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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回去跟福晋说,别少了我的月例银子饭菜点心就行。”
“好,你能这样想就行。我回去给福晋回话。”
翡翠一走,香翠感慨道:“还是福晋对格格好。格格赶紧抄写《女诫》吧,奴婢给格格铺纸研磨。”
我坐着没动,慢悠悠道:“不急,五佰遍,慢慢抄呗。我还有工作要做呢,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抄《女诫》。反正四贝勒也没规定我一天抄多少。一天抄个一两张送去就行了。”
除了活动范围小了许多,我没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的,反正工作一大堆。乔兴来过一次送来银子和素扇,说夏天扇子好卖,乔老爹和乔大每天都赶工到半夜。我也要加油啊,销售旺季岂能错过。
每日每顿饭前都要喝药,苦得要命。
每日画扇的闲余我便抽空抄《女诫》,满本地繁体字,很多字也就是连猜带蒙的念,也不知道读音对不对。不过我总算是通读下来了。通篇不过就是教女子要以夫为天为夫命是从不能有丝毫不满和违背。我倒觉得让我抄这个大大地说不通,《女诫》通篇讲的是为妻之道,这府里除了福晋是四贝勒的合法妻子,李氏也只能勉强算得半个,而我只是个侍妾,按大清的律例来说四贝勒和我之间根本就不是夫妻关系,顶多算是主仆,嗯,弄不好连主仆都不是,就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这日中午,我等着香翠和红儿去取药和午膳。绿儿年纪最小,做事还有些顾前不顾后,香翠嫌她不稳重,有事总是叫上红儿一起。绿儿就是个小孩子,贪玩爱听故事,也喜欢偷懒,倒是乐得在院子里陪我听我讲故事。
自四贝勒一家人都进了园子,每日都是由园子里的大厨房供应一日三餐,说是这样可以节约开支。我的小厨房也就熄了火。我这里是距大厨房最远的一处院子,我的位份又低总要等到最后一个取膳,是以这几天我都是到了未初才能吃上午饭,饭菜也有些凉,好在是夏天也没什么。
“格格,您先给我讲令狐冲被他师傅罚到玉女峰思过到底遇见了谁?”
“不说。”我逗绿儿道:“我先给你讲了,回来香翠好红儿该跟我急了。”
“您就先讲给我听,等香翠姐姐和红儿回来您再讲给她们听,我不多嘴就是了。求求您了,好格格,就先说给我听吧。”
“不行。”我笑着摇头,“我最公平不过,你年纪最小我可不能惯你老喜欢占先的毛病。”
“哼!”绿儿一腙鼻子,“格格就是偏着香翠姐姐。”
“那又怎么了,香翠最能干,最听话,我什么时候叫她,她就什么时候都在。你呢?没事儿就跑出去玩儿,满园子飞,不到吃饭看不见人影儿。”
“哪儿啊?格格我没有……”
我们俩正说得热闹,就听院门被推开。
“香翠姐姐回来了,我去迎她们。”绿儿欢快地蹦了出去。
片刻后却见香翠眼泪汪汪进来,我忙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香翠姐姐被侧福晋身边的丫头喜鹊打了。”红儿道。
“为什么?”我问。
香翠只是哭个不停,不答我的话,用手捂住右脸,我扳开她的手,果然右边肿得老高,红红的一个掌印。
“说呀!”我急道。
香翠只是哭。
“你说!”我对红儿道。
“奴婢和香翠姐姐去厨房,我去取午膳,姐姐去给格格热药。好像是弘昀阿哥昨日受了风寒,也在用药。格格的药是早上煎好的,中午稍稍热热就可以了,香翠姐姐刚把药端到炉子上,喜鹊就来了。不由分说就把格格的药端下炉子,香翠姐姐说她是先到的,而且格格的药不费事,热一下药用不了多长时间,给格格热完再慢慢给小阿哥煎药。厨房管煎药熬汤的崔婶也说是。喜鹊就指着香翠姐姐的鼻子说香翠姐姐不懂尊卑,格格又岂能和小阿哥比,就是再不费事也要先给小阿哥煎药,才能轮到格格,何况还是个禁足的格格,贝勒爷压根就不喜欢格格。香翠姐姐听了就回了她一句,贝勒爷再不喜欢也是主子,喜鹊听了就笑话香翠姐姐说小小的侍妾也敢称主子,贝勒爷不宠连只狗都不如。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吵起来,然后喜鹊就打了香翠一耳光。”
我皱眉听完,人多就是麻烦,女人争宠,奴才也相互欺压。我不喜欢惹事,可是也不能让人欺负,更何况香翠是我的人,因为替我说话遭了打,我要是不管那还是人吗?
“喜鹊还在厨房吗?”我问。
“她在等药,煎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好,应该还在。”
“那好!”我拉起香翠的手,“走,我们去。谁打了你,你就去打回来!”