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坚持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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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上半空。机群投弹完毕后爬高还未及离去，西面第0炮兵联队的齐射和东面第22炮兵联队的榴弹炮交叉射击就同时开始了，这一次是持续射，以较为缓慢的速度一排一排发射着重磅炮弹，0分钟，0个齐射打完；硝烟还未散去，日军的进攻再次开始，前面依旧是大群的步兵，后面却拖拉着步兵炮、平射炮。

    “开火吗？”和我一起趴在腊山上、用望远镜观察战斗的张学良问。

    “拿什么打？重迫击炮不已经给了于学忠搬上药山了？”

    “有昨晚缴获的日本炮，不还有200多发炮弹？我已经下令搬到药山南面隐蔽好了，教导队他们说可以发射。”

    “才200发炮弹，也就起吓吓鬼子的作用，危机的时候再用吧！”

    远处冲向周官屯一线的日军再次遭遇27师数十挺重机枪编织的子弹，但这次日军立即趴下，损失很小，并且后面携带的各种轻炮立即推上一线发射；几乎同时，27师后方的迫击炮也开始射击；双方数十门小型火炮发射的炮弹在空中交错而过，在双方老练的射手操纵下多数都准确的命中目标；随之而来的是双方炮兵紧张的急速射击，等日军发觉不对时，**一半重机枪班和日军大部分轻炮兵班已经不存在了。但日军还有增援，一批迫击炮立即填补了步兵炮和平射炮被炸毁的空缺，和**迫击炮开始对射；日军步兵也乘着一线**机枪火力减弱发起了冲锋。随着日军接近，**阵线上大量轻机枪也开始射击，数十乃至上百道火射扫倒一批批冲锋的日本兵，日军的掷弹筒也在精确射击，将一个个**轻机枪组打烂。冲锋的日本兵进入50米，**的长柄手榴弹和日军的‘甜瓜’开始互掷，在接近到0米达到高峰，数百枚手榴弹将对方阵营炸的一塌糊涂之后，日本兵冲入**第一道战壕，刺刀对大刀，日军和西北军立即爆发了肉搏战。后续的日军和后续的**从两面冲近战壕，在距离几十米出又是一轮手榴弹对掷和单发步枪对射，接着就猛烈撞击在一起，日军依靠着三八式加刺刀的长度及优良的小组刺杀配合不断侵袭着**，许多**丢掉步枪挥舞着大刀以命搏命，掩护着后方的战友投弹和射击。

    血拼，到处是鲜血横流的拼杀。连续2个大队日军被27师如搅肉机似的消灭在周官屯前的阵地上；当第三个大队和后续冲上阵地的27师59团又陷入两败俱伤的境地时，矶谷廉介再也无法承受了，下令炮兵联队无差别覆盖，发急速射扫过，将双方还在肉搏的上千人炸烂在阵地上。但战斗还是没能结束，当长濑武平率队冲上吞掉他一半部队的阵地上时，还是遭遇在防炮洞里躲过炮轰的**官兵零星抵抗；一发子弹甚至击中长濑的左肩。最终，第旅团的个多大队和27师的近个团一起倒在周官屯西侧的阵地上。

    这还是进到0军前指的张学良压住了孙连仲准备投入27师最后一个团的手的结果，“孙将军，轮到我们东北军上了。”而此时我视察过东北军还在抢修的工事后，爬下药山后正好见缴获的09联队的大炮，不由得和东北军炮兵军官作了一番很有意义的探讨。

    与此同时，日军也换上了佐佐木道一（0旅团旅团长），长濑武平则有幸坐下一班船回到黄河以北。随着6师团的步兵接过主攻位置，河北面第0野炮联队也向东移动炮位，改由第22野炮联队负责火力支援，之前剩下的第旅团余部整编成个大队掩护第0旅团侧后及担任预备队。

    下午2时5分，第22野炮联队将几百发炮弹扔在刚由轰炸机群炸过的周官屯及以东地区后不久，第联队和第联队就同时对东面和东南面发起进攻，少量**散兵以精准的枪法和地雷使日军付出了上百伤亡及浪费了宝贵的大半个小时才爬到**阵地前；是的，4个小时的奋战使**有了初步的阵地进行防御，普遍的单兵防炮洞更使日军除直接命中以外的炸弹和炮弹失去效果。见时间已近点，佐佐木道一不敢再耗费时间，只以一个大队佯攻南侧，一个大队沿河东进，集中主力以炮弹和炸弹开路直接冲向药山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