——比如极迅速的侧头。
而这一刺,指向陈文博胸膛,在没有左手的情况,如何能挡?
在可刺范围如此大的时候,又如何闪躲?
这一瞬,他近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